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和我的白眼狼繼兄(17)(1 / 1)

降頭師對餘光尖叫:“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計劃,你不可能知道。”餘光再次將降頭師的腦袋撞向地麵:“並不是隻有尖叫才能展示出你的反派氣勢,我覺得你可以試著讓自己優雅些。”降頭師:“...”我TN的怎麼優雅的起來。他等了十年,才等到一個身材五官血型都同他極其相似的有錢人。隻要偷了這人的相貌、指紋和記憶,他便能在這人死後將人徹底取代。而這個人則會快速變成一具枯骨,根本不會有人發現世上少了一個人。為了追求完美,降頭師甚至給自己預備了一場車禍,為的就是讓自己成為失憶人員。原本一切都已經準備好,結果、結果...發現降頭師還準備反抗,餘光放開對方的頭發,蹲在地上笑的溫柔而寵溺:“真可憐,連神魔協議都沒聽過,還是個寶寶呢。”趙興:“...”大師在做什麼,莫不是要反水!降頭師顯然也有同樣的想法,感覺餘光似乎是可以收買的人,降頭師的聲音快速提高:“大人,有錢大家賺,等我得到了好處可以分你一半。”餘光站起身,隨後一腳踩在降頭師的脊椎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給我錢。”在某個時代,想要成為她的貢品,都是要用決鬥來確定資格的。降頭師發出一聲慘叫,趙興原本挺直的脊背再次縮成蝦米:忽然感覺送出那套彆墅是他的榮幸,怎麼辦,是他被馴化了麼?眼見降頭師不能動了,餘光的身體慢慢後退:“你違反了神魔協定,那我就請你看一場血花秀吧!”話音剛落,就見降頭師的身體迅速膨脹,隨後在降頭師淒厲的慘叫中忽然炸開。伴隨一聲悶響,趙興被血肉濺了一身,當即發出驚恐的尖叫。餘光蹙眉看著叫的如同即將被下鍋鴨子般的趙興:“彆嚎了,你中了他的降頭,沒他的血肉洗禮,你的身體還會繼續衰弱。”趙興迅速閉嘴,之後又謹慎的詢問:“你說真的。”餘光看著趙興因跪著沒沾上血的小腿:“不信你回頭試試小腿疼不疼就知道了。”趙興:“...要不我再進去滾兩圈吧!”餘光掩住口鼻:“隨便你...”話音剛落,就見降頭師留下的血肉漸漸變成了灰燼。趙興的聲音比哭還難受:“彆跑啊,你們跑了我還怎麼活啊!”他不想腿疼。餘光則甩了甩身上的汙漬:終於可以收工回去吃飯了,這活做的真累!來之前,趙興設想過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譬如餘光同降頭師鬥法,兩人祭出各種法器,從天上打到地下。可結果卻是大師幾拳就把差點要了他命的降頭師打死了。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他上次和降頭師約去酒店,然後發現對方是男人... 怎麼說呢,明明什麼都沒做,可因震驚瘋狂跳動的心臟絲毫不比激動慢多少。而且誰能告訴他,明明是一個大活人,怎麼就變成灰了呢!就在趙興胡思亂想的時候,餘光已經走到大門口。發現趙興並沒有跟上自己,餘光對他喊了一聲:“你打算再發會呆麼,那我就自己先走了。”趙興聞言聲音再次變得尖細:“等等我!”他才不要待在這裡。餘光:“...”也不知這人是什麼時候進的宮,切得還挺乾淨。剛回到彆墅,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菜香。餘光大步向餐廳走,淨生則剛好將最後一個盤子放下:“洗手吃飯吧,冰箱裡隻有這些東西,我就都做了。”趙興用力聞了聞:“好香啊,我能留下來吃飯麼?”他爸媽出國了,最近隻有他自己在家,餘光應了一聲示意趙興坐下,隨後看向淨生:“我們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明天帶你去辦身份證。”淨生低下頭,向嘴裡扒飯的同時還不忘低聲說道:“我第一次被賣是我堂兄乾的,他應該已經給我銷戶了。”這是她永遠難以治愈的心傷。趙興吃東西的動作一頓:“被賣!”這是人乾的事麼?淨生瞥了趙興一眼:“我好不容易逃回家向我爸求救,結果我爸又把我送給堂哥解決,因為堂哥是男孩,更是他家傳手藝的正經傳人,不能有任何閃失。”趙興:“...艸!”忽然覺得嘴裡的飯不香了。餘光倒是相當平靜:“你被賣了幾次。”淨生發出吃吃的笑:“因為我不生孩子,被退了四次貨,賣來賣去的,數不清多少次了。”這一次,那些人說要將她賣去不能退貨的地方。若不是遇上餘光,她可能也活不了多久。餘光推了推眼鏡:“你是不生孩子,而不是不能生孩子,看來你對藥理也比較精通。”淨生輕聲低笑:“不精通藥理,我怎麼能孤身一人從那裡逃出來,我一直都是個好廚子,但我錯就錯在天份太好。”若不是大家都說她在這方麵強過堂哥,堂哥也不會起了害她的心。終究還是她自己太過張揚了。趙興氣的直拍桌子:“太過分了,你應該去告他們。”淨生再次輕笑,隻是這一次她笑出了眼淚:“告了他們我以後依舊沒法生活,大家都會知道我是一個被拐賣的女人...”趙興憤憤的閉嘴,的確,社會上很多人對女性都不寬容,但他還是好氣啊!餘光的聲音依舊溫柔:“被賣有什麼的,我不是一樣被賣了麼?”淨生是一個很矛盾的人,她的自卑中透著自信。那是一種無法抹殺的自豪感,淨生當初必然是以自己的天賦為榮的。並且,這種自豪一直支撐她活到現在。趙興震驚的望向餘光:大師被賣過,這麼厲害的大師居然被賣過,那買賣大師的會是什麼人,天師!他很想知道,那些人還活著麼?淨生望著餘光悲傷的搖頭:“不一樣的。”餘光這麼厲害,救了她的命,還有算命的本事,怎麼可能會和她這個廢物一樣。餘光笑盈盈的看著淨生:“有什麼不一樣,遭遇都是一樣的,你知道曆史上有記錄第一個被賣的女人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