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275 字 14天前

希望曲起雙腿,手肘撐在身後,眼睛怯怯地看著高再無,不是她裝的是她真的怕了,高再無噌噌拽著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扯,開,胸口發紅。 希望眼看他要抬腿邁上來,想起和高再無的第一次見麵的場景,第一次他剪了她的頭發撕了她的衣服,在她後背上留下疤痕,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惹不得,更何況她今天這樣撩撥他。 希望手腳並用蹬著床往邊上爬,眼看腳就要挨到地麵,一隻大手拽住她的腳踝,希望身體支不住倒在床上,高再無蹲在床上把希望從床邊拖回來,像拖一袋沒生命的物體一樣拽著,力道大得希望手臂疼。 高再無把希望壓在身下,坐在她腿上壓住她的腿,希望是不敢大力掙紮的,他是高再無,是她要想儘辦法依附上的男人,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給她自由,希望放棄掙紮,既來之則安之的衝著他嬌笑“高爺,你壓疼我了。”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高再無高揚起一巴掌打在她腿上“閉嘴。” 希望委委屈屈地咬著嘴角忍著,這人真粗暴。高再無居高臨下地看著希望,掙紮的她衣服打開,襯衣上的扣子崩開,衣衫大開鬆鬆搭在兩團聳起上,遮住那甜甜果子,她下身穿了條黑色小內褲。 高再無哼笑一聲,用力扯開她的衣服,拽著扔到床下,脫下她的內褲隻是褪到腿肚。 還是來了,希望緊閉著眼睛,忍著那鑿穿的疼痛,忍忍隻是一次。高再無看著閉著眼睛一副英雄就義的希望,看那些視頻也沒見她這副害怕模樣,莫非是害怕他? 害怕竟然敢在他身上蹭那麼久,高再無從不壓抑穀欠望,希望身體青澀帶著初露果子芳香的味道,尤其是她頭發濕漉漉的沾濕胸前,她天生不夠嫵媚卻有另番誘人,就是那不經意間的試探的壓臀,不經意間的皺起眉頭的怯生生模樣。 希望覺得兩道熾熱的眼光在她身上從上到下搜刮著,卻沒有其他動靜,她睜開眼睛,撞上高再無吃人的眼神,她馬上閉上眼睛,想著阿碧教的,她伸出手摸向高再無的腹部,往下摸索。 高再無從希望身上下來,翻著讓她側臥著,希望不明所以隻得側躺著,聽話的雙腿緊閉,高再無仍舊不滿意,甩起一巴掌打在她臀上“閉緊。” 希望繃緊雙腿緊緊用力夾著。高再無躺在她身後,漸漸靠近她,扶住滾燙往她身上弄,穿過兩腿之間的縫隙擠壓過去。 希望聽話的緊緊夾著,被身後的高再無燙到,她身子緊縮一下鬆開雙腿,高再無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希望不敢放鬆,身上火辣辣的疼。 身後的高再無探進去不見動靜,手指摩挲著希望的肩膀,那裡有他刻下的痕跡。高再無縮臀往前用力,那熱熱硬硬的一條被希望夾著摩擦,雖不疼覺得漲/得難受。 希望忍不住小聲輕哼,高再無一手從她脖頸下伸過去,摸著她的嘴唇,另一隻手伸到身前揉/捏著隨著撞/擊而晃/蕩的兩處柔/軟,手指繞著打轉,用力拉扯著扯開又蠻力地放回,彈跳幾下腫/脹著難受。 高再無是這方麵的高手,希望最初一半真一半假的假裝歡/愉配合著又喊又叫,顫著嗓子說“高爺,舒服,給我。”話彆提多讓人麵紅耳赤。 高再無拒絕假話,啪啪三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瞎叫什麼。”希望隻得真情表演“難受,疼。”這是真實感受,那裡被摩擦的腫脹著,泥濘不堪的肆意泛濫。高再無滿意地啃著她後背,在那處有三顆圓點的地方張口用力咬下去,希望往後仰著身子啊一聲尖聲尖叫。 高再無突然用力扣住她,往前加快速度,幾十下後抖著身子緊緊抓住希望的胸前。 希望覺得雙腿之間濕濕黏黏的難受,軟塌塌的趴在床上細細喘息。高再無在她身後躺了會坐起來,看著希望仍舊抖著身子,翹臀一顫一顫的縮著,頭發亂糟糟的攤在枕頭上“以後彆玩火。” 希望翻過身子滾過來,抱住他的腰,乖乖地說“我知道了。”男人的權威經不起挑戰,更何況是高再無。希望把情況說給阿碧聽,阿碧摸著下巴思索幾秒鐘“你做得很好。” 