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叫得好大聲 黎琰像是真的要把兩顆睾丸也乾進去一般的用力,爽得林文汐越來越跟不上節奏,呻吟聲被頂弄的支離破碎,隻能用腿勾住男人的腰,防止自己被頂走,任由他來操乾自己,以前總要男人把他按回來,現在林文汐越來越懂得技巧和怎麼享受了。 “啊太快啊哈好深”“主人慢點不行了” 黎琰快速的抽chā幾十下之後,漸漸慢下來,怕累著他,特意拿過了一個細軟的枕頭墊在林文汐的腰下,讓他舒服一點。 林文汐的菊穴被插得濕熱無比,豔紅的小嘴吞吐著男人巨大的肉棒,每次一個插入的時候都自覺打開使之插得更深,拔出的時候又緊緊的吸住,像是不想讓它離開似的。 黎琰被這麼一收一放吸得一陣陣快意直衝大腦。林文汐上麵的花穴也隨著動作難耐的吐著淫液。 每當黎琰乾一次他的敏感點,林文汐的前端就吐一次液體。黎琰知道他是快射了,但是卻沒有用極快的速度衝擊那裡,而是這樣一下一下的頂弄,弄得林文汐想一次射出來卻無法。隻能哭泣著求饒。 “啊哈主人快點好不好”“剛剛誰叫著不行了,要主人慢點的?”黎琰笑他。 “我”自己隻是怕承受不了叫男人慢點,誰知道他真的慢下來自己更受不了!“可是現在小騷貨想要主人快用大屌用力的捅我” “乾深一點讓你射出來好不好?”“好恩啊深一點老公用力。”黎琰現在淺插了幾下,然後用力的一個深挺,將肉棒乾入最深處。兩人貼合的不留一絲縫隙。 “啊乾到腸子了要被頂破了老公太長了” 林文汐失神的叫著,前麵終於如願以償噴薄而出,但是卻沒有因為射精而減退情欲,反而因為男人的粗長和還沒得到滿足的饑渴的小穴變得更加想要。 “啊老公繼續”林文汐迷蒙著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輕聲的開口到。 “上次老公頂你子宮的時候你不是還嫌不夠深嗎?”黎琰聲音在此時充滿了磁性,還散發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激得林文汐剛射過的小yīn莖又有感覺了,但是一時半刻也不可能立刻站起來。 隻是用力的縮了縮的後穴讓黎琰知道他對自己的話很有感覺。 “還記得上次的事嗎?”林文汐怎麼會不記得,那個雨夜兩人久彆重逢,一時太過忘情做得特彆激烈,男人的肉棒還捅進了自己子宮裡,差點把寶寶給弄沒了。 林文汐也迷糊的記得那時候的快感,和自己哭喊著叫男人再深些。“老婆,上次是顧及寶寶。下一次,我一定把整個都頂進去,把你操到爽為止。” 其實不用那樣林文汐已經被操得很爽了,男人那裡又大又硬又持久,但是聽到男人這句話林文汐還是隱隱的特彆興奮和期待,雙手也摟住了黎琰的脖子,親吻著他的唇。 “隻要是主人操我,我都喜歡。”“小妖精。”黎琰咬咬他的下唇,心裡卻一陣滿足和開心。“老公,快點動”林文汐擺動了一下下身卻蹭男人在體內的那根肉棒。 “嘖”被身下的人這麼一折磨黎琰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老婆,就這樣,對,騷穴再夾緊一點,恩,再扭快一點。” “啊琰老公老公的大屌好粗,我想要用力乾我”聽到男人的話林文汐不知道怎麼興奮不已,開始討好男人的拚命扭動著,用自己的騷屁股去頂弄男人插在身體裡的巨大肉棒,前麵也在自己的頂弄下抬頭。 可是不一會兒,林文汐還是覺得自己的速度不夠男人動的快,也漸漸的覺得腰酸,想要男人來乾自己。 “老公,你動一下”“動什麼?”男人故意欺負他,眼裡卻全是狡黠的意味。林文汐這時卻紅了臉,男人明明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卻 “老公我要老公的大屌操我乾我的小穴,把我的騷穴操爛”聽到林文汐的話,黎琰也一陣激動,握住他的腰就用力乾了起來,沒一下都頂到凸起的那個地方,乾得他欲仙欲死。 “啊主人的大屌好棒要乾死了”“老婆,說句‘我的屁眼好癢,老公的大屌好厲害,乾得我的屁眼好舒服’,我就乾得你更爽。” 