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覬覦兄嫂(1 / 1)

但是這一次,小念念卻沒有信她善意的謊言,而是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相依紅腫的臉,然後緊緊的抱著相依,糯聲而堅定道,“娘親,我會保護你的,我長大了,一定不會讓你再被人欺負,再受一點兒委屈。” 三歲,小念念還隻有三歲啊,為什麼乖巧懂事的像一個大人。 相依忍不住的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小念念,泣聲喚道,“念念……” 她的小念念那麼懂事,懂事得能明白很多事情,她怎麼可以將他過繼給葛雲?將小念念過繼給葛雲,小念念那一刻太過聰慧的心,一定會讓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太不公平,那樣的小念念,怎樣開心的成長呢? “姐姐……”墨靜遠哀戚的喚道。 許久,相依才止住了哭,抬起頭看著小念念,微笑著認真道,“念念,娘親永遠不會拋棄你,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要記住,娘親遲早都會將你帶回我的身邊,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找你的爹爹。” “爹爹……”小念念重複的說道,“一起去找爹爹…” 看到了小念念眼中的遲疑,相依緊張的捧住小念念的臉頰,不安的問道,“念念,你不願意嗎?” 小念念低下了頭,喏喏道,“可是皇帝爹爹怎麼辦?” 雖然心裡知道小念念的遲疑是因為什麼,可是被小念念這麼無辜的問了出來,相依心裡沉痛。小念念和納蘭月的血緣關係是不可磨滅的,他們之間父子的親密與關係也是不可磨滅的。她要小念念和她一起離開納蘭月是太自私,可是她沒有辦法留在納蘭月的身邊,也沒有辦法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奪走。 於是,相依沉定到幾乎命令的說道,“給我忘記這個人,他和你沒有一點兒關係。” 小念念抬頭,看著相依,張了張嘴,卻是又閉上了嘴巴低下頭沒有說話,小小的雙手不停的扯著衣袖。 看著小念念這個樣子,相依也不忍心,可是她命令自己,必須要狠得下心,於是,她閉眼,幽幽的說道,“念念,你說你會保護娘親,不會讓娘親再受彆人的欺負,可是現在,你卻是讓我比受了彆人的欺負還難受。” 相依說的是實話,彆人欺負她,她真的不太在意,可是如果小念念站在了納蘭月的那一邊,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樣難受。 小念念抬起了頭,“娘親,為什麼你不願意和父皇爹爹爹爹在一起呢?父皇爹爹真的很好………” “念念1相依打斷了小念念的話,將小念念放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想和你的父皇爹爹在一起,娘親不會攔你,但是娘親不會留下了,也就是說,在我和你的父皇爹爹之間,你隻能選擇一個。” 小念念看著相依,又看了看阿蘭和墨靜遠,可是她們都偏過頭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他,他到底要怎麼做。 “娘親………”小念念怯怯喚道,“我要和娘親一起走,去找爹爹。” 聽到小念念這樣回答,相依著實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小念念雖然是她生的兒子,而且還是一個三歲的孩童,但是很多時候,她都看不清楚小念念在想什麼。她知道,小念念是一個與眾不同很有主見的孩子,她真的害怕小念念說要留在納蘭月的身邊。 即使,她會想辦法讓小念念改變主意。 相依蹲下來,緊緊的摟住了小念念,久久不肯放開。墨靜遠和阿蘭相視一眼,都無奈的搖頭。 恒國,太子府。 秦老伯走到段逸軒的身邊,低聲對段逸軒說道,“王爺說,在萬花樓等候太子。” 段逸軒微微皺眉,光潔的額頭呈現出了性感的‘川’字。 他從不跨進那種煙花柳巷之地,段逸飛這樣做,顯然是公然挑戰他,可是他沒有選擇,為了靜遠,他必須去。 段逸軒點頭,道,“告訴顏池,讓他盯著殷祗利。” “是。” 