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洗舒服了的白月終於穿上自己的衣裙離開了。這讓夜流光鬆了一口氣,天知道這種場景看得他心猿意馬。而這個以前令他安心凝神的地方,也因為上演了這麼活色生香的這一幕,讓他再也不敢來這裡安心凝神了。 白月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竟是很早以前就被夜流光看光光了。 在來到夜族的時候,打聽到了夜流光替她的父君去北海辦事,於是她啟程去了北海。 她要將自己喜歡上他的事情告訴夜流光。 來到了東海,還沒有進門,就被東海的蝦兵蟹將擋在了門外。 白月淡淡的瞥了這些個蝦兵蟹將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我是不敗戰神夜流光未來的妻子,我是來找他的,你們還不給我讓開!?” 說起夜流光的妻子,所有人能想到的就是夜華。但是這麼一個美麗動人的人兒,是白色的頭發,顯然就是白族的人,但是這些嘗試,這些個不值得一提的蝦兵蟹將怎麼會知道? 於是沒有多少懷疑的就讓人進去通報了。 這時候,東海龍王正在設宴款待夜流光,美女蹁躚舞姿,香醇美酒,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這時候聽得稟報說是夜華來了,夜流光不由得斂神思考。 夜華的性子,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非常的溫順和通情達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突然來了這裡,還那麼口氣狂妄的說叫他出來見她? 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夜流光隻好讓人將他未來的妻子帶了進來。 再見到那個未來的妻子的時候,夜流光剛剛喝進嘴中的酒,,如果不是反應的及時,就險些噴了出來。 龍王參加了上一次天帝的壽宴,所以他是認得白月的,他震驚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這……這…” 白月看著龍王,禮貌而恭敬的一笑,說,“白月魯莽了,還望龍王不要責備。” 這麼落落大方的一個大美人,如此的放低了姿態道歉,是個男人都不好加以責備了。於是龍王隻好揮揮手,“罷了,罷了。” 隨即又對身旁的侍從說道,“速速再去準備位置,請聖女入座。” “不必了。”白月淡淡的打斷了侍從的動作,徑直走到夜流光的身邊坐下,道,“我坐這裡就好,不必麻煩了。” 於是,龍王隻好作罷。 夜流光至始至終就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在她挨近他的時候,那抹清香又若有若無的傳來,著實令他心煩氣躁,而他的腦海中,又猥瑣的想起了她沐浴的場景。 心煩氣躁的他,一口飲儘了杯子裡的酒水,隻是這是酒不是水,所以隻能令他更加的不能平靜。 在離開東海的時候,白月跟在夜流光的身後,認真的說道,“我有話想對你說。” 夜流光頓了頓,回過頭看著白月,冷冷的說道,“有什麼話就儘快說我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雅致陪你胡鬨。”聽得夜流光這樣不耐煩的語氣和冷漠的表情,白月不由得心中委屈和不甘心。 想她大老遠的跑來找他,可是他卻是這樣一副巴不得她馬上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的模樣,她的心理就難受極了。 到底是一個女子,決定告訴夜流光自己的情義本就需要很大的勇氣,可是夜流光這麼一副的模樣,肯定會一口就拒絕她。或許她根本就不該來,但是她就是管不自己的心。 見白月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聰明如夜流光,怎麼會看不出白月對自己的心思。隻是他們之間,根本就是對立的兩個方麵,白天和黑夜,永遠都不可能和結合的, 而白族的聖女,將會嫁給白族組長的小兒子他也不是不知道,而他也有自己的未婚妻夜華。他們之間,橫亙了太多的事情難以跨越。所以還不如快刀斬亂麻,早早的斷了各自的冤孽的好。 打定好了主意,夜流光隻是丟下了一句,‘你慢慢想,恕不奉陪’就轉身離開了。 他吝嗇給她一點兒的時間和溫情,這樣從來沒有受過委屈的白月感到很難過,看著夜流光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用力的吼道,“夜流光,我討厭你1 真的很討厭! 白月的這句話,讓夜流光頓了一下,但是隨即,他還是舉步離開了。 在他的心裡。這件事情是不可以發生的,所以這就注定了一開始,白月走向他的路,很艱苦很憋屈。 白月隱忍著自己的眼淚,死死的瞪著夜流光離去的背影,又一次的說道,“夜流光,我討厭你1 乾嘛這麼對她,她喜歡他有沒有錯。