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1 / 1)

“要不是有綰綰替你說好話……”顧靖川說完也嘖嘖了兩聲。唐綰綰這才看到自己的夫君也有這麼毒舌和孩子氣的一幕。斐如本看他們有說有笑的聊著,心裡也覺得格外開心。如果自己也能結交到這些摯友,那該多好呀。大周的水泥地讓人踏上都覺得很踏實,這些路麵這麼工整,騎行也會格外順暢。如果是馬車快馬加鞭,那些水果運輸的時日便可大.大縮短。斐如本幾乎能夠想象到日後自己能看到什麼樣的盛世。這些都歸功於農工人。唐綰綰和斐如本研究了一陣,夜色漸濃斐如本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他回到驛站,遠遠的就看到璃文鴻的侍衛守在門口,而門外的兩個婢女臉上也掛了彩。他微微皺起眉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緊接著聽到璃文鴻屋子裡傳來瓷片破碎的聲音。璃文鴻在屋裡麵憤怒的吼叫著。斐如本一推門就看到璃文鴻躺在地上打滾,屋內一片狼藉,所有的裝飾品全都被打碎了。“我頭好痛,快給我找藥。”璃文鴻伸出了一隻手,艱難的想爬向斐如本。“什麼藥。”斐如本趕緊蹲下身子扶起璃文鴻。“定是農工人懷恨在心,趁我在她家時對我下了藥,果然最毒婦人心。”璃文鴻頭疼欲裂,雙手捂著太陽穴的位置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到此時此刻,還依舊不忘咒罵著唐綰綰,“這個婦人真是太狠毒了!”“你到她家的時候不是什麼都沒喝嗎?這也能怪到農工人頭上。”斐如本蹲下了身子打量著璃文鴻,他嘀嘀咕咕,還覺得奇奇怪怪。要是真的下藥了,他喝的比璃文鴻多得多,他還毫發無損呢。更何況,璃文鴻這樣的蠢貨,壓根不用費儘心機去給他下毒。璃文鴻已經疼得滿地打滾了,不斷的吆喝著就是唐綰綰在害他。一旁的小廝見狀,趕緊去喊了大夫。驛站也有專門的官員負責來往居住的官員大臣的安危。十幾位官員湧進屋裡,把房子擠得水泄不通。官員們看到屋裡淩亂成這個模樣,心中也有了猜測。為首的官員看著璃文鴻都已經疼成了這樣子,眼圈發黑,嘴唇烏青,知道自己擔當不起這個責任,趕緊去上麵通報。死了沒事兒,但不能死在他這兒!不……最好不要在大周境內死。否則大周無法跟璃國交代。璃文鴻的侍衛們在一旁看守著,很快就有人過來對屋內進行全方位的搜查。有其他官員盤問著是為璃文鴻今晚吃了什麼,又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醫師來了後仔細對璃文鴻進行了一番檢查,又是紮針又是讓人去熬中藥,眉頭卻一直緊皺著。斐如本如實的交代了和他一同去農工人家的事情。 幾位官員看斐如本的時候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彆國的官員深夜去拜訪農工人,實屬彆有用心。安琪康當即立下作出決定,“茲事體大,還是要讓農工人親自來一趟,才能確保無嫌疑。”其他官員不解的看著安琪康,但誰都不敢站出來替農工人說話。“我二人隻是去了一趟農工人的院子商討事情,他並沒有吃農工人給的任何東西,怎的還需要去請農工人?”斐如本有些煩躁的瞥了一眼安琪康。這人看著就凶神惡煞的,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那敢問如本皇子,璃國皇子去的時候是不是好好的?”安琪康大聲的反問。“是啊。”“那怎麼回來之後就被人下毒變成了這樣子?”斐如本一陣無語,但也感覺到了為首這位官員對農工人的敵意。他咬了咬牙問道,“如此你便篤定這毒是農工人下的。”“本官隻是合理的猜測,更何況他們二人不和朝堂上多人都知道,農工人有沒有害人之心,還得等到見了才能知道。”安琪康說完,下令召集所有的侍衛。一旁有些官員知道農工人是聖上麵前的紅人,都享受過農工人帶來的恩惠,自然不想落井下石。“都這時間了,農工人肯定早早休息了,你我貿然前去是不是不太妥當。”“是啊,這件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僅憑黎國皇子的一麵之詞,就去請農工人,似乎有些不妥。”安琪康一看這麼多官員都持反對意見 ,怒氣衝衝的對著他們吼著。“怎麼?咱們這麼多官員在這兒處理事情都是理所當然,請一趟農工人怎麼就不妥當了?他是身份比咱們尊貴,還是仗著皇上的寵愛目中無人!”此話一出,鴉雀無聲。斐如本都能感覺到這位官員對農工人的不滿和怒意。安琪康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當即下令召集了數百官差要去緝拿唐綰綰歸案。如此浩大的陣勢,讓其他官員看的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這是權力的爭鬥,還是有意的栽贓,亦或者是擺脫責任的借口。安大人官職最大,自然沒人敢有什麼異議。一群人浩浩****的離開了驛站,璃文鴻的兩名侍衛緊張的等著璃文鴻蘇醒,其他的侍衛跟著安琪康前去尋農工人。斐如本一言不發適宜自己的侍衛也跟著過去,見機行事。他看著還在給璃文鴻針灸的醫師接連歎氣,隻覺得疑惑。“他這是怎麼了?”斐如本關切的問著。“老夫也說不好,不如等明日……”大夫非常懂什麼叫做明哲保身,在彆人麵前,識趣的選擇沉默。“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先生也不想看著農工人被人稀裡糊塗的冤枉吧。”斐如本格外的急切。大夫又看了一眼斐如本,回應他的依舊是長長的一聲歎息。“今日也晚了,您還是回去休息吧,若是有什麼事兒……老夫也說不準。”璃文鴻被他的侍衛抬到了**,隻是他還在**不斷的掙紮,麵色格外難看。唐綰綰這才剛剛下榻,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皺起了眉頭。唐靜靜起來去開門,在看到門口有那麼多官兵手中拿著刀劍,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的時候,早就嚇得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