聽到那兩個字林文汐又是羞赧又是興奮,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那樣的字眼 “說不說?”黎琰故意不去碰他的凸起,轉而摩擦邊緣地帶,如同隔靴搔癢似的,最饑渴的地方沒被乾到,怎麼會爽“主人左邊一點那裡好癢”男人依舊不乾那裡 “啊主人欺負我”林文汐的眼睛帶著水汽,一臉可憐的模樣。黎琰吻吻他“寶貝,我沒欺負你啊。” 要他說那麼淫蕩的話還說沒欺負而且下麵還故意不碰自己那裡。可是看男人鐵了心要自己說,林文汐終於羞怯又帶點淫蕩的開了口“恩啊老公用力小汐的屁眼好癢要老公的大屌操那裡快點用力乾我的屁眼。” “小騷貨。”黎琰滿意的笑著用力衝刺,如同一頭猛獸般對著林文汐發起攻擊,連一張結實的大床都在黎琰用力的操乾下都開始搖晃起來,發出微微的吱吱聲。 混著抽chā時候噗嗤噗嗤的聲音。意亂情迷。 “啊老公的大屌好厲害乾得小騷貨好爽還要用力點”“要捅穿了不啊哈肚子要頂穿了好大” “太快了慢啊哈”“老公慢點小汐要被操死了啊哈”隔壁嬰兒室裡。陳墨抱著懷裡的寶寶滿臉黑線,耳根紅的都要滴血了。 “小汐叫得好大聲”“估計是想讓整個黎家的人聽到” 陳曜天也一臉囧色,其實黎家房裡的隔音真的是很不錯的,但是在隔壁,他竟然都還聽到了可想而知那邊的大戰是有多激烈。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句句傳來的“好大” “要被操死了”陳墨的臉簡直紅到不能再紅,至於寶寶,正安詳的躺在他的懷中睡覺覺,還含著一根小指頭。 &nb bsp;176太不人道了 “啊哈不要再來了受不了了嗚” 林文汐腳趾也爽的蜷起了,雙腿無力的掛在男人腰間,屁股扭得厲害,一邊喊著要被操死了一邊卻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擺明是渴望被男人操死的感覺。 男人已經乾了他兩個小時了,期間隻射過一次,而自己已經射了3次了,卻還是不放過自己,不停的衝撞著。 小穴被摩擦得熱得像要融化了似的,淫水流的到處都是。以前男人一般都是自己兩個地方換著插,這一次隻插下麵讓林文汐突然有些承受不了。 而且習慣了那種快感的花穴此時也越來越不滿足了,饑渴的收縮著分泌出淫水,花核也脹大起來,張開小嘴像是要主人的疼愛。“琰上麵好難受插上麵好不好”“不行,你上麵現在還不能做。”黎琰溫柔的撫摸著林文汐的臉,下身用力的衝刺著,沒一下都頂中林文汐凸起的地方,弄得林文汐一根小玉莖又硬了起來,可是林文汐卻覺得自己快要沒東西射了。 “啊哈彆頂那裡了我射不出來了”那裡很難受,很想射,可是卻隻有幾滴白色的東西流出,根本就沒什麼可以射的了。 床上卻濕粘著許多半透明液體,一陣陣讓人臉紅的味道。看林文汐兩眼失神,下麵饑渴的收縮著,黎琰伸出手幫他揉著外麵的花唇。“恩啊好舒服主人大力一點”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啊要被插爛了彆做了”男人絲毫不理會林文汐話,任由他在自己身下被操得眼淚一直掉下來,拚命的搖著頭向自己求饒。 林文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已經被操得神智渙散了,射到真的完全沒有東西了。 嘴巴沒有意識的微張著,許多透明的津液沿著嘴角滑下,滴落在自己撐著的枕頭上,而胸前已經被男人吸的腫得像兩顆小桃子了,此時還被一隻魔爪給蹂躪這。 “琰我快死了彆頂太深了” “啊戳到肚子了彆啊哈”林文汐感覺男人好像變得越來越持久了,自己的菊穴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 其實林文汐沒注意到以前黎琰也差不多是這麼久,但是因為有兩個地方換著插所以沒那麼累。 “老婆,我才射了一次。”黎琰此時對著林文汐裝委屈,他知道林文汐肯定會心軟然後讓自己做個夠的。