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屋頂積雪的陳德義以及陳劉氏正好瞧見陳有才暈過去這一幕,立馬急的上前哭天喊地。 “哎呀,殺人了,殺人了,那白氏的護衛青天大白日的當著大家夥的麵就這麼殺人了啊。” “天菩薩啊,這些人太欺負人了啊,青天大老爺啊。” “有才啊~~~” 陳裡正聞訊趕來,看著倒地不起一身傷的陳有才,還以為是真的死了,於是上前看著白桃桃的護衛,問:“你…你真…” 護衛:“裡正放心,我懂分寸,他不過是暈過去了,死不了。” 陳裡正:“那他臉上、身上的傷?” “我打的。”趙旺站出來道:“他詛咒我妹妹,嘴裡沒一句好話,我就罵他活該成瘸子,他就衝上來打我,我跟他扭打起來打的。我也受傷了,你們可以看…他們要報官我也不怕,是他先罵的人,先動的手,大家可都聽見了瞧見了的。” “至於護衛踢他的那一腳,那也是因為他陳有才撿起石頭搞背後偷襲,想要我命,護衛這才出腳踢的他。這點大家也都看到了的,大家都可以作證。” 陳劉氏哭嚎道:“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是一夥的。” 趙旺:“隨便你,愛信不信。我趙旺做人從不背後捅人刀子,但你兒子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護衛這一腳你要算就算我頭上。若是你兒子還敢詛咒我妹妹,我還是一樣跟他打到底。呸~~” 趙旺話落,陳劉氏喊道:“我要報官,我要報官,我就不信青天大白日的還沒有王法了。” 而向來很少說話的陳德義見陳劉氏這模樣站出來吼道:“行了,彆在這丟人現眼了。” 陳劉氏被陳德義一吼,立馬又改了主意:“不報官也可以,我家有才被你們打傷的,看大夫的錢、藥費是不是該賠償?” 趙旺:“啊呸,我也受傷了好嗎?要錢沒有,要麼就報官,我行得正坐的正,沒什麼好怕的。” 陳劉氏被氣的全身顫抖:“你…你們…我要報官…” 見陳劉氏越說越來勁,陳德義上前攙扶起陳有才就準備離去。 陳劉氏見狀隻得幫著一起,但彆看他們離開了,但陳劉氏氣不過還在那一邊走一邊碎碎念。 “啊呸~~~”趙旺對著碎碎念的陳劉氏又是一口吐沫星子。 陳劉氏見狀本想折回去再罵幾句,結果陳德義又攔住了她,“回來。” 陳劉氏見陳德義這沒出息的樣子,轉而又開始罵起了陳德義。 今天的陳德義很反常,不跟鄉親們鬨,還阻攔陳劉氏,陳劉氏罵他他也不回嘴。 直到到家關起門來之後才怒斥道:“行了,不讓你鬨騰那也是為你好。剛才在清理積雪的時候,我看那白氏吐血暈過去了。” 一聽說白桃桃暈過去了,陳劉氏立馬將聲音就降了下來,然後一臉疑惑道:“她怎麼就暈過去了?還吐血了?好好的怎麼會吐血暈過去?” 陳德義:“誰曉得,她得罪了那麼多人,想要她命的人可都在看著呢。” 聽陳德義這 德義這麼一說,陳劉氏立馬更好奇了:“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陳德義一臉得意:“哼…她做的那些事,她以為瞞的住?年前她工坊來的那些人,你以為全都是山匪?那裡麵一半是上京那邊派來的殺手。要不是有毅回來的及時,你以為她還能活到現在?” 聞言,陳劉氏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那白氏突然好端端的吐血昏迷難道是有人……” “哈哈~~她要是死了,那真就是老天開眼了。”陳劉氏越說越高興,坐在陳有才床邊就開始得意了起來。 “她要是死了,我們的好日子可算是來咯。”陳德義說著敲了敲他的煙鬥,從口袋裡拿出一戳煙絲裝上,然後在灶台裡拿出一根點燃的柴火棍把煙絲點燃,叭叭抽了兩口就開始臆想起以後的美好生活來。 陳劉氏不解,看著陳德義問:“這話什麼意思?” 陳德義得意的回答:“什麼意思。哼~~她要是死了,這工坊它姓什麼?” 陳劉氏:“姓什麼?” 陳德義:“它姓陳啊,她沒了,有毅又在邊關,這工坊總得有人挑擔子吧。這擔子除了我,還有誰能挑的起?誰最有資格挑?” 陳劉氏:“可有毅現在因為那白氏跟我們鬨成這般……” 陳德義臉色一沉,道:“哼~~隻要她白氏一死,我就不信有毅還真能不認你我?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還有這段時間安生些,彆鬨事端,等以後有毅氣消了,他還能看不到我們的改變嗎?” 陳劉氏聽後,想想她家有毅以前的乖巧,隻是因為娶了白氏那掃把星這才變了個樣這麼狠心對他們的。 隻要白氏一死,她再去跟有毅哭訴哭訴,有毅自然不會真不認她這娘,到時候有毅的去邊關,那家裡的這些事就隻能交給他們做父母的來管。 哼~~工坊到他們手裡,要誰上工還不得她說了算,到時候她就讓那些所有瞧不起她,欺負過她的人全都彆想再去上工。 還有她家有才,以後她再讓有毅幫忙找個官小姐回來給她家有毅當媳婦,哼~~看誰還敢笑話他們家有才娶不到媳婦。 想想陳劉氏那個喜滋滋,就差沒原地跳舞了。 正當陳劉氏、陳德義兩口子正在臆想連連時,躺在床上的陳有才終於緩緩醒來。 “爹、娘~~” 陳劉氏一聽到陳有才醒來了,立馬轉身心疼不已的道:“哎呀~~兒啊,你終於醒來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娘給你找鄭郎中來瞧瞧?” 陳有才揉了揉胸口,搖搖頭:“我沒事。沒必要浪費那銀錢看大夫,臉上這點傷過幾天就好了。” 聽到兒子說沒事,陳劉氏眼珠子一轉,問道:“兒啊,娘問你,剛才你在那趙老三家,是不是看著那白氏吐血暈過去了?” 陳有才雖然不明白陳劉氏為何問這,但還是點點頭回答:“嗯。” 陳劉氏聞言笑道:“那鄭郎中給把了脈之後是怎麼說的?” 陳有才:“鄭郎中隻說她是因為操勞過度導致的。” 陳劉氏聞言,腦子突然好像被人打了一棒槌,!!!
第一百二十七章 陳德義的反常(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