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293 字 14天前

霏霏在藍蓮算是姿色不錯的,隻是比希望年齡大些,再過幾年就會被送出去往低級些的娛樂場所。 勾引是件青春飯,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喜歡老白菜幫子一樣的塞牙,喜歡小白菜的鮮嫩味美,霏霏知道前景,更希望能留在高再無身邊。 台上突然出現一陌生女人,場子冷了幾分,霏霏身子貼著冰涼的鋼管,身子彎成一條蛇。 藍蓮的女人被培養的個個是朵豔麗的玫瑰,動作輕佻,貝殼般晶瑩的指甲捏著小巧的拉鏈往下扯,露出大片皮膚,霏霏裡麵沒穿內衣,褪下衣袖掛在胸前,用手捂住胸口,壓低身子怯怯地打量四周“誰能幫幫我?” 帶著顫音的女聲是最好的催情劑,從台子下長腿邁上來一個男子,他高喊一聲“我來。”眾人視線統統望向他,他穩穩走過去,貼著霏霏紳士地詢問“我有幸為你服務嗎?” 霏霏輕點下巴,那人手拉著拉鎖一點點往下拉,力道往後扯,胸前緊緊繃著,霏霏受不了氣氛的烘托,好像拉鎖每滾動一個齒口,身子就麻上一分,她身子往後,光滑的後背靠進那人寬闊的胸膛。 拉開拉鏈,男人轉過她的身子,看著她低垂的眼睛,及微微顫抖著的長睫毛,紅色的緊身衣裙緊緊包裹住她曼妙身姿,每往下剝一寸,露出一寸讓人移不開眼睛。 裙子拉到腰間,被挺翹的臀部掛住,上身是勾人的妖精,下身是整齊的防備,這樣的女人讓人胃口大開。 男人用力拉開她多此一舉擋在胸口的手,捏住乳貼揭開,輕輕拉扯著粉色的rt,霏霏輕吟一聲,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那人,那人突然把她攔腰抱起,大步邁下台子。 霏霏往高再無所在的位置看過去,高再無穩坐在那裡,看到她詢問的祈求眼神,對她輕抬下巴,決絕且無情。霏霏更確定高再無帶她來這裡的原因,這就是命,霏霏抱住能依靠著的腰。 那人進了房間不複在大廳內的細心耐心,粗魯地扯掉霏霏身上的衣服,扯不開用力撕開,破碎的布料隨著霏霏抖著的身子滑落到地上,被踩在腳下。 沒有過多的前戲,男人拉住霏霏的一條大腿抬高夾在腰上,挺動腰杆用力戳進去,霏霏隨著晃動看著房間內的大燈,多麼漂亮的顏色,但是為什麼在晃呢,是不是要掉下來呢。 意識到她的跑神,男人一記用力深頂,把霏霏定在門上,她咧著嘴巴甜甜的笑,雙手抱住男人的頭“疼,輕點。” 男人捉住她嫣紅小口用力啜吻,饑渴一樣咬著往嘴巴裡麵吸,霏霏一手推著他的胸口,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快點,深點,要我。” 這是鬥牛場上對鬥牛揮舞著的紅布,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霏霏光裸的肩頭,身下不停歇前後畫棟,霏霏隨著力道甩著頭發尖聲叫。 男人把霏霏抱到床上,拋到床上沉重的身子隨後壓過來,掐著女人的腰,架高她的腿捧著渾圓的臀部,一次次宣泄著無儘的情話,男人的粗喘聲女人低泣聲,氣溫升高一度又一度,床上的男女手腳癡纏,嘴巴黏在一起吞咽著彼此濕漉漉的舌頭。 突然房門被從外麵踹開,情迷中的霏霏越過男人的肩膀,迷蒙著滿含情欲的眼睛望向門口,那裡站著一個女人兩個男人,身上的人沒有察覺到不尋常,賣力在霏霏身上耕耘,單腿蹬床縮臀一記用力,霏霏腦海中一片空白,身子被戳穿一樣卻極快到達歡樂點,霏霏受不住力道失聲浪叫。 床上不知休止的糾纏讓門口的人咬牙切齒,幾聲槍聲打碎了漂亮的吊燈,男人從霏霏身上滾下來,慌慌張張往門口看,待看清眼前的人,不顧狼狽爬過去“青青你怎麼來了?” 站在門口的妙齡女子嗤笑“打擾你了,王炳進我們完了,我要你死。” 說完不管王炳進的阻止,甩開他的手走出去。那女子身後的兩名壯漢麵無表情地對著屋子內一通掃射,東西砰砰一陣亂響,玻璃碎渣到處亂飛。 霏霏躲在被子裡,身上仍舊被飛濺的碎屑劃傷,空氣內來不及散去的味道,被火藥味及打碎物件的氣息掩蓋住,奢華的房間內一瞬間變為廢墟地,靜悄悄的沒有生命的氣味。 ----當夜,王炳進重傷在去醫院的車內死亡,王叔一夜之間痛失愛子,認定是和為堂女兒痛下殺手,本皆大歡喜的一紙婚約變成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撕破臉明爭暗鬥不止雙方損失慘重。 