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知道,再度答應厲封爵,回到他的身邊,是個很需要勇氣的事情。蘇映雪並不確定,這樣的決定是否正確。隻是就像他所說的,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她擔心在未來的日子裡,會不能保護好小豆丁。 蘇映雪喜歡在這的生活,於是厲封爵便答應,在這多呆兩天。而且小豆丁的早教中心那,也需要去做個道彆。畢竟相處幾個月,也需要一個交代。 從早教中心回來,蘇映雪一家人,在沙灘上玩耍著。看著小豆丁蹲在沙灘上用沙子搭建城堡,看著厲封爵陪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共同完成這項目的時候,蘇映雪的臉上帶著笑容。 有的時候,簡單的陪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媽媽,我要喝水。”小豆丁衝著她喊道。 蘇映雪站起身,笑著說道:“好,媽媽現在就回去幫你拿水杯。”說著,蘇映雪轉身,朝著家裡的方向走去。有了昨天的經曆,厲封爵會寸步不離地守在小豆丁的身邊。 “映雪,這兩天,我看小豆丁比以前愛笑一點。看來,他一直都很想要有個爸爸。”阿芳姐來到她的家門口,說道。 注視著遠處,蘇映雪點了點頭,感慨地說道:“以前是我忽略他的感受,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太自私。我不該覺得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卻忽略了小豆丁的感受。” 讚同地點頭,阿芳姐再次為昨天的事情道歉:“昨天真對不起,要不是你老公有能耐,小豆丁真的不見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映雪,對不起。” 聞言,蘇映雪淺笑地說道:“阿芳姐,沒事的,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其實是我應該要感謝你,謝謝你這三年來對我的照顧。我隻是個外鄉人,你卻一直把我當成家人一樣對待。” 遠親不如近鄰,阿芳姐在她無助的時候,給過她幫助。“這是我應該的,你一個女人家還帶著孩子也怪可憐的。你們真的要離開嗎?” 就在這時,一個隔壁的隔壁的鄰居忽然說道:“映雪啊,你老公看著挺有錢的。該不會,小豆丁是他的私生子吧?要是這樣,還是彆回去。現在的有錢人,一般都是隻要孩子不要媽的。” 聽到這句話,蘇映雪的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說道:“不是,我和封爵有結婚,是法律認可的。三年來是我偷偷離開,我自己的原因。” 聽到她的解釋,那鄰居點頭,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長得這麼美,還一個人帶著孩子在這生活,我還以為你是小三,小豆丁是私生子。” 蘇映雪淺淺一笑,她很清楚,有這樣想法的人,估計有不少。抱歉地朝著他們點頭,蘇映雪快步地朝著小豆丁的方向跑去。 傍晚,蘇映雪和厲封爵一起站在家門口的沙灘上。並肩地佇立,厲封爵雙手圈住蘇映雪的纖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親昵地相擁,誰都沒有說話。望著夕陽落下,餘光灑滿整個天空。“海邊的夕陽真美呢,隻可惜以後沒辦法,每天都來看。”蘇映雪感慨地說道。 “不如我們就留在這?隻要你喜歡。”厲封爵低沉地說道。 蘇映雪搖了搖頭,望著眼前的海:“不用,有時間再回來看 再回來看看就是。你還有自己的事業,不能因為我,而在這停留。”要不然,恐怕老爺子都會殺到這裡來。 不停地收緊手臂,厲封爵暗啞地說道:“對不起,委屈你了。” 聽著他的道歉,蘇映雪緩緩地靠在他的身上,嬌笑地說道:“我沒什麼可以委屈的,其實你不用那在意我,我很好的。這三年來經曆過很多的事情,我都能應付。其實回a市,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難。” 隻是她不想看老爺子那帶著指責的目光,讓她覺得不是很舒服。所以她才希望,不要見麵。 厲封爵親吻著她的臉頰,堅定地說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輕輕地嗯了一聲,蘇映雪閉上眼睛,感受著落日的美麗。 第二天,和鄰居告彆之後,蘇映雪和厲封爵踏上回家的路途。當飛機落地,重新回到這熟悉的城市時,蘇映雪的心中感慨萬千。離開的時候,她曾經想過,再也不會回來。 回去的路上,看著小豆丁在懷中沉睡,厲封爵好奇地問道:“小豆丁是乳名,大名是什麼,想過嗎?” 蘇映雪搖了搖頭,如實地回答:“大名沒有取呢,如果要取大名,一般就要加上我的姓。潛意識裡,我還是希望他能姓厲。還記得離開前你說,想要給他取名,所以……” 雖然沒有想過要回到這裡,但不可否認的事,蘇映雪還是期待能夠與他重逢,聽著他親自給他們的孩子取名字。 厲封爵動情地將蘇映雪摟入懷中,親吻著她的發,沙啞地說道:“嗯,我知道。其實,早在你離開後不久,我就已經想好名字。等他醒了,告訴他。” 笑著點頭,蘇映雪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終於回到熟悉的明珠苑裡,車子開到彆墅前停下,厲封爵抱著小豆丁,牽著蘇映雪的手,一塊朝著屋裡走去。 推開大門,傭人早已恭敬地站在兩側,整齊地喊著:“歡迎夫人回家。” 蘇映雪禮貌地朝著他們點頭致意,才剛到玄關處,熟悉的聲音傳來:“映雪!” 聽到這聲音,蘇映雪迅速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淚水不由在眼眶裡濕潤。蘇映雪張開雙手,和安希妍緊緊地擁抱。 淚水奪眶而出,在他們臉上不停地流淌著。蘇映雪的心裡滿是感動,沒想到剛回來,就能遇到她。 “壞丫頭,當初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我都哭了一整天……”安希妍哭著說道。 蘇映雪同樣落淚,哽咽地說道:“對不起希妍,當初我離開得太匆忙,加上擔心封爵會透過你找到我,這三年來我很想你,但又不敢跟你聯係。但你的每一份采訪,你的新聞都好ui我看。” 多年的至交好友,就那樣相擁著哭泣,訴說著自己的想念。厲封爵和傅亦言站在那裡,兩人相視一笑,由著他們倆去。 終於哭夠,兩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拉過小豆丁的手,上下打量著,安希妍震驚地說道:“哇塞,和封爵長得一模一樣。要是說他不是封爵的孩子,誰信啊。映雪,你去的地方是不是很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