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相依氣鼓鼓的樣子,納蘭月忍不住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腮幫子,隻是被相依沒好氣的一下子打掉了。 相依想啊,反正她這樣漫無目的的找出口,是絕對找不到的,她相信,納蘭月一定會有辦法的,所以,她決定了,自己還是留下來,拐走納蘭月,讓羅綺沒地方哭去。 納蘭月帶著相依來到了河邊,看著已經漲了很高的河水,相依問道,“你說,這水龍獸什麼時候才會解封?”什麼時候她才可以走啊,她的生命可是有限的。 “不久了,大概就在這十天之內。”納蘭月輕聲道,“那水龍獸是極凶猛的猛獸,如果沒有及時將它封印住,那麼它有可能撞破這裡和我門那裡結界,這樣的話,我們那裡也免不了生靈塗炭的。” 相依微微一愣,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納蘭月看著無邊無儘的水源頭,道,“直覺。” “直覺?”相依輕輕一笑,道,“納蘭月,你不是開我玩笑吧?這種事你跟我談直覺?” 納蘭月沒有理會相依話語裡的嘲笑,認真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我能感覺得到,那頭水龍獸的怨懟太重。” “怨懟太重?”相依笑著說,“納蘭月,那是獸不是人,說你看得懂人心我倒是相信,若說你看得懂獸的心,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納蘭月轉過身來,看著一臉不置信的相依,無奈的說道,“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敢肯定這是真的。”納蘭月頓了一頓,道,“我能聽見,那頭獸,在叫一個人的名字,不,或許說,是一個神。” “神?”相依說道,“我覺得,你肯定是聽錯了,雖說這裡有神,但是一頭獸,那裡會說話,叫一個神的名字,要是如果真的有,那你說說,那個神叫什麼名字?” 納蘭月無奈,隻好說道,“既然你都不信,又何必問?” 相依撇撇嘴,道,“不問就不問。” 夕陽西下,紅紅的落日漸漸西沉,相依不禁想到了皇城的落日,也是那麼的美麗壯觀,但是卻是各有一番景色。 和納蘭月回到了羅府之後,相依才知道,原來這間房間是納蘭月的,她心裡誹謗,這人真是狡猾,住的離羅綺那麼遠,以此不動聲色的警告羅綺,真真是高明埃 其實今天羅府就開始張燈結彩,後日便是納蘭月大婚了,她要自己去忽略掉這些,可是她越想忽略,這些事情就在她的腦海中越來越深刻,她索性讓自己去想,反正不都這樣了不是嗎?離開後,她就離開納蘭月,去找她的小念念,這些報仇的事情,統統看天意吧,走到今天,她也覺得十分不易,所以她懶得去追究這些對錯,她隻要好好的活在當下,就可以了。 吃過晚 p;吃過晚飯,梳洗好後,相依躺在床上就入睡了,折騰了一天,她也累了,她的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了,不知道能不能夠得到香蘭夫人的家傳秘藥,讓後好好的活下去。 納蘭月洗完澡後,見相依已經睡著了,於是他放輕了動作,攬著相依就睡了。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滿是她的香味,他暗暗道,總算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大婚那天,相依悶悶的坐在屋子裡那裡也不去,隻是前院傳來的鑼鼓喧天讓她坐立不安。這時,有人敲門,相依走過去打開房門,見是靈巧手上提著一個食籃,她側身,讓靈巧進屋。 靈巧將食籃放在桌子上,對著相依禮貌的說道,“雲姑娘,這是我家小姐讓我給你送的東西,請你不要生氣。” 相依微微一愣,然後道,“不礙事,正好我餓了。”相依踱步走了過去,不去看靈巧尷尬的表情。 相依正要打開食籃,見靈巧尷尬的不行,於是就叫她先離開了。 靈巧離開後,相依雙手撐住自己的下巴,愣愣的看著食籃。經過前天的那些事,相依知道,羅綺不會害她,可是這裡麵的東西,絕對是她故意用來傷她的心用的。 現在,他們應該入洞房了,羅綺肯定高興得不能自己吧。是啊,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總算是去了她那裡,她能不高興嘛? 正在相依失魂落魄間,一雙溫熱的大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一怔,然後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納蘭月見她許久都沒有反應,有些失落的放開了手,“洞房花燭夜的來找你,你都不激動一下嗎?” 相依微微一怔,然後淡淡道,“我為什麼要激動,洞房花燭夜的又不是我。” 納蘭月無趣的坐了下來,此時他的身上,還穿著大紅色喜袍,英俊瀟灑得讓她都為之一動。看到相依的目光,納蘭月以為相依看到他穿著喜袍會不高興,於是在相依疑惑的目光下,一下子脫掉了喜袍,而後還欲蓋彌彰的說道,“我怎麼覺得今天這麼熱呢?” 然後他看著桌子上的食籃,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相依訕訕,道,“這可是你的新娘子找人專程給我送來的,要不要吃吃看?”說完,她有些負氣向他推過去。 “你這個小東西,是她給你送來的又不是我,乾嘛對著我達脾氣?”他坐了下來,有些好笑的打開了食籃,他一怔,道,“原來是紅棗蓮子羹。” 相依一聽,心裡更來氣,這新婚夫妻吃的主食,倒是給她送來了,這不就是嘲笑她嗎? “早生貴子。”納蘭月看著相依,拉長腔調的說道,“真是個好意頭。” 相依看他上上下下的大量她,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