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幾個億是什麼概念啊? 在華夏很多窮鄉僻壤的小縣城,一年的流水能不能有幾個億都是問題! 結果隻是幾分鐘的事情,風揚集團這幾個億的資金便打了水漂,而且連漣漪都沒有看到······ “你特麼的回答我,你究竟做了什麼,會讓我的公司變成了這樣!” 此時的李風揚就像是瘋狗一樣,逮著誰就咬誰,死死的抓住葉秋的衣領,都快要把他裡麵的白襯衫給扯壞了。 “嘶······” 那站在一旁的蕭韻寒和沈傲雪一同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們麵麵相覷著,以為自己剛剛是聽錯了呢。 這個葉秋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啊,竟然真的如他所說,要把風揚集團的市場份額打壓到百分之十。 說實話,蕭韻寒一直覺得自己對葉秋挺了解的,畢竟這大半年的相處,她得知了葉秋很多的秘密。 但是葉秋今天玩的這一出告訴她,她根本就不了解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哪是之前在廣場上賣羊肉串的“無良小販”啊,明明就是能夠左右全球經濟發展的大佬人物啊。 他隻是一句話,便讓風揚集團損失高達幾個億,要是他真的認真起來的話,那麼後果將不敢想象······ 現在,蕭韻寒隻感覺脊背發寒,冷汗涔出,因為葉秋實在太危險了,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沈傲雪同樣沒有好到哪裡去,雖然她知道葉秋不是等閒之輩,非常的厲害。 可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厲害到可以左右整個風揚集團生死的地步,簡直太恐怖了。 “你說,你給我說!” 李風揚攥著葉秋的衣領還在發狠,整個人麵部極其的猙獰。 要是以“地獄修羅”以前的性子,有人敢如此囂張的攥住他的衣領,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但是今天,他並沒有生氣,相反,嘴角還勾起了若有若無的弧度。 他一手攥住李風揚的手掌,用力的一推,直接就將這個家夥給硬生生的推開了。 “你特麼的是聾子,還是聽不懂人話啊? 我剛剛不是才提醒過你,讓你去醫院準備一些藥物麼? 怎麼,現在心臟病要發作,已經支撐不住了啊? 好戲才剛剛開始,若這點小小的挫折你都經受不住的話,那你這二十幾年也是白混了······” 葉秋說的非常的輕鬆,畢竟他現在手機麵握著魚竿,穩坐釣魚台。 而李風揚呢,就是那條魚,生死完全掌握在葉秋的手中,任人宰割啊。 被葉秋強行推開的李風揚非常的不服氣,再次憤怒的湊過來,伸出食指怒指著葉秋,暴戾道:“你給我說實話,剛剛跟你打電話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分分鐘決定風揚集團的股票走勢······ 就算是有,那樣子的人也不是一個這個癩蛤蟆能夠認識的!” 識的!” 原本呢,葉秋是不想將阿依蓮集團以及詹姆斯給暴露出來的,畢竟世界前三強這身份地位,實在太恐怖了,連十五年前的葉氏集團都不能比。 但是這個李風揚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他非得知道那個人是誰,告訴他也無妨。 因為詹姆斯是他根本遙不可及的人,就算這個小子對詹姆斯以及阿依蓮集團恨之入骨,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囂張,自己毫無辦法。 “李風揚,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詹姆斯?當然了,不是nba打籃球的那個勒布朗詹姆斯!”葉秋一臉笑意的說道。 “什······什麼?詹······詹姆斯?” 剛剛還怒火交加的李風揚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他陷入了沉思,一直在思考這個詹姆斯是誰。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實在太耳熟了,可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出來。 倒是蕭韻寒,俏臉突然變得極為的震驚,滿是不可思議的問道:“葉秋,你是說阿······阿依蓮集團的董事長詹······詹姆斯?” 蕭韻寒是一個非常淡定的人,除非遇到了晴天霹靂,她都能夠心如止水,冷若冰霜。 但是此刻,她實在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了,因為詹姆斯可是站在世界之巔的商人啊。 若他真的聽從葉秋的命令的話,那麼葉秋將會是······ 蕭韻寒越想越覺得害怕,她突然發現自己對身邊的這個男人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他究竟還有多麼大的能量。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葉秋應該不僅僅是曾經的葉家次子那麼簡單,他在國外的這些年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然絕對不可能變得這麼的恐怖。 但是這個家夥的性格是,他不願意說的事情,彆人就算再怎麼追問也沒有用,這就很氣人了。 “韻寒,你真是太聰明了,不錯,就是阿依蓮集團的詹姆斯!”葉秋對蕭韻寒豎起了大拇指。 而他這話一出,沈傲雪立刻就傻眼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蕭韻寒同樣如此,她非常可愛的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蛋,發現還挺疼的,不是在做夢。 剛剛她隻是試探性的說一句“阿依蓮集團的董事長”,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不······不可能的!你在說謊,就一個小小的歐尚集團的安保部部長,怎麼可能有資格命令阿依蓮的詹姆斯!” 現在的李風揚,雙腿不停的在顫抖,手裡麵表白用的鑽戒已經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像是麵如死灰一樣,一時間根本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法國特裡斯坦集團的格裡茲曼聽從葉秋的吩咐也就算了,連世界前三強的阿依蓮集團的詹姆斯都對葉秋俯首稱臣,這簡直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信不信就由你了······” 葉秋打了一個響指,裝作無事人一樣直接拍了拍身後沈傲雪的香肩,示意她不要理會李風揚這個家夥,鬨劇就此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