果然男人的聲音讓他不忍心讓他彆做了,隻能自己忍著“啊哈又頂到了” “大肉棒插得我好難受不行了”林文汐隻覺得自己下麵脹得難受,好像又有什麼要出來了,可是明明不是沒東西射了麼 “啊老公不行!感覺好奇怪!快點停下!啊!”男人不但沒停下還越來越快,林文汐眼前掠過一陣白光,感覺自己下麵有什麼噴了出來。 一陣失神之後當林文汐低下頭看到自己噴出來的黃色的液體的時候瞬間整張臉都紅得滴血了。顯然黎琰也注意到了,頓時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惡的笑“老婆,你竟然失禁了” 魔魅一般的聲音在林文汐耳邊響起,林文汐的腦子隻覺得轟的一聲完全不能思考了。自己竟然在床上 “啊”極度的羞恥讓林文汐恨不得到床底下去,偏偏那種淡淡的詭異的味道還要一點點的傳來。 “我”黎琰扳過他的頭,笑著吻他,一臉得意之色“能把老婆做到失禁,是對我能力的肯定啊。”還沒等林文汐說話,又一陣浪潮掀起,很快就迷失在情欲之中。 “啊彆真的不行了”“那裡好舒服好厲害要死了”依舊是隔壁“我說他們不出來了吧” “天都黑了!也夠了吧!”連小寶寶都睡醒了兩個人無奈的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腹中積蓄的一團火越燒越旺,此時卻不能當著寶寶的麵那啥他們自己爽了,留下他們兩個苦逼的看孩子還要叫那麼大聲真是不人道 第二天。因為林文汐昨天縱欲過度,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癱在床上,而後麵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紅腫不堪,連黎琰給他上藥小孩都差點鬨脾氣,都是他,叫他彆做了還做了那麼久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了卻每次都欺騙自己而且還讓自己 想起昨天那弄臟的床單,和下人拿去洗時偷笑的樣子林文汐就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幸好黎宗生昨天下去出去之後因為有事臨時去香港了,不然自己丟臉丟大了。 “老婆”“都怪你都怪你!”林文汐拿枕頭丟他。 “彆生氣了我”“少爺,汪小姐來了。”這時一個仆人在外麵敲門到。“知道了,讓她進來。”“是。” “小汐!”門一打開汪芷芯就開心的走了過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也有來看過林文汐,但是回家修養之後倒是第一次過來“身體怎麼樣了?你臉色不太好。” 走進了才發現林文汐似乎很疲憊,汪芷芯一臉擔心的看著他。被折磨成那樣臉色能好嗎!現在他的腰還痛著呢全身都痛像要散架了不過這些當然不能和汪芷芯說“沒事,這幾天有點累而已。” “恩恩,要好好休息啊。情情呢?” “睡著了,剛抱去隔壁,奶媽在看著。”想起昨天陳墨黑著臉將孩子交給自己的樣子,陳曜天還要意味深長的說一句“注意身體”==。 “哦,睡著了我就不去逗她了。我過來是想跟你們說,我要結婚了。”黎琰似乎並不意外,隻是笑了笑“恭喜啊。” “恩,我來順便謝謝你。”要不是黎琰臨走的時候交給自己那卷磁帶,裡麵記錄了很多周龍犯罪的證據,爸爸也不會趕到那邊去,也不會將人給抓獲,還知道是她的愛人立下了大功。 “不用謝我。那卷膠帶,其實也是彆人寄給我的,沒有署名,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也是你男朋友寄的了。他才是真正為你們愛情爭取了機會的人。”黎琰說到。 汪芷芯了然的點點頭“但是也要謝謝你,之前和我結婚你也是為了幫我,後來也是你主動和爸爸說清楚了,才讓他明白我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