和為堂有百年基業,和發展迅速的雙並會不分伯仲,王叔上了年齡這幾年收斂不少,除了倚老賣老從熟人這裡搜刮,眼看要被和為堂吞下,精疲力竭走投無路之下想起昔日部下,找賀元洲尋求幫助。 賀元洲對英年早逝的王炳進表示哀痛,留下傷心的淚水,說是看著長大的好孩子,說得王叔直唉聲歎氣更添哀傷。 “王叔,不是我不想幫你,手下兄弟們總要師出有因。”賀元洲表示愛莫能助,雙並會與和為堂雖同行還算相安無事,沒道理打破這種平和。 王叔一夜之間兩鬢染白,全無前日的氣焰,雙手撐著膝蓋和顏悅色道“你的苦衷我知道,上次那個小夥子叫高再無是吧?你看,靜柔到了結婚年齡,我看他們倒合適。” 賀元洲臉上掛著慈善的笑,說“這倒是一樁美事”表明要征求高再無的意思。高再無進到大堂,站穩挺身,微微欠身“我怎麼配得上令千金,王叔太高看我,大哥。” 卻出聲詢問賀元洲,一副我願意的急切模樣。賀元洲仿佛極為為難,擺擺手,搖頭苦笑“我這個三弟平時不愛女色,英雄始終難過美人關,王叔既為阿再嶽父,雙並會自然不會讓人欺壓你。” 王叔老淚縱橫地離開。剛子牙看著那老頭佝僂的後背,仿佛一條喪家之犬,哪裡還有前幾日前來興師問罪的派頭,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說的就是這樣吧。 剛子牙朝著王叔離開的方向用力呸一聲,轉過頭極為敬佩地朝賀元洲笑道“大哥這招實在高,輕而易舉吞了王叔不說,殺殺和為堂的威風,那幫孫子早看他們不順眼。” 賀元洲倒不急,反而問高再無“阿再,你怎麼看?”高再無略沉吟,醇厚嗓音沉穩開口“我認為應與和為堂講和。” 王叔那點家底,不值得賀元洲傾家蕩產的出手相助,尤其是繞這麼大一圈,更不會是因為剛才唱雙簧的什麼親家之說,如果沒有猜錯,在車內對王炳進下手的人應該賀元洲派去的。 賀元洲隻是想殺殺王叔的威風,順便吞了他 吞了他,至於和為堂,目前的賀元洲沒那麼大本事,他隻是想給和為堂提個醒。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很好說明了現狀。剛子牙急了坐不住了“和為堂和王叔兩敗俱傷,這是多好的機會痛打落水狗。” 剛子牙認為和為堂目前是最弱的時候,不主動出擊,等日後重整起來如何動他,鏟草除根才是正道。賀元洲走下台階,輕抬手拍拍高再無的肩膀“帶上那支前些日子得來的人參。” 高再無點頭應允,賀元洲同樣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就算吃下和為堂,以雙並會的勢力未必消化不了,到時候唯恐隻會拖垮雙並會。 有一種利益,並不是一定要收入旗下,而是相安無事的互惠互利。高再無一個人帶著賀元洲的誠意來到和為堂,司機是阿良,要和高再無一起進去,高再無擺手讓他在車裡等,雖是土匪,不殺使者道理還是有的。 和為堂的人對他沒好臉色,整裝待發蓄勢而待要把他拿下,高再無閒適地坐在客廳內等候接待,雙並會與和為堂因為土地原因鬨過幾次火拚,算不上關係融洽用劍拔弩張更合適,高再無卻輕聲品茶,對緊張氣氛置若罔聞,想必王叔搭上雙並會的消息,和為堂早有耳聞。 和為堂的當家人年齡比賀元洲要大上一些,與賀元洲的麵相和善不同,何耀為更符合黑老大的外貌,聽到高再無的來意,他抬手搓著光禿禿的頭頂,呲牙咧著一口黃牙笑“一個人就敢來我和為堂,夠膽子。” 打量眼前的高再無,黑色皮衣皮褲沒什麼特彆,要說特彆就是臉帥了點,白了點,聽手下說搜身沒搜到槍支,對眼前的人帶著欣賞的瞅著“聽說因為老王頭的事兒,賀元洲打了你,想不想來我和為堂。” 高再無謙聲笑,不卑不亢地開口“謝何爺錯愛,小弟資曆尚淺不懂規矩,犯錯受懲罰是應該,無規矩不成方圓。” 頓了頓繞回正題“大哥本要親自前來,身體不適才讓小弟代勞,雙並會願與和為堂結為友誼兄弟幫。” 何耀為讓人收下高再無送來的禮品,對這個提議頗為感興趣“正中我意,保住天下人人有肉吃。”又搖頭連連遺憾“可惜你和老王頭家的丫頭定了親,不然非介紹我家丫頭給你認識。” 高再無謝何幫主抬愛,又說了些場麵話,何耀為親自送高再無出去,看著年輕沉穩的高再無,朗聲笑“賀元洲這老狐狸養了匹狼。” 賀元洲心機重,何耀為和他打了幾十年的交道,搓著頭試想,是狼吃了狐狸還是狐狸算計狼,無論是哪種都是他樂於見到的。 