阿碧眼睛多打量希望幾眼,這個女孩對高再無估計真的不一樣,這招她早就對高再無用過,被高再無掀開踹出門外,從此失去近身機會。 希望不知道阿碧內心的波瀾壯闊,她隻是覺得,不要再讓她撩撥高再無了,真的會丟命的。 ----經過那晚上,對高再無來說沒什麼改變,對希望來說,仿佛進了一步,高再無讓她住進他的房間,希望更怕,晚上聽著他的呼吸不敢睡覺,好在高再無不是重欲的人,不是每個晚上都要和她來一場的,晚上兩個人一人貼著床一側,高再無卻有要求:不準希望穿衣服,希望頭發剪短。 麵對著一個大男人整天大喇喇的不穿衣服,希望躊躇著做不到,高再無大度甩給她一件浴袍,說她隻能穿這一件,希望覺得高再無是有強迫症的變態,比如他要麼白色要麼黑色,再無其他顏色。 希望靠近高再無已經有將近一周時間,每天她要把高再無的狀態告訴阿綠,希望做這些的時候頗為小心,高再無本就生性多疑,如若被他知道,估計下場和那些犯規的屬下一樣慘,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高再無有時候很忙,有時候又格外地閒,除非高再無說,希望一般是在家等著,沒有通訊設施,她數著手指頭過日子,至於高再無忙什麼她不知道。 今天高再無回來早些,吩咐人幫希望收拾一通,晚上帶她去一處隱蔽會所,希望一襲一字領紅色短裙,她剪了齊耳短發,露出白皙光滑的肩頭,腳上踩著八厘米的藍色細鑽高跟鞋,站在一身黑色西裝身材頃長的高再無身邊,身高差倒是合適的。 高再無不會主動攬女人的肩頭,這是希望總結出來的,她甚至覺得高再無不喜歡女人在他旁邊發出聲音。 在寬敞加長的豪華車裡,高再無腿上放著筆記本,修長的指尖不停,都說工作時候的男人是最帥氣的,希望沒見過其他男人的模樣,卻知道高再無是英俊的,他的鼻梁通暢高挺,下巴刮得乾乾淨淨,渾身帶著似有若無的香水味,希望瞥幾眼電腦屏幕上起起伏伏的曲線。 高再無發現她眼睛盯著電腦屏幕看,索性把筆記本放在她身上“看得懂?”希望尷尬地笑著把筆記本放在他腿上,心虛地問他累不累,高再無把筆記本合上扔在一邊,手伸過去繞著她腦後的頭發把玩。 高再無是來談生意的,包間內七八個男人,除了希望之外,還有其他幾位女性,男人談生意,尤 意,尤其是高再無這樣的職業,見不得光,大家說得隱晦,隻說了價格數量,希望微笑著坐在一旁依偎著高再無,笑得臉頰僵硬。 桌前一個穿著黑色低胸摸胸的女人跪在地上倒酒,希望對高再無交易內容不感興趣,眼睛盯著那女人的手看。 來交易那人說話粗聲粗氣,此刻因為生氣嘴巴上的胡須一起一伏的抖動,手上戴著兩枚金戒指,手腕上兩串通透的大顆珠鏈,坐著時候肚子堆在腿上“你一毛小子就敢和我談,賀元洲都不敢問我要這個價。” 男人指著高再無厲聲指責,王叔頗看不上高再無,一年輕小孩就來和他談生意,還不知變通。 對方拍桌子生意眼看是談崩,男人身後的一幫人烏拉拉掏出槍對峙著,希望靠著高再無的身子有些僵硬,臉上的笑再也裝不出來,不會這麼倒黴吧,眼看好日子來了就遇到槍戰,她貼著高再無的身子碰碰他的手臂,這男人像沒察覺到危險一樣。 高再無絲毫不在意那人態度,他一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攬住希望的細腰,摸著她絲滑的腰帶繞在手指上,仍舊嬉笑和善道“王叔,您是長輩,我不敢。” 那人看高再無態度還算謙卑,心裡稍微舒坦些,連賀元洲都要忌憚他三分,更何況是眼前這毛娃子,更仗著德高望重偏要價格低上一成,並爽朗出聲要兩處娛樂城。 高再無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王叔,娛樂城的事情我們今天不談,價格已經最低。” 挨著他的希望感覺到高再無的異常,他仍舊笑著談著,但他身體開始緊繃,攬住她腰身的手臂青筋暴起,高再無動怒了。 王叔見高再無說不通,揚聲要賀元洲來和他談。高再無拍拍膝蓋站起來“王叔失敬。”攬著希望要往外麵走,談生意和夜市上買衣服一樣,買家要講價,你若真講了,他偏覺得買虧。 熟人做生意更困難,人情在價格高不得,要不然賀元洲也不會讓他來談。 從外麵急匆匆進來一個人,伏在王叔耳邊低語幾句,王叔聽完之後臉色大變,招手讓手下收拾東西匆匆撤走,剛還劍拔弩張的包間內,烏拉拉散儘。 王叔走了,高再無偏坐下來。