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拿回水杯,江小白砸吧下嘴:“我還沒有喝完了。” “知錯不改,沒有水喝,繼續做作業。” “。。。” 。。。 江書墨今天回來的很早,傍晚就回來了,白晚看他的樣子好像很清閒,耐不住好奇,問他:“你工作不忙了嗎?” 她可沒少聽宋秘書說他出差有多麼的忙忙碌碌。 江書墨沒有理會她,拎著還在看動畫片的小家夥起來:“換鞋子,我們出去吃飯。” 晚飯是在酒店不遠處的一家餐廳吃的,江小白一直被旁邊廣場的音樂噴泉吸引,一回到酒店,進了房間,就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話筒,打開電視和影響,嚷嚷著要唱歌。 江小白是一個唱歌跑調嚴重的小朋友,但他並不知道,興高采烈的從“我是一個粉刷匠”嚎到“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江書墨幾度起身要去關掉音箱,都被白晚拉住了,後者一臉的不讚同。 江書墨扭頭望著白晚,眉頭緊鎖,顯然不同意她這種縱容的做法。 等江小白唱完,白晚立馬捧場的鼓掌,小家夥放下話筒,有些不好意思,白襪把水端給他。 “謝謝媽媽。”小家夥臉頰紅撲撲的。 可能是真的唱累了,江小白咕嚕咕嚕的喝光了一整杯水,就主動提出要洗澡睡覺。 白晚替兒子放好洗澡水出來,房間裡還播放著歡快的兒歌,江書墨還坐在那兒抽著煙,透過煙霧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她走過去,打開一扇窗戶,疏通一下空氣,準備去關掉電視和音箱,江書墨卻突然拿起話筒遞給她。 那意思,不言而喻。 “。。。” 白晚上一回唱歌還是上高中的時候,她臉頰一紅,拿著話筒,悻悻然:“我不會唱。” 就剛才江小白唱歌時江書墨的反應,她原以為,她不喜歡聽人唱歌。 “我真的不會唱。”白晚又說了一次。 “那你中學那會兒是怎麼上台參加校園十佳歌手比賽的?”江書墨一下子拆穿她的慌言。 “。。。那時候我是被逼的,老師非讓我參加。”白晚頓了下,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參加過十佳歌手比賽?” 江書墨沒有說話,隻是拿起遙控器,換到一首男女對唱的情歌。 對白晚而言,再熟悉不過了,之前易凱還改編過。 音樂響起,白晚瞄了眼沙發上臉色不太好的江書墨,無奈,還是開了話筒,硬著頭皮唱了。 “你早就該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 白晚的聲音很柔也很乾淨清澈,她從小就對音樂有著不一樣的天賦,有些歌,唱得比原創還要好聽,但此刻,當著江書墨的麵,在她就目光的注視下場,明顯有些不在狀態,唱歌走調了好幾個音。 “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為我證明我曾愛過你,愛過你。。。”白晚覺得自己真的唱不下去了。 纏綿悱惻的旋律縈繞在房間裡。 江書墨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神深到她看不清裡麵的內容,她臉頰通紅,唱了一半,原本坐著男人突然起身,手裡的煙蒂被撚滅在煙灰缸裡,奪過話筒丟在沙發上,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 洗手間裡傳來江小白的童音:“媽媽?方便給我拿一下毛巾嗎?” “喂!”白晚壓著聲音,掙紮著想要從江書墨身上下來。 他卻緊緊的摟著她,不知怎麼他就打開了房間的門,白晚急了:“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