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舒對此倒是泰然自若,畢竟,那些女人就算是再如何嫉妒,也不可能現場撲上來咬死她。她一邊吃著宴會上準備的精美糕點,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宴會廳裡的人。不時有人端著酒杯上來跟顧遠川搭訕,但話題三轉兩不轉的就轉到了季雲舒身上,言辭之間不乏暗示,卻都被顧遠川四兩撥千斤的擋了回去。宴會進行到**,顧遠川挽著季雲舒走上台,做了個手勢,悠揚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台下喧鬨的人群也安靜下來,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台上。“非常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我們顧氏的晚會,除了商務合作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向各位宣布。”顧遠川看向季雲舒,眼底透出溫柔繾綣的情緒,握緊了她的手,緩緩道:“我已經找到了願意與之共度一生的女人,我身邊的這位季雲舒小姐,便是值得我用一生去嗬護的對象。”猶如一滴水滴進了沸騰的油鍋,儘管早已猜到了這一幕,但當這些話真的從顧遠川嘴裡說出來,仍然引發了大片的喧嘩。而顧遠川接著道:“而幸運的是,雲舒也同樣傾心於我,我們已經決定了在一個月後舉行婚禮,屆時,也請各位來為我們送上祝福。”這一番話說得言真意切,如果不是季雲舒心裡清楚這不過是他們第二次見麵,隻怕也信了。季雲舒挽著顧遠川的手臂,在燈光之下,仿若一對契合的璧人:“請大家祝福我和遠川,但就算是沒有祝福,我也會和遠川永遠在一起。”“這太荒謬了!”季雲舒話音未落,一道尖利的女聲便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一個穿金戴銀,披著貂皮大衣的女人分開人群,徑直衝到了台前:“季雲舒,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才和遠澤解除婚約,轉而又勾搭上了遠川!”說話的是顧遠澤的親生母親,顧遠川的繼母,林若蘭。林若蘭能逼死顧遠川的生母嫁進顧家,又在十幾年內把顧氏財團一半的股份抓進自己的手裡,手段和心眼自然是不少的。隻可惜,顧遠澤卻不怎麼爭氣。在原書裡,顧遠澤便對繼承顧氏沒有半點興趣,反倒是熱衷於搞藝術開畫廊,但他的藝術天分卻明顯不怎麼樣,如果不是看在顧氏的麵子與他顧家二少爺的身份,他的那些所謂藝術大作,拿去賤賣都不會有人看一眼。也因為這樣,林若蘭沒少給顧遠澤操心,在季暄晴回到季家前,一哭二鬨三上吊的反對顧遠澤和季暄晴,在季暄晴被認回去後,態度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僅同意了解除與季雲舒的婚事,甚至還算計著怎麼通過季暄晴把季氏集團也收入囊中。原作的季暄晴是個腦子裡隻有戀愛的白癡,見林若蘭對她的態度轉變,便開始對著林若蘭掏心掏肺,結果被林若蘭利用,導致季氏持續虧損,最後以極低的價格被顧氏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