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赫敏的練習課 赫敏和凱拉爾保持這種高強度的練習已經是整整一周的時間了。 從剛開始被幾個球圍著打,到現在麵對二十個光球都能夠似模似樣的反擊,赫敏本就不是運動係的人,能夠堅持到現在,真的是十分的堅韌刻苦了。 凱拉爾欣賞的看著這位弟子刻苦的戰鬥,內心是很滿意的,不是運動係的沒關係,隻需要刻苦就好了,才十三歲的赫敏擁有著非常好的天賦,這些天賦慢慢的培養訓練之後便可以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來,至於盧娜他早就已經發現她了,但是凱拉爾卻沒有管,而是繼續的訓練了赫敏。 10秒!他心裡說道。 還有十秒就結束了,赫敏咬牙堅持著。 這種事情對於身體的協調性和反應能力要求非常大,而且對於精神專注的要求很大,精神專注的訓練可是對巫師們很有好處的,除了施法速度更快,威力更大之外,還有施法錯誤的概率會降低等等。 盧娜眼睛也不眨的看著輾轉騰挪的赫敏,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巫師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這是巫師嗎?巫師的戰鬥有這麼的優雅嗎? 如同跳舞一般躲閃著光球的赫敏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女武神一般的耀眼。 太耀眼了,太璀璨了,讓盧娜轉移不開目光,她呼吸微微急促,臉色微微泛起了紅暈來。 她無比的憧憬閃耀著的赫敏,無比的想要成為那樣的人。 就在她思緒翩轉之間,凱拉爾和赫敏的練習已經結束了,赫敏站在原地,汗如雨下,她撐著自己的膝蓋,汗珠不斷地從她的額頭,脖子,順著她的鼻子和下巴,頭發滴落在地上。 “站起來,赫敏。”凱拉爾沒有給她進行恢複,太過依賴凱拉爾的恢複魔法並不是一件好事情,這會壓製住人體本身的治愈能力。 實際上人體本身的治愈能力並不弱,隻需要稍微刺激一下就好了。 赫敏聽到凱拉爾的話,也是慢慢的直起了腰來,然後從剛剛的劇烈喘息之中平複了自己的氣息之後,然後慢慢的平靜下來。 “很好,去洗個澡吧。”凱拉爾丟了一條毛巾蓋在了她的頭上,說道。 赫敏對著凱拉爾安靜的點了點頭,然後順著決鬥室的側門走了出去,決鬥室和凱拉爾的辦公室非常近,而凱拉爾辦公室裡就是起居室,赫敏要在那裡洗澡,完全沒問題。 那裡大的足以裝下銀靈。 赫敏擦著自己的頭發往洗漱室走去,凱拉爾卻轉過頭來問道:“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盧娜慢慢的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她的雙手背在身後,有些扭捏的看著凱拉爾。“教授。” 她輕輕地叫了一句。 凱拉爾看著她,想了想,“你是盧娜-洛夫古德吧?” “教授知道我?”盧娜驚訝的問道。 她上過凱拉爾的一兩次課,但是大部分的課都沒有發言也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練習,凱拉爾或許會知道金妮的名字, 名字,但是知道她的名字就太離譜了。 “霍格沃茨所有師生的名字我都知道。”凱拉爾淡淡的說了一句,並不像是炫耀,隻是在說一個事實。 無形的裝逼讓盧娜驚訝了一下,隻不過她更驚訝的,還是赫敏的魔法戰鬥教學。 “呃,教授,你們每天晚上都這麼訓練嗎。”她眨著大眼睛問道。 凱拉爾打量著這女孩,倒是覺得這女孩之前不太起眼,現在卻聰明得很。 盧娜-洛夫古德的眼睛很大很漂亮,一頭淺金色的長發十分接近於他的銀發,看上去很討喜,頭發散披在她的肩膀上,耳朵上還有一對紅蘿卜耳墜,隻不過她的眼睛太過有神,就算是和凱拉爾說話的時候卻也仍然是骨碌的轉著,看上反而有些小狡猾。 凱拉爾並不討厭狡猾聰明的女孩子,他反而更喜歡這一類型的女孩子。 但是遺憾的是拉文克勞雖然號稱智慧與知識,但是實際上大多數人都沒有理解到智慧的含義,而是成為了讀死書的存在,這點讓凱拉爾比較不喜歡。 而斯萊特林的人自持純血,不思進取,自己強大了就會嘲笑其他學院的人,自己弱小了就會用身份和家世鄙視回去,完全沒有什麼太大的成就。 赫奇帕奇的人說得好聽是善良,難聽點的話就是懦弱了,大部分的赫奇帕奇學生缺乏一種凱拉爾所需要的奮發向上的精神。 至於格蘭芬多…… 看看哈利波特羅恩赫敏三人組就知道了,說得好聽點是勇猛精進,勇敢無前,說得不好聽就是一腔熱血,沒腦子的往前衝。 凱拉爾恰恰是最反對這種事情的了。 所以現在大部分霍格沃茨的學生對於凱拉爾來說,都是不合格的。 但是這已經不是需要從零開始的卡美洛王國了,已經擁有了上千學生的巫師學生的凱拉爾可以簡單地,精心的進行挑選,甚至是可能因為懶,並不想搞這麼多事情,而不挑選親傳。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他有一個赫敏,已經差不多占用了他大部分的課餘時間,再加上預言家日報的審稿,他就基本上沒啥時間了。 有人會說,一隻羊是放,兩隻羊也是放,實際上這是完全錯誤的。 所謂的親傳弟子就是根據本人的天賦來進行針對性授課的一種授課方式,一旦加入第二個人,就不能按照赫敏的這種方式來進行授課了,因為那是完全南轅北轍的。 這就好像是一對一的針對性的補習和二三十個人的補習班,是一回事嗎? 對於凱拉爾來說,就算是第二個人加入進來,實際上也將這個授課的質量變得下降了。 所以他並沒有邀請盧娜,盧娜的確挺可愛的,也挺機靈的,但是凱拉爾隻是淡淡的和她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請她離開了。 等凱拉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剛坐下,赫敏就已經穿戴整齊從洗漱室內走了出來,一邊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擦著頭發一邊來到凱拉爾的身邊問道“老師,剛才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凱拉爾拿起了明天的預言家日報,看著上麵的新聞微微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