就算是不和她在一起,也好好的說兩句安慰的話再走也不遲埃 但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令白月死心,或許可以說,在夜流光沒有親口拒絕她之前,她不會死心。 這一場女追男的戲碼,在他們之間,艱辛的上演著。 ;夜流光喜歡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到處去遊山玩水。而如今三界安定,族中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所以他自然不會這麼久回到族中。 或許說,夜流光討厭那一個冰冷的家族。 他打算去人間看看,在他走進凡間的城池之前,他救了一隻兔子。 這隻兔子,被鐵鉗夾斷了腿骨,雪白的皮毛上,有著斑斑血跡。 其實神界的不敗戰神,還是有溫柔的一麵。夜流光救了這隻兔子,用自己的神力將這隻兔子腿治好了。 然而這隻兔子,很有靈性,夜流光救了它。它就跟在夜流光的身邊不離不棄的了。看著雪白的那麼小的一團,夜流光突然想起了白月雪白的發絲,於是將這個白兔抱進了懷裡一起進了城。 神是可以不吃東西的,但是有些神,總會喜歡人間的美味佳肴。夜流光也很喜歡這種人間有著人氣的溫暖的食物。 夜流光點了滿滿一大桌人間美味,而他暖氣筷子夾起來開始品嘗,才注意到那隻小白兔眼睜睜的看著他,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夜流光輕輕一笑,吩咐小二給小白兔拿來了一個胡蘿卜。 他的眼中,隱藏著淡淡的星輝,唇角有著一絲玩味的弧度。 這隻小白兔,其實就是白月變得,夜流光早就看了出來,隻是不想拆穿她,亦或是,自己也很想和她在一起,即使是一人一兔的形式,他也滿足了。 畢竟,不管是做人還是做神,都不可以太貪心了。 白月真心很後悔,自己怎麼什麼不變,變成一隻吃素的白兔,現在,她隻能看著夜流光吃著人間美食,自己啃著生胡蘿卜。 早知道,她就該變成一隻貓或者一隻狗一樣的食肉動物了。 那麼多美味的食物,著實是一種折磨,隻能看著不能吃,小白兔的後悔得是那一個打落牙齒和血吞。 嗚嗚嗚~壞人,欺負我一隻那麼可愛的小白兔,壞人,大壞人。 白月心裡發誓,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讓夜流光像她一樣吃生蘿卜。 見小白兔的食欲不怎麼好,眼睛比原本天生的紅眼還要紅了,夜流光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白兔的頭。 小白兔抬起頭看著他,那憂鬱的小眼神兒,簡直是淒慘和控訴,你讓人家吃胡蘿卜人家都吃了,你還想怎麼樣? 見小白兔這模樣,夜流光突然起了玩心,夾起了一塊兒魚腹肉伸到小白兔的麵前,小白兔很配合的仰起頭,直勾勾的看著那一塊兒魚腹肉,雙眼閃閃發光。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想吃的樣子。”夜流光若有所思的說道。 小白兔讚同得就差開口說人話了,隻是下一刻,它眼睜睜的看著夜流光將魚腹肉放進了自己額嘴裡,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差點兒忘記了兔子是吃素的了。” 這一刻,白月心裡,叫做那一個奔潰,真想狠狠的咬夜流光一口。你說,讓她吃胡蘿卜看著他一個人大魚大肉倒也罷了,他竟是這麼戲耍一隻可憐無辜的小白兔。 但是,有再多的不滿,白月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她先記著,以後一定要好好地折磨夜流光。 這高冷腹黑無聊到爆的瘟神,最好彆讓她有機會逮到他。 於是,著這麼難熬的,白月吃了一根胡蘿卜。感情這胡蘿卜好像還有些不乾不淨,所以她吃了雖然身為神身沒有什麼不舒服,但是心裡麵總是很不舒服。 晚上的時候,夜流光開了一間房,身為可愛的小動物的白月被夜流光抱了進去,心裡麵好興奮,就像是她可以睡了夜流光一樣。 到時候,她就可以賴著他了,奴役他。 可是這完全是白月的幻想的,她和夜流光結婚的話,絕對不是外麵的拿一些妻管嚴,而是夫管嚴。 其實,夜流光完全沒有要將身為小白兔的白月抱上床和他一起休息的意思,那些都是白月的幻想。 白月看著躺在床上完全睡著了的夜流光,心裡麵十分的糾結。 她到底要不要爬上去? 哎,其實,也不是她香挨著他睡,隻是這夜裡風涼的,她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會被凍壞的。 額,她就上去睡一會兒,等下暖和了就下來。 白月心裡一遍一遍的肯定,是夜裡風涼,才決定爬上夜流光的床的。畢竟,她堂堂白族的聖女,怎麼會想著泡男人呢你說對吧? 打定了主意,白月毫不遲疑的後腳一蹬,穩穩的落在了床邊上。 不過話說,這個男人長得可真好看,白月小小的花癡了一會兒,就往被窩裡鑽。 嘿咻嘿咻,這小身體鑽被窩顯得是那麼的吃力,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鑽了一會兒後,白月終於穩穩當當的鑽進了夜流光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