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隻能這樣了,老靳,你再去查一下這小子在國外的身份,搞清楚他到底和清冷是什麼關係,對小宇有沒有威脅!”郭世海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 七旬老者立刻沒了蹤影,葉秋的出現涉及到了很多的事情,他不敢大意,必須將其中隱藏的秘密搞清楚。 可就在郭世海以為這場不大不小的鬨劇會就此結束的時候,驚變突生,又有幺蛾子發生了! 剛剛還站在他身後,揭露葉秋真實麵目的宋晨明忽然就沒了蹤影,等再次看見他的身影的時候,他已經光明正大的向著葉秋蕭韻寒所在的大廳中央的位置走去。 郭世海心中暗叫糟糕,之前他並不確定葉秋知不知曉宋晨宇帶的那一群人是他派出的,所以還能夠裝死,萬一過問起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打死不承認唄。 但現在宋晨明出現在了郭家,並且主動的去挑釁了,那很多事情就躍然紙上,一目了然了,他這個幕後黑手的身份也是坐實了。 說實話,郭世海作為叱吒風雲多年的大佬,威信自然不必說,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的。 雖然在燕京說不上隻手遮天,但是一個至尊家族,隱隱的已經有掌控很多權勢的意思,他並不懼怕任何對手。 隻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郭世海並不想太過於張揚,他自認為,就算葉秋實力再強,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但那隻是最後逼不得已的選擇,多一個朋友肯定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就目前這種情況,他還不太想和葉秋交惡,免得將事情鬨大。 可是,現在宋晨明他已經控製不了了,因為這小子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葉秋和蕭韻寒的麵前了。 他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陰翳,比起前兩個月上學的那會兒,他變化非常的大,沒有之前的年輕與朝氣了,整個人太過於陰沉,像是被仇恨充斥了靈魂一般。 葉秋自然是發現了迎麵走來的宋晨明,並沒有太多的情感變化,依舊淡然若素的坐在那裡,好似根本沒有看到他一般。 這,這不是好似,而是熟視無睹,不屑一顧! 對於葉秋來說,隻有李少成,許浩天這種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才能夠勉強稱得上對手,像宋晨明,宋晨宇等人,完全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台麵,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或許在宋晨明的眼裡,他這是自妄自大,目中無人,但是在慕清冷等了解葉秋實力的人的眼裡,這是自信! “哦?好久不見······” 見宋晨明忽然停到自己的麵前,葉秋也放下了手中裝滿紅酒的高腳杯,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邪魅微笑,說道。 宋晨明根本不予理會,他旁若無人的走過來,目標並不是找葉秋報仇,而是他身邊的冰山總裁,蕭韻寒! “蕭小姐,我能夠邀請你跳今日晚會的第二支舞嗎?” 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下,宋晨明突然開口問道。   p;他沒有像郭宇之前邀請慕清冷那樣單膝下跪,也沒有像葉秋那樣紳士,完全就跟機器似的,比較的木。 他的言語之中,聽到的不是邀請,而是命令,好像蕭韻寒今日必須得跟他跳這一支舞一樣。 “我沒興趣······” 蕭韻寒拒絕的非常的乾脆,這個世界上,能讓她提起興趣跳舞的人,除了葉秋,再無第二個男人! 就是這樣的乾脆利落,就是這樣的果敢,這才是冰山總裁雷厲風行的性格,在她看來,一個小小的宋晨明,還配不上和她共舞,他的心也隻屬於葉秋。 蕭韻寒此話一出,立刻又引得了在場很多賓客的議論紛紛。 雖然天海和燕京是兩個地方,但是大家族的名聲在外,現場有很多大佬人物都知曉蕭韻寒,畢竟老爸蕭莫爭是蕭家的家主,大伯又是三號首長,不出名都很難。 “咦,這個小夥子是誰啊,一臉陰沉的模樣,像是誰欠了他錢似的,也有勇氣去邀請蕭家的千金跳舞?” “不知道啊,剛剛還看他跟郭世海站在一起講話的,應該也是有身份的人吧,不過再有身份,也配不上蕭家妮子呀,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很多人普遍看衰宋晨,畢竟這個家夥沒有葉秋帥氣,也沒有郭宇禮貌,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你愛跳不跳的模樣,確實非常的惹人討厭。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坐在輪椅上的洛塵鋒悠悠的說了一句,“此子名為宋晨明,宋行利的兒子,沒想到消失了這麼久,一直躲在郭家的羽翼下呢······” 經過洛塵鋒這麼一解釋,很多人都識相的閉起了嘴,不再指三道四的。 宋家的狀況他們是知道的,已經家破人亡,宋行書宋晨宇父子已經全部嗝屁,宋行利也已經見閻王去了,整個宋家,也就剩下一個宋晨明了。 沒想到這個家夥沒有消息一段時間後,終究還是露麵了,而且還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下,邀請蕭家的千金跳舞。 傻子都看的出來,這件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蕭韻寒也非常的決絕,對於宋晨明,她提不起任何的好感,怎麼會和他一起跳舞呢,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簡單粗暴的拒絕方式並沒有讓宋晨明望而卻步,相反,倒是讓他抓住了把柄,好好的奚落了蕭韻寒一頓。 “呦,以前彆人都說你堂堂歐尚大總裁是高冷女神,現在我看不然,我覺得你是高傲。 仗著自己是蕭家家主的女兒,連架子都擺起來了,是瞧不起我嗎?連跳支舞都不願意賞臉?” 這宋晨宇陰陽怪氣的玩起了攻心計,誰都看的出來,他心懷鬼胎。 “我從沒有說過自己是高冷女神,也從不高傲,如果你這樣理解的話,那隨你了······” 蕭韻寒並沒有因為這小子的冷嘲熱諷就急赤白臉,她在商場摸爬滾打也兩年了,早就習慣了這些小伎倆,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依舊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