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娘子帶我遠走高飛(1 / 1)

說著,男子煩躁的擺了擺手,直接推開了女子。那女子羞憤不過,擦拭了一下眼淚離開了。唐綰綰之所以看著是因為那女子身上穿著的正是今日紀氏售賣的衣服。男的都這麼厭煩這個女的了,這女的還要不厭其煩的討好這個男的。這樣的婚姻生活過著有什麼意思?她開始感慨著自己。顧靖川看著唐綰綰一直在旁邊喝悶酒,不明所以的問著,“怎麼了。”她突然把臉往前伸了伸,對著顧靖川眨了眨眼,“我好看嗎?”“……”顧靖川臉突然紅了一下,可還是微不可查的點個點頭,“好看。”“好看就行了。”唐綰綰撥弄了一下頭發,自信的開口。“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顧靖川好奇。她突然間問了這一句,有些莫名其妙。唐綰綰看著遠去的那兩個人,“如果我哪一天不好看了,你是不是也會厭棄我?”“你又不是以色事人,色衰而愛馳。”顧靖川則是認認真真的開口。兩個人長久的在一起,靠的並不是長相,而是個人的魅力。隻有同路人才能走的更久。“你是在說你愛我?”唐綰綰搖搖晃晃向前撲了過去。顧靖川本來隻是臉紅,這下連耳朵尖兒都有些紅了。唐綰綰看著他那舉措不安又拘謹的樣子,本來不想再繼續捉弄他了。誰知,顧靖川卻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愛。”唐綰綰覺得心裡美滋滋的,一伸手摟住了顧靖川的脖子,“我也愛你。”李掌櫃本想給他們添點菜,一過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幕,臉上露出了老父親的笑容。他走到一旁,喊來了小廝,讓他拉過來馬車送二人回去。唐綰綰搖搖晃晃的跟著顧靖川回家了。顧靖川打開門的時候看到院子中的兩小隻大眼瞪小眼的,突然愣住了。顧明月用著幽怨的目光瞪著顧靖川,“爹,你都忘了有我們兩個的存在了,你們去吃飯竟然不帶我們。”“忘了。”顧靖川誠實的開口,壓根沒顧及孩子的情緒。顧明月氣的跺腳,“你怎麼能這樣呢?娘親肯定不會想不起來我們。”唐綰綰像是清醒了一點,看到這兩個小孩突然開口,“哎呀,吃飯走得急,忘了帶你倆了。”顧明陽和顧明陽:“……”他倆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不至於被遺忘的這麼徹底吧,好歹也是八.九歲的人了。“改日絕對不會忘了你們。”唐綰綰迷迷糊糊的說著,她現在隻想躺在**睡覺。而顧靖川則是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顧明陽。“快去燒點水,你娘親困了。”“還好我會做飯,不然咱倆得餓死。”顧明陽歎息。“還好咱倆長大了。”顧明月共鳴。 兩人雖然是有些抱怨,到底還是乖乖巧巧的去燒了水。顧靖川幫唐綰綰洗漱過後,就著明亮的月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唐綰綰清醒了不少,看著這男人帥氣的模樣,勾起唇笑了。“老天爺對我不薄。”唐綰綰再次笑盈盈的坐起來,盤住了腿。“什麼?”顧靖川看唐綰綰那興高采烈的樣子總覺得不對勁。“沒事,我們要不然去京城吧?”唐綰綰提議。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二人好好的協商。“這麼早去京城?”顧靖川啞然,以為娘子不懂,開口解釋著,“我鄉試還需要在鄉裡麵準備。”唐綰綰已經谘詢過蔣大人了,“怕什麼?我現在可是八品農工人,可以移居京城的。”反正現在工廠可以交給顧清風。其他的生意也都步入正軌了,他們存的這些銀子也足夠在京城生活一段時日。反正早晚都要去,不如早早的去適應環境。“娘子要帶著我遠走高飛?”顧靖川摟住了唐綰綰,悠悠的問著。唐綰綰則是擔憂鄉試成績,“但是到了京城人才濟濟,可能會難一些。”“為夫不怕。”顧靖川堅定的開口。“不怕就好,那我們就準備上京,以後定居京城。”唐綰綰還是想生活在更為繁華的地方。顧靖川看著唐綰綰又躺下了,有些哭笑不得。“娘子還是等明日清醒的時候再做決定吧。”“我清醒的很。”唐綰綰說完這一句之後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顧靖川拉下了簾子,摟著唐綰綰,一同躺了下來。二人在熟睡之中還不知道一個事故的發生將把他們推入另一個地獄。次日清晨。昨日西郊。白家二公子喝醉了酒回到家,今日赫然發現口吐白沫的死了。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半個早上的功夫,整個青山縣都知道了。唐綰綰早上清醒的時候聽說有人昨晚喝了酒之後發生了意外。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行裝打算去看看。蔣大人也覺得這事非同小可,早早的派官差把那院子圍了起來。此時院子外麵也是水泄不通,昨晚喝了啤酒的人也都在擔驚受怕,喝啤酒會致死?孫掌櫃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得拍手叫好,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呀。巧合的很。他也站在白家不遠處看著官府把白家二郎的屍體抬了出來。雖然蓋著白布,但是隨著抬動的時候,白布露出來了一角。那人臉色鐵青,口吐白沫的死狀還是讓不少的人看見了。白家上上下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其他的人不明所以也在外麵看熱鬨,蔣大人皺起了眉頭褐翅。“有什麼可看熱鬨的,快散了吧。”人群慢慢的才散了去,孫掌櫃趁著官差和那些人群走了之後,站在門口重重的歎息。“好好的喝什麼啤酒啊,這人咋就這麼倒黴。”他躲在牆後歎息。“你啥意思?”白家的人隻顧著傷心欲絕,這會兒安靜了下來,聽到這句話之後疑惑不解。“那啤酒啊,是不祥之物,不然你家二郎好好的怎麼就沒了呢!”白家人本來沒多想,可聽到那人那句話之後,似乎回過神來。二郎以前也是去尋歡作樂,怎的就突發變故?等白家人回過神來跑出來,想看看外麵說話的人是誰的時候,外麵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