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傾城雖然身手了得,有自保的能力,但是一個人再厲害,終究是擋不了子彈的。 所以當漫天密布的子彈向她射來的時候,還是有些慌張,畢竟這種被人追殺的情況,她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砰,砰!” 又是連續的幾聲槍響,全部打在了阿斯頓馬丁的車門上,火光四濺,直接將車門打出了一個個凹孔,不過好在並沒有打穿。 葉秋快速的狂打方向盤,想要利用車的風騷走位來避開攻擊,但是對方人數實在太多了,想要躲開根本不可能。 葉秋通過後視鏡已經發現了身後的七八輛車,那些雇傭兵全部將身體探在外麵,手持步槍或者衝鋒槍,不停的對自己的阿斯頓馬丁掃射著。 還好他的車技足夠好,要不然輪胎早就已經被掃爆了。 “乒乒······乒乒······” 又是連續的兩聲脆響,車窗玻璃被打碎了。 “傾城,快趴下!”葉秋衝著身旁的女孩大聲的喊道。 現在他們就是出於懸崖的邊緣,後麵緊追不舍的敵人很有可能隨時追上來,將他們打成篩子。 淩傾城不敢怠慢,兩隻玉手緊緊的抱著螓首,將腦袋埋的特彆低。 葉秋隻恨自己手中沒有槍,若是能夠給他地獄修羅一把槍支,就能夠讓淩傾城開車,然後他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和敵人對射了。 憑借他指哪打哪的槍法,這些混蛋,肯定一個都逃不了,迎接他們的必定是無儘的恐懼。 但現在能做的,隻有不停的躲閃,避開他們致命的攻擊,然後等待鐘離的支援。 “砰,砰,砰······” 郊區槍聲陣陣,但是由於裝有消音器,另外周圍空曠無比,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注意到這激烈的戰鬥。 加之月黑風高,這裡真的是殺人放火的絕佳地位,就算警方明天調查,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的。 而此時,燕京的薛家,薛國民和正利用著衛星隨時監控著天海的情況,他們父子倆正露出陰邪的笑容,看著四處逃竄的葉秋。 薛佳琪望著自己一直被包紮著的手掌,眼神之中突然閃出了一絲陰狠。 今天他是真的揚眉吐氣了,冷笑了兩聲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葉秋,你個混蛋原來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惹怒我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明年的今天一定是你的忌日!” “咦·······” 就在薛佳琪以為自己即將報仇的時候,一旁的薛國民忽然眉頭緊鎖了起來。 “佳琪,這車裡麵好像不止葉秋那混蛋一個人!”他發現了不對勁。 “我看看······” 薛佳琪趕緊湊到衛星屏幕上,仔細的觀察著,猛道:“糟糕,副駕駛位置上坐的是淩傾城!” 同是大家族的小輩,薛佳琪一眼便認出了玉手緊緊抱著腦袋的淩傾城。 “佳琪,你是說那個女孩是江南軍區司令淩嘯天的女兒?” ;薛國民一臉的凝重,殺葉秋這個無名小卒並不會引起多大的關注,要是軍區司令的女兒莫名其妙的被亂槍射死的話,那這事情就大發了。 “對,就是她。” 薛佳琪已經有些沮喪了,他知道,今天這事情又難辦了,淩家在華夏的地位比他薛家要更加的重要,要是她死了的話,中央首長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爸,要不要我讓他們收手?”薛佳琪已經有鳴金收兵的想法了。 “不行!” 薛國民突然大怒一聲,滿臉猙獰的咆哮道:“不管那麼多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夠殺死葉秋,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至於淩家那個丫頭的性命,聽天由命了,我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爸,可是······” “沒有可是!”脾氣暴躁的薛國民轉過頭,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誰殺了他們。 退一萬步講,萬一首長調查下來的話,大不了我們就全部推到齊氏父子的身上,我看看淩嘯天能把我們怎麼樣!” 這個薛國民的性格,就跟秦始皇嬴政一模一樣,非常的暴戾凶殘。 在他的腦海裡,隻有我負天下人,決不允許天下人負我,也不管淩傾城的身份了,該死的都得死! “好,那麼我們這一次就搏一搏!” 薛佳琪盯著自己再也做不了手術的手掌,露出了堅定的眼神,怒吼道。 於是,意見一致後,薛國民和薛佳琪再次將目光聚焦在天海的郊區,父子倆臉上再次露出誌得意滿的陰邪笑容。 葉秋和淩傾城像是亡命之徒,依舊開車在四處的逃竄著,因為沒有武器,他們隻能躲避,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而那世界第一的狙擊手,一直沒有出手呢,現在開槍的,全部都是他帶過來的雇傭軍,所以槍法也沒那麼準。 “傾城,再等一會兒,馬上這些混蛋就要去見閻王爺了!” 葉秋已經注意到了,在他逃竄的方位,鐘離已經帶著冷血軍團的成員過來了。 清一色的改裝版路虎捷豹,子彈根本打不進去的。 “我······我沒事,你小······小心。”淩傾城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種情況,真的有些太恐怖了。 而就在十五秒之後,鐘離終於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帶著七八個冷血軍團的成員就筆直的向葉秋的位置衝了過來。 彆看他們人少,但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雖然和鐘離葉秋這樣的殺手之王比起來不值一提,但是以一敵十還是沒有問題的。 見兩輛特製的路虎捷豹擋在了前麵,葉秋也趕緊將車停了下來,此刻,他的雙眸已經泛露猩紅。 “冷血!” 車裡麵的鐘離嬌喝一聲,便突然手腕一抖,扔出了一把槍。 葉秋腳下生風,雙足微微一踏地麵,身體像是裝了彈簧一樣,躍在空中就接下了這手感極其熟悉的95式步槍。 這把槍叫做小黑,是地獄修羅的專屬殺手鐧,死在這把槍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