希望跟著那些人站起來,高再無扯她一把,希望被扯得重新坐下來,不明所以地看著高再無“警察來了。” 高再無拿起桌上的洋酒,散漫地喝著,輕挑眉頭淡聲問“那又怎麼樣?” 希望心說,大哥,你是黑道的,碰到警察還不跑還問為什麼?她咬住嘴角說出最文雅的字眼“會招惹麻煩。”希望覺得自己是在藍蓮呆得太久,骨子裡帶了出來賣的自覺,看到警察就想到躲。 “好好坐著。”高再無一派閒適,雙手撐在頸後用力舒展身體,覺得肩膀酸痛讓希望給他按摩,對她的好心提醒置若罔聞。 希望心裡嘀咕仍舊聽他的話,被警察抓到更好,說不定還能得到自由,手上用力按壓著硬邦邦的肩頭,希望累的滿頭大汗,高再無仍舊嫌棄她力道不夠。 一幫人呼啦啦踹開包間的房門,那些人架著槍衝進來,小心謹慎先對著包間內一通掃視,發現隻有他們兩個人,有些吃驚。 為首的那人看起來比高再無大上幾歲,他冷聲問其他人呢,高再無反問“哪裡來的其他人。”模樣堪稱無辜到極致。 “有人舉報這裡毒品交易,請配合。”那人指著高再無讓他站起來接受檢查。高再無果然配合,站起來舉著手讓那人搜他的身,在摸過後麵時甚至主動轉過身,堪稱配合度極高。 希望站在一旁一樣被上下一通摸,什麼都沒有搜出來,她和那些警察一樣好奇交易的東西在哪裡。那些人仍舊不相信,卻沒有證據,為首的男人虛點著高再無警告“高再無,彆落在我手上。” 希望身子往門口挪,悄悄和一旁的警察擠眉弄眼,張著嘴巴無聲呼救,她眼睛快要抽筋,那人竟然滿臉通紅撇開臉,希望整個人風中淩亂,那人一定覺得她是在調情。 高再無對他舉舉杯子,笑笑沒說話,嘴角的笑冰冷到極限,凝固成冰在嘴角勉強拉扯開看似愉快的弧度。 一群人收隊往外撤,從進門開始站在右側的警員中有一位女性,從進門她一直盯著高再無看,待其他同事已經完全撤出去,那女警察仍舊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高再無欲言又止,已經走到門外的為首警察退身回來,拉住那女警察走出去。 希望看著那女警察眼中竟然有心碎和失望,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麵,當然不是對自己,那麼就是對高再無,她和高再無認識?這個發現讓希望心裡歡喜不已,她不信高再無沒有任何破綻。 高再無一直臉上掛著笑,直到包間的門重新關上,笑收斂住滿臉怒意,他抓住桌上的酒杯甩手朝著門扔過去,玻璃碎屑四處飛濺,嚇得希望一抖。 高再無大步邁出包間,希望跟在身後,高再無親自開車,緊繃著臉讓人望而生畏,沒讓人跟著,希望緊貼著車門,被高再無身邊滾滾的滔天怒意侵擾著,他生氣了,和平時的隱忍完全不同,這麼明顯表現出來隻說明已經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車子飛竄一樣行駛在路上,車子一直開到城郊一處高坡處,高再無才停住車子,下車撐著車子吐得翻天覆地。 希望看著他扶著車門嘔吐不止,沒有上前攙扶,人都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小心思的,平時再強悍的人也一定有痛處,希望雖不知道高再無的痛處,卻知道他此刻一定是痛著的。 因為位置高,風吹得她渾身冰涼,原來城市的夜景是這樣的,流竄的車燈馬路燈是那麼璀璨,這是她第一次能這樣自由的欣賞。 高再無吐夠了,拉開車門重新坐進來,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希望這才有點慈悲心,推推他的手臂出聲詢問“高爺,你還好嗎?” 高再無仍舊不動,不知道是不是睡著,卻是他攻擊性最小的時候。希望左右看黑漆漆一片,如果她推開車門走,離開的幾率,如果她趁機打暈高再無或者殺了他,成功率是不是更高些。 這麼想著,希望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高再無隱藏在白色襯衣內的後頸上。 “不是藍蓮放的人,跑也會被抓回來,你想試試嗎?”喝醉的人轉過頭喘著粗氣問希望,眼睛猩紅得厲害,他張口說話滿嘴的酒氣。 希望自知自明地搖搖頭,強自偽裝“高爺,我沒想走,您在身邊,我怎麼可能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