此時,小鎮上某不知名的小賓館,淩傾城正被堵在房間的一個小角落裡,一群糙漢子正圍著她。 “淩總,想不到你長的如此的標致呢,我刀哥這輩子見過的女人加在一起,都沒有你好看,嘿嘿嘿······” 說話的,正是昨日的那刀疤光頭,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出現在了焦橋村。 “你們欠的工資,等我回去之後會一一的核實發放的,你彆亂來!” 淩傾城雖然有些緊張,但是表麵上還是裝作非常的鎮定自若的,並沒有被嚇住。 她畢竟是錦繡集團的總裁,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淩總,你怕是誤會我了,我跟工廠的那群人並不是一夥的。 我是受到彆人的指示,負責將你給帶走的。 但是你長的這麼的漂亮,要是就這麼的將你給帶走的話,豈不是太虧了? 所以,淩總你就彆反抗了,從了我,我保證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 原來,這個刀疤光頭是收到李風揚的命令,前來將淩傾城給帶走的。 李風揚這個混小子還是不死心啊,現在的他正在局子裡麵每天學習政治課呢,為了能夠儘早的出獄,他決定讓刀疤光頭綁了淩傾城。 這樣的話,他手裡麵也算是有底氣了,可以和葉秋談判,儘快的被放出監獄。 但是由於女孩實在太漂亮了,刀疤光頭一時間沒有忍住,就把淩傾城帶到賓館來了。 他想著,反正帶回去也是關著,還不如在此之前先好好的爽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什麼,你不是和工廠那些人一夥的?那你是李風揚的人?” 淩傾城聰慧如雪,很快便想到了李風揚,因為近段時間,也隻有這個家夥和她正麵有過接觸。 “呦嗬,這小美人兒還是挺聰明的啊,這麼快就猜到我的老板了。 不過,沒有用的,今天無論如何,我會好好的讓你舒服舒服的!” 此時的刀疤光頭,眼神之中滿是炙熱,就差要流口水了。 剛剛在焦橋村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看上了淩傾城的美貌,趁著那群工人鬨事,他渾水摸魚的就將淩傾城給擄走了,準備到小賓館好好的馳騁一下。 現在總算是如願了,他對著身後的那群小弟就說道:“你們幾個給我出去,守著點門口,等我爽完了之後,不會少你們的······” 這刀疤光頭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熱血沸騰的他現在已經快要血管炸裂了,要是再不找個地方發泄的話,真的就要被憋死了。 “謝謝老大,您先慢慢享用著,舒服完了喊我們就行!” 幾個小弟也是麵露渴望,鼻血都快要流下來了,乖乖的就將小賓館的房門給帶上,給刀疤光頭守門去了。 不過呢,他們並未走遠,而是將耳朵貼在了房門上,能夠聽一聽“哼哧哼哧”的喘氣聲和淩傾城的鶯聲燕語,會更加的興奮刺激的······ 見幾個小弟出去了,此時刀疤光頭也有些受不了,二話不說就將外 就將外套給脫了,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小妞,現在就剩咱們兩個人了,就坦誠相待吧,你的衣服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呢?” 今天的淩傾城穿的是白色的襯衫,配上那並不算太長的製服裙,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想法的。 現在的這個刀疤光頭,已經完全五迷三道的了,腦子裡麵隻有那些奸邪的想法,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一回男人。 “我警告你,現在滾出去還來得及,我要是出手的話,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角落裡麵的淩傾城直接將高跟鞋脫掉,接下來迎接她的將會是一場大戰,脫了鞋更加的方便動手。 但是刀疤光頭卻誤會了他的意思,臉上炙熱的笑容愈演愈烈,“呦嗬,小美人這麼迫不及待的啊,連鞋都給脫了啊,行,就喜歡你這種聽話的!” 刀疤光頭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腦子裡想的都是待會兒該怎麼馳騁上馬。 “滾開,臭流氓!” 淩傾城已經揚起了手臂,俏臉微寒,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嘿嘿,小妞,待會兒會讓你在大爺的麵前卑躬屈膝,俯首稱臣的······” 這刀疤光頭二話不說,脫完衣服光著膀子就對著淩傾城撲了過去,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將女孩上身的白襯衫,以及製服裙給脫了。 但是他向前還沒有走兩步,淩傾城忽然就動了,隻見她順手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對著刀疤光頭就甩了過去。 “砰······” 刀疤光頭根本沒有料到淩傾城竟然這麼厲害,當他看著淩傾城俯下身體撿高跟鞋的時候,還傻嗬嗬的笑著。 他原以為自己可以輕鬆的躲掉,但是不曾想到淩傾城出手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直接就砸中了他的腦袋。 “啊!” 刀疤光頭大喊了一聲,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立刻就看到了一手的血。 “你特麼的,老子上你是給你麵子,你竟然對我下死手! 今天我上了你,還要讓我的小弟把你輪幾遍,草!” 刀疤光頭順手拿起衣服按住自己的額頭,不由分說的就衝了上來。 原來他還準備溫柔一點的,但是現在他是徹底的用強了,憤怒的他要把淩傾城壓在身下,好好的折騰一下她。 很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或者更加準確一點的來說,他低估了淩傾城的實力······ 開玩笑,虎門無犬女,淩嘯天可是江南軍區的總司令,淩傾城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從小就好動的淩傾城還是有些身手的,雖然打不過那些絕頂高手,但是對付這刀疤光頭,完全是綽綽有餘。 隻見淩傾城粉拳緊握,對著刀疤光頭的麵門就打了出去! “砰······” 又是一聲巨響,這刀疤光頭完全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的他終於明白,淩傾城並不是性子烈,而是有真功夫的,打他完全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