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幽暗的總統套房,太陽穴隱隱的痛意讓梁思涵意識慢慢清醒,她有些發懵的睜開眼睛的,卻被眼前衣衫不整的自己赫然驚到,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她今晚不是和新婚丈夫陸澤騫一起來參加酒會的麼,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渾身酸痛、**混亂,明顯是剛剛經曆過那件事!“醒了?”就在梁思涵發懵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腰間圍著浴巾,**的上半身的男人正抬手擦拭著頭發,毛巾遮住了他的臉,聲音暗啞又慵懶。“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梁思涵完全被突然出現的男人驚到,立馬抓起衣服套上,慌亂質問著。男人輕笑,性感的聲音溫吞緩慢,帶著幾分挑逗:“現在才想起問我是誰,是不是也太晚了一點啊,陸太太?”這個稱呼像是一記炸彈,赫然讓梁思涵全身僵住,對啊,她已經結婚了,她的新婚丈夫陸澤騫就在這個酒會上,而她、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和其他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她臉色蒼白看著那男人,努力讓自己冷靜:“你知道我是誰?你是故意、故意和我——”從小的教養讓她說不出更直白的話,但僅有的理智卻讓她迅速反應過來這件事的不對勁,她記得在酒會上她隻喝了一杯酒,便因為頭暈被侍者扶著去洗手間,隨後便沒了意識,再醒來便已經是在這混亂的**。“陸太太這是想推卸責任麼,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男人的語氣多了幾分嘲弄,他故意側了側身,露出肩膀上的抓痕,輕笑:“喏,都是你的傑作。”梁思涵頓時臉色漲紅,羞憤起身一把抓下那男人手中的毛巾,卻見他臉上竟然還帶著麵具,想再去抓已經被男人攔住,一把推回到了**。“你到底是誰?”“一夜溫情,乾嘛非要知道我是誰呢,難不成是想謝我?”男人隨手抓起自己的襯衫套上,勾起即使在麵具下也異常邪肆的薄唇。“我謝你?你個趁人之危的流氓我有什麼好謝的?”梁思涵憤憤不平,惡狠狠看著男人。“謝我終於讓你做了回女人啊。”男人笑聲譏諷:“以前聽說陸澤騫在五年前的事故中留下後遺症不能人道還以為是謠言,但沒想到你們都已經結婚了三個月,你還如此冰清玉潔,怎麼樣,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你這個人渣!”梁思涵抬手便把枕頭甩過去,卻被男人靈巧地躲開,她咬牙瞪著他:“我警告你不許侮辱我老公,他就算雙目失明,也比你這樣的流氓垃圾好一千倍、一萬倍!”沒錯,她的丈夫陸澤騫在五年前的一場事故中雙明失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嫁給他。三個月前,父親醉酒車禍撞傷了人,對方不依不饒要巨額賠償,否則就要抓梁父去坐牢,梁思涵實在不忍心年邁的父親遭受那樣的折磨,於是便去求已經改嫁到沈家的母親溫嵐,結果卻被繼姐沈眉羞辱拒絕,更譏諷她缺錢怎麼不去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