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她是愛錯了人,情非所托。帝王是最無情的,更何況是一個,深愛著彆的女人的帝王。 納蘭月那麼理智的一個人,也可以任由葛雲的任性,無理取鬨。她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兒很可憐。但是,讓她早一點看清楚納蘭月的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當然不會,皇上和葛小姐不嫌棄就好。”相依覺得,說而被自己心意的話,的確是好難受,好惡心。天知道,她有多麼不願意與他們同行。要是早知道,葛雲不會放過她,她就不會說,再去逛一逛。因為她已經逛了半天,腳有些酸痛。 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說什麼話。納蘭月半摟著葛雲走在前麵,婉知攙扶著她跟在他們的後麵。 本來她的身體就不好,外加上她的病還沒有完全好,所以她越走越吃力,越走越疲倦。因為婉知也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她也不好將她的重量加付給她。瞧瞧前麵那兩個人,摟摟抱抱的走得多麼輕鬆,多麼歡快。 看著相依略顯吃力的樣子,葛雲故意將她一半的重量依托給納蘭月。她要她知道,納蘭月永遠疼的就是她。 葛雲回過頭對著相依關懷的問,“常小姐是不是走不動了?” 他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她,納蘭月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不是,我還能走。”相依回以他們淡然的一笑,她怎麼會讓他們把她看扁了? “哦,可是我累了。”葛雲對著他們嬌美的一笑,“我們到那裡去歇歇可好?”葛雲的纖纖細手指著不遠處的大理石砌成的白色涼亭。 這時,荷花開得正好,潔白的蓮花點綴在蔥綠的荷葉之中,像是繡在綠色綢緞上的珍珠一樣,泛著盈盈的光芒。 清風徐來,帶來一陣陣荷葉的清香和荷花的芬芳。而那座涼亭,就像是水中的天鵝,高雅優美。 相依疑惑,葛雲不是應該繼續走下去,累垮她嗎? 納蘭月無奈的點點頭。她要鬨,她要玩,他都會陪著她。 婉知擔憂的看著相依。相依回以她安慰的一笑。但是她,沒有理解到婉知更深一層的意思。 本來夏天的天氣是十分燥熱的,但是這一片地是塊風水寶地,即使夏日炎炎,這裡也是十分涼爽的。即使如此,兩個人靠在一起還是會熱。葛雲這樣膩著納蘭月,他們兩個都不熱嗎? 相依低頭看著她快要斷掉的腿,心裡暗暗咬牙。真的是不是一種人,不進一家門。納蘭月是個麻煩的主葛雲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抬起頭,剛好撞上了他打量的眼光。她毫不服氣的與他對視。她一定不會在他的麵前示弱了!她要讓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他不殺她,總有一天,他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她要用他的血,祭奠她死去的親人,還有顏池。到時候,她也不會苟活。她會去找顏池,償還他的情,他的愛。 葛雲站起來走到亭子邊上坐了下來,雙手搭在欄杆上,“月,這裡的荷花開的真好1 “你要是喜歡,以後我便在這裡給你建一座宮殿。”納蘭月不輕不重的說,說的好像是今天晚上吃什麼菜之類的,仿佛說的不是一座勞民傷財的宮殿。當真是,一擲千金,隻為紅顏。 葛雲有意無意的看了相依一眼,有些神氣的說,“我不要你為我建什麼宮殿。”她走過去依偎著他,溫柔的說,“我隻要你的心,你的心,便是你為我建的最好的宮殿。” 相依差的沒有嘔死,這對狗男女,今天專門來惡心她?還有這個葛雲,也太看得起她了。居然會認為她會跟她搶納蘭月。她不屑,也不稀罕,她怎麼可能,和彆人搶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納蘭月無奈的說,“好,我的宮殿,永遠都隻有你一個人好不好?” “嗯。”葛雲無比幸福的鑽進他的懷裡。 納蘭月十分無奈。他到底是陪著她做那麼幼稚的戲了。可是看到相依那一臉的無所謂,他的心中有些不爽…………… 當葛雲說想要回去時,相依著實鬆了一口氣。因為葛雲無聊的戲碼,總算是要落幕了! 可是她,到底是太天真了! 在他們走到湖邊時,她居然被葛雲拉住了。 看著那一汪深深的湖水,相依倒吸一口冷氣。 她與葛雲,同時掉進了湖中。 當冷冷的湖水從四麵八方灌入她的口腔,鼻腔,還有她的耳朵時,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這種不能說話,不能視物,不能呼吸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她不停的撲打著湖水,想要離開這種令人窒息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