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東西盈滿做起來並不難,不說地球上就有很多強光照明設備,就是魔法當中也有很多強光的魔紋,都是光屬性的。 在屬性方麵,修真做的比不上魔法,於是在製作強光照明燈的時候,盈滿下意思的就用上了光係魔紋,幸好魔紋陣文符文都是脫胎於法則,法則哪怕每個世界都各不相同,可是本源卻是一樣的。 於是盈滿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失敗了,之後都成功了,等到準備好了之後,盈滿才準備開始探索這個秘境,結果剛剛沒有走出去多久,蓬蓬就突然叫了起來,盈滿皺起眉頭,之前蓬蓬突然出聲還是因為某人,果然,沒一會兒盈滿就看到了某個男人有些狼狽的樣子。 看了一下追殺他的東西,盈滿頓時就不奇怪了,夜王峰,算是三月秘境的特產了吧。 夜王蜂乃是一種夜間行動的妖蜂,他們會采集一種名為月光花的花朵花粉釀造蜂蜜,夜王蜂蜜具有修複經脈的效果,而且長期服用還可以有概率激發血脈,沒準能夠覺醒神通,是修士所追求的聖品,對妖修的吸引力更大,畢竟他們沒準能激發神獸仙獸的血脈神通。 這個人正好就是妖修,還是她認識的,就是她之前以為是美女的那個狐狸精,正想著要不要離開,倒不是她對妖修有什麼成見,隻是道修和妖修之間想來井水不犯河水,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管是人修和妖修之間的共同認知。 “吱吱。”正準備悄悄離開,蓬蓬又叫了一聲,於是那人一下子就往她這裡衝了過來。 “回頭再和你算賬。”輕輕拍了蓬蓬一下,盈滿很無奈,怎麼感覺蓬蓬很關注這個男人的樣子,難道兩隻以前認識? 看著一下子就跑到自己跟前的男人,很想一巴掌抽上去將他丟回蜂群,這男人,哦,不對,妖精長得挺好的,心咋就這麼黑呢。 看著已經分散對付自己的夜王蜂,盈滿隻能拿出法器回擊,她用的法器是針線,畢竟是用習慣了的,而且使用法術操控針線,比起內力更加方便,盈滿直接將針線編製成為網,將這些夜王蜂給網住。 火焰突然覆蓋在網上,將這些夜王蜂給炙烤起來,不一會兒就噗噗的掉了一地,剩下的也都飛走了,“道友,這樣禍水東引是不是不太好?”等到夜王蜂都飛走後,盈滿轉頭看著正優哉遊哉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哦,不對,是男狐狸精。 “你這麼喜歡我,我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不是很好嗎?”男人勾起紅唇,露出顛倒眾生的笑容,卻吐出自戀無比的回答。 “嗬嗬。”盈滿無語,直接給了兩個嗬嗬。 “吱吱。”蓬蓬也叫了一聲。 “你閉嘴吧。”盈滿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發現男人看著蓬蓬,心裡的狐疑越來越大,不過也沒有出口詢問,將它收到靈獸袋裡麵。 將地上還殘留的蟲子收起來,盈滿轉身就走,一點也不想理會這樣一個自戀的妖精,男妖沒想到盈滿會這樣乾脆,有些愣住了,隨後連 隨後連忙跟上。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之前一直盯著我看難道不是喜歡我?”男妖一副你彆不識好歹的模樣。 “不好意思,我當時以為你是一個美女,後來發現我看錯了。”盈滿沒想到他居然會直接跟上來,沒好氣的說道。 “你!”男人頓時氣節,畢竟是個男人都不喜歡被錯認成為女人。 懟了男人一次,盈滿心情好了很多,繼續往前麵探索,本來以為男人會走開,沒想到他卻一直跟在盈滿的旁邊,盈滿雖然疑惑,但是沒有感覺到危險,也就不理會他了,利用大功率的照明法器,盈滿看到了很多外麵不常見的靈藥,都是喜陰的。 兩人就這樣同行了一路,男人雖然不和盈滿說話,但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會幫忙,倒是讓盈滿很是疑惑,偶爾吱吱出來也會叫上那麼幾聲,隻是男人從來沒有回應,盈滿也不清楚這兩隻是不是真的認識。 三月秘境的確很大,他們走了十幾天都沒有再遇上其他人,這天,盈滿根據手表的時間找個地方準備休息,他們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山洞,確定裡麵沒有妖獸。 “喂,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幾天的相處,盈滿對於這個男人的戒備少了一些,但是還是覺得奇怪。 “我叫胡聖,聖人的聖,不叫喂。”男妖說道,原來他的名字叫胡聖,嘖,真懷疑原來的應該是胡生,就他這長相還聖人呢。“喂,你那是什麼表情?” 可能盈滿臉上的懷疑太明顯了,男人頓時生氣起來,不過他生的嫵媚,生氣起來也非常的漂亮,一雙狐狸眼似嗔非嗔。 盈滿頓時也有些被電到了,美有時候真的無關性彆,隻要臉夠好就行了,她本身也很喜歡到b站這些地方看一些古裝美女美男合集這些的,那些八九十年代的美人真的各個絕色。 但是都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明明長了一張精致妖嬈的臉,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大概是那一道劍眉中和了一些吧。 看到盈滿失神的模樣,胡聖很是驕傲,他就說,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看來之前就是嘴硬而已,“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饒過你的無禮好了。” “真是謝謝你了。”回神的盈滿就聽到男人的自說自話,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表示了,講真,她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的腦回路。 “對了,你之前乾了什麼讓那麼多夜王蜂追殺你?”盈滿轉移話題。 “也沒什麼,我被傳送的位置就是一片月光花叢,於是就弄了一些月光花,然後又弄了一些蜂蜜。”胡聖說了一下情況。 “你不會把整片月光花都摘了吧?”盈滿卻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月光花對於妖修有著和夜王蜂蜜同樣的效果,而且比起蜂蜜,似乎花對妖獸的效果更佳,她可不相信他隻采摘了一點點。 “我怎麼可能乾那種事情。”胡聖理直氣壯:“我就是采摘了三分之二的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