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都是仙人掌惹的禍南宮牧愕然,“齊姐姐,你自己不小心跌下來受傷了關我什麼事?”“要不是你胡說八道我會跌下來嗎?”“那是你自己做賊心虛,”說話聲卻小了許多,南宮牧小心的睨了夏瑾瑜一眼,“要怪也該怪那些仙人掌,不對,該怪仙人掌的主人。”我也看了夏瑾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白皙的臉龐泛著淡淡的紅暈,“旭日宮的仙人掌不就是你的嗎?所以,還是你的錯。”南宮牧喊冤:“那些仙人掌是師傅栽種的,不關我的事。”“好好的你種些個仙人掌乾什麼?”疼的很不舒服,我隻能四處亂叫轉移注意力了。夏瑾瑜似乎知道我的意圖,好脾氣的笑著,“是,是在下的錯,兩位姑娘不要著急,等一下太醫來看過就好了。”南宮牧還是請來了一個太醫為我們處理傷口,據說是他們的自己人,老太醫自然知道如何保身整個過程中不發一言。隻是我受傷的部門比較特殊還真有點尷尬,老太醫站在帳子外麵指揮,隔著簾子讓宮女幫我處理傷口。就這麼的鬨騰了兩個時辰,事情終於完美解決了。太醫囑咐宮女小心的拔了我和香草身上的刺,又給我們敷了藥,仔仔細細的處理了一番才告退出去了。香草的臉已經紅的無可比擬了,我知道她在煩惱什麼:要不要嫁給頭發花白的老太醫?如果不嫁給他,自己被彆個男人看光了大腿,以後還嫁得出去嗎?我煩惱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天哪,居然因為砸中了仙人掌被號稱全南安最好醫術的禦醫診治,真是太丟臉了。還好剛剛南宮牧告訴我阿乙有事出宮了,要是讓他知道——我死的心都有了。那個家夥,明明也是一可愛的男孩子,才十六歲,還屬於我垂涎的正太範疇。卻天天板著臉作出一副小老頭的模樣,自從那天給我嘲笑他的名字之後好像就跟我結了仇一樣。好幾次,我都看見他站在園子裡用他冷漠的大眼睛斜視我。太醫走後,我和香草重新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正廳,南宮牧馬上迎上前:“齊姐姐,怎麼樣,你的腿還疼嗎?”有點羞赧,剛才太醫給我們上藥時我驚天地泣鬼神的呐喊聲似乎嚇著了小朋友。他在門外問了好幾次,卻又怕唐突我們不敢進到內堂。“小南宮,謝謝你,已經好很多了。”我隻是對著南宮牧道歉,卻連正眼都沒敢瞧夏瑾瑜一眼。為了方便上藥,褻衣已經脫下了,現在也隻是把外衫拉下去。等於說,我現在隻是穿著單衣,整個的衣衫不整。有點不好意思,再加上,因為自己的粗心莽撞,居然被仙人掌陷害了。唉,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個宮女拿來一件披風給我穿上,說是夏先生讓她拿過來的,然後我跟香草才走出內室。 “姑娘,你沒事吧?”夏瑾瑜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卻是對著另外一個傷患說話的。偷眼望去,香草已經高興的手足無措了,雙手攪成麻花,激動的說著:“我,我沒事,謝謝,謝謝你的關心。”夏瑾瑜笑了一下,滿室生輝,一朵朵桃花杏花燦爛的綻放著。夏瑾瑜好看的雙唇翕動著,非常誘人的樣子,我的心卻在滴血,為著夏瑾瑜對小草同誌綻放的燦爛的笑容。安頓了我們在上位坐好,夏瑾瑜才拱手道:“是在下堅持要在院子裡種一些仙人掌,卻害得兩位姑娘玉體受損。想來都是夏某人的罪過,兩位姑娘沒事最好,不然夏某人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恕罪了。”攤在椅子上,我已經沒力氣說話了,被仙人掌打擊的,香草是嬌羞的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我們就起身告辭了,今天鬨成這樣我已經沒有心情呆在這裡出醜。隻想快快回到宸苑回到自己的地盤,我要好好的睡一大覺,一覺醒來忘記自己曾經的醜態。小南宮比較識趣,說害得姐姐受傷一定要補償,又送了一瓶藥膏給我們。得知是消瘀散我立馬多要了兩瓶,聽說南宮牧還有許多,嘿嘿,小樣,以後姐姐的護膚問題就要靠你了。打入冷宮之後慕柔再也享受不到珍珠粉之類的待遇了,沒關係,咱可以曲線救國,堂堂的太子殿下這麼點小玩意也沒有嗎?決定了,改天沒事的時候要來多串串門。終於,強烈體會到認識一枚太子殿下的好處了。回去卻不那麼方便了,不能走正門,說實話,來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宸苑的正門長什麼樣;翻牆爬樹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卻也不適合兩枚傷患了,最後夏瑾瑜同誌提議,他送我們過去。原來,這個夏瑾瑜還會功夫,擅長古大師金大師所說的輕功。隻見他單手夾著香草,輕輕一躍,已經消失在我麵前,看來他已經帶著香草飛到宸苑了。一眨眼的功夫,夏瑾瑜再度出現在我的麵前,剛準備同樣的伸手過來也讓我當一次夾心餅乾的時候手突然頓住了。我知道,他想起了我的傷口,這個男人很細心的。“齊兒,還疼嗎?”他在對著我的頭頂說話。一心盯著地麵的樹葉,腳尖在地上畫圈,“已經好多了,謝謝你。”我已經沒力氣沒勇氣沒心情看這張英俊的美男麵容了。不過,卻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托著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抬起來,“齊兒,回去之後你自己要小心注意,不要沾水感染了傷口。不要沐浴讓香草每天幫你擦拭身子。睡覺的時候也要注意,要趴著睡,壓著了傷口疼的人是自己。”這種的話語他居然也都這麼自然的說出來了,饒我自認開放臉也漲得通紅,這個家夥在誰麵前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隻有我知道,他麵具底下的霸道。說完廢話夏瑾瑜握著我的雙手腳下施力,來不及尖叫的功夫我的雙腳已經踩在宸苑的地麵上了。居然就這麼的作了一回空中飛人,我還來不及感受呢。然後,夏瑾瑜就作揖告退重又飛回去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望著自己的手掌發呆。手心裡還有淡淡的溫度,曾經被人,牢牢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