戲大家都會演,心思大家都有,隻是誰的胃口更大。賀元洲最近頗為得意,吞了王叔的財勢,與和為堂簽訂五年合約結為兄弟幫,成為最大贏家。 希望從彆人那裡聽來這些消息,麵上冷靜心裡卻掀起驚濤駭浪,關於霏霏的結局大家閉口不提,隻知道她沒有再回來過估計早已化為一撮土,男人和女人的關注點往往不同,男人在乎的是通過這件事情得到的是什麼,而女人往往惋惜的是失去什麼,希望雖平時受了霏霏不少欺壓,真少了這個人還是覺得可惜。 希望再次審視高再無,這是怎樣心思的男子?人前他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雖有距離感卻讓人易產生好感,人後他卸下偽裝仍不苟言笑目光沉沉地盯著手裡的槍,擦上一遍又一遍,希望不懂他。 以前她覺得高再無是危險的,那是因為她知道高再無是狼是豹子,是被這個動物的名字及傳聞嚇到,現在她親眼看到豹子殘殺獵物,希望後背泛起一層層冷意,這樣的男人淡笑間毀了多少人的命,談笑間卻冷眼看著跌入圈套的獵物。 高再無知道希望在看他,不夠專注因為飄渺而分散的視線而毫無威脅性,他走過去,掐住希望的脖頸,把她提溜起來貼在冰冷的牆壁上,危險地問她“害怕了?” 希望搖搖頭,不僅是害怕更是驚恐。 “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的?”高再無狀似隨意的開口,臉上蒙上一層寒冰,聲音冰冷到極點,乾淨的手指輕輕使力,看著她麵頰從通紅到紫色,嘴巴發白,她伸著手本能地掰著高再無的手,指甲掐在他手臂上。 高再無在最後關頭放開希望的脖頸,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駭人直看穿人的心思的眼神審視麵前的女人。 希望佝僂著身子猛烈咳,在她貼上牆壁那刻她感覺到掐住脖頸的手指在收攏,是捏死螞蟻的細微力道,卻輕易掐住她的喉嚨,呼吸不過來,耳朵內亂鳴成一團亂,死亡距離她這樣近,隻要高再無再稍微用力就能掐斷她的脖頸或者憋死過去。 希望口鼻內吸進來是帶著淡淡煙草味的男人氣息,混合著香皂味道,很好聞。希望睜著滿含淚水的眼睛,直視高再無的黑眸堅決地搖頭“沒有。” 希望心裡驚駭,如果高再無知道她和剛子牙的聯係,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對這個男人不要抱有任何的期待,更彆相信他會重情,他是冷血動物,霏霏跟隨他多年,還不是被他像工具一樣隨意用掉丟棄。 希望想到自己的處境,再想想前幾天她對高再無的噓寒問暖覺得他可憐,更為自己覺得可笑,他想要掐死你,你對他來說,用途還不如霏霏來得重要。 希望心蒙上一層寒冰,她該為自己謀出路的,而她差點忘記了,被這個男人的孤單而欺騙。“最好沒有。”高再無拍拍她的腮幫子,對她似有若無地輕笑一聲“去洗澡。” 希望同手同腳姿勢僵硬往浴室走去,站在發燙的熱水下澆了一陣才發現溫度太高,燙得她皮膚發紅,高再無是不是知道什麼? 寬敞的大床上,被子早已被扔在地板上,床單淩亂不堪,希望衣衫大開麵色酡紅跨坐在高再無腰上,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用發燙綿柔的雙乳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嘴巴輕吻著他的脖頸,手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下,伸進褲子內,握住早已硬硬鼎立的熱物,熟練的上下滑動,因為動情嫣紅的嘴巴微張著輕聲呢喃,嬌氣地輕哼,顫聲叫得嗓子發軟,身下濡濕水晶晶地泥濘一片,沾濕芳草萋萋沾濕之間的布料。 高再無手裡麵捏著電話,聽著電話內那人說話,大掌覆在希望晃動腰肢上,握住曼妙曲線,罩上圓潤的臀部輕輕聚攏著揉捏,散漫地保持正常通話,甚至聲音都沒有變化,希望以為他是置身事外的圍觀者。 高再無隻有在她臉紅局促呼吸著偷懶的時候,用力掐在她臀上,突然的疼痛讓希望情不自禁地輕聲叫,抬起晶亮的眼睛果然看到高再無眼裡的促狹,他惡趣味要她難堪,擰眉示意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