段逸 bsp;段逸軒站起身來,緩緩的走了出去,他抬頭看著天空,心裡十分的茫然,墨靜遠落到了納蘭月的手裡,他做事完全不鎮定了,很多事情,他都是交給顏池去處理。 他乘坐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走萬花樓的後門,還沒有進門,他就聽到了女人嬌笑放浪的聲音,他有些厭惡的閉上了眼。 一下馬車,就有個小廝領著他往二樓走,一路之上,有許多女子大量著這位麵容英俊,氣宇不凡的男子。但是全部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淩然氣息所震住,竟是沒有一個女子敢走上前去搭理。段逸軒隨著那小廝拐了好幾個彎子,才在一間雅間門前停下。 那小廝敲了敲門,裡麵就穿來一個男子慵懶卻不耐的聲音,“什麼事?” 小廝低頭,恭恭敬敬的說道,“王爺,是太子殿下到了。” “哦。”段逸飛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道,“那就勞煩皇兄等一等了。” 小廝驚駭的看了段逸軒一眼,低下了頭。王爺竟是如此散漫的對待東宮太子,他害怕太子一生氣,將怒氣全部都出到他的身上。 屋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好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開門魚貫而出。 段逸軒厭惡的看向一邊,等那些女子有過之後一會兒,才跨進門來。小廝急忙的關上了門。 此時,段逸飛躺在貴妃踏上,隻著了一件裡衣,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小麥色堅實的胸膛。 看見段逸軒,段逸飛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反而是心不在焉的說道,“我身體不舒服,就不給皇兄行禮了,還望皇兄不要見怪。” 瞎子也知道,段逸飛上一刻都還精力充沛的和眾女子做運動,下一刻卻是身體不舒服了,擺明了是睜眼說瞎話。 段逸軒沒有說話,經自走到一旁桌前坐下,看著段逸飛,許久才道,“我要你們放了靜遠。” 段逸飛輕輕一笑,道,“皇兄說什麼呢?皇嫂不是在你的太子府呆得好好的,怎麼問起我來了?” 為了保護墨靜遠的安全,段逸軒將一個女子易容之後留在太子府掩人耳目。 對於段逸飛的裝傻充愣,段逸軒絲毫不理會,隻是淡淡道,“放了靜遠,你要什麼,隻要我能辦得到,我都會替你做。” 段逸飛站了起來,走到段逸軒麵前坐下,帶著戲謔的笑容,但是語氣卻是無比的認真。 “我過我要你把墨靜遠送給我做妾呢?” 段逸飛是在侮辱他和墨靜遠,堂堂的太子妃,怎麼可以給一個親王坐妾?段逸軒想殺了段逸飛的心都有,可是一想到墨靜遠身處險境,他隻有忍。他的臉上還維持著剛才的表情,可是桌子下他的手,卻是緊緊的撰成拳頭,青經直冒。 “你說的這句話,請收回去。”段逸軒佯裝平靜的說道,“如果被父皇知道了,於你於我都不好,而且父皇還會怪罪你,覬覦兄嫂。” 段逸飛倒了一杯茶,絲毫不理會段逸軒抵觸繼續說道,“怎麼會呢?皇兄的易容之術那麼好,那麼久了假太子妃還不是沒有被父皇看破。而且,隻要我將墨靜遠藏起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看著段逸軒變得晦暗的臉色,段逸飛得意的喝起了茶。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父皇表麵上對他給予了厚望,可是暗道裡和私心裡,卻是想著幫助段逸軒除掉他這個‘心腹大患’。從小段逸軒就被尊為天之驕子,而他隻能遠遠的仰望著。 他的母妃,是段逸軒的母親害死的,是他們給了他一個淒苦悲涼的童年。所以,在他小小的心裡,才一直都有一種叫做仇恨的樹苗滋生成長著,到如今,已經成為了蒼天大樹。 段逸軒站了起來,俯視段逸飛,咬字道,“你最好不要打靜遠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哈哈………”段逸飛無視段逸軒晦澀的臉色,繼續說道,“生不如死?怎麼會呢?人家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是死,也得太子妃親自出馬才行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