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量邪笑,加大馬力衝刺的同時,將沒有從陸鼎原後穴裡取出來的兩個跳蛋的功率開到了最大。 “啊”陸鼎原尖叫一聲,高高的昂起了頭。那之後陸鼎原到底射了幾次,大概隻有韓量知道,至於他們是不是真得做到陸鼎原射不出來為止,或者真得陸鼎原射不出來韓量就停下來了嗎?也隻有韓量才知道。 因為陸鼎原到後來已經昏過去好幾次了,即使是醒著,也根本被做到失去當時的記憶。 這樣的日子,對他們來說,不是開始,不是結束,僅僅是生命中的一段。生活還會繼續“性”福,也將繼續下去!番外之無題(純肉)完番外之──有道難為1全有道第一次見韓量的時候,是在一個陽光殺破眼的午後。 那是在武林大會後不到半年,雖然沒有連窩端了廣寒宮,但到底重挫了他們,而且全有道相信,陸鼎原一定已經死了,所以他不但對前來挑釁的一波波廣寒宮餘眾沒有不耐煩,甚至還頗為享受。 地點在一個官道旁的林子裡,他剛喝了點小酒,是某個想依靠他盟主地位的小幫派特意在城裡擺的宴,他因高興,飲得有點過量,先行告退了。 跟著他的隨從,一個留下繼續代他做陪去了,另一個功夫實在有點不濟事,所以他們才被廣寒宮來的人團團圍堵下了官道。 這次來的人真的有點多,而且功夫確實不俗,尤其為首的那個,功夫僅僅在他之下不遠。而對方人又多,不會這次真的陰溝裡翻船了吧?全有道不由心裡嘀咕,剛喝的酒,也隨著冷汗的流出而醒了大半。 在唯一一個隨從被撂倒,全有道也幾乎就要被拿下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淡淡地傳了過來“你們真的很吵!吵得敗了我喝酒的興致。” 所有的人幾乎都朝聲音發出的地方望了過去,全有道也不例外,因為他們在這裡僵持了少說也有一盞茶時間了,但是卻沒有人發現左近還有旁人。這不好,非常的不好,無論對敵我來說。 “你是誰?”問話的是廣寒宮眾裡不起眼的一個。“問彆人是誰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家門?” 那人仰臥在樹梢上,閒閒晃著手裡的一瓶酒,因為逆著光,所以看不見樣貌表情,但聲音清清寡寡的,沒什麼熱情和高低起伏。 “不管你是誰,我們廣寒宮的事你少管!”典型的江湖豪語,不知出自哪個夥計的口。韓量卻是真心的“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彆家不知道,如果真是廣寒宮的,那我還真要管一管了。”後麵的事情全有道有點記不太清了,似乎這個人來了沒會子功夫,對方就撤了個乾淨。 “在下全有道,字法之。”全有道禮貌的一抱拳,心想憑著自己武林盟主的地位,對方一定也像旁人一樣熱切的攀談。卻沒想到,對方僅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公子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全有道想留下對方,對方卻連頭都沒回“你可是和廣寒宮有仇?”直到全有道喊了這一句,對方才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他。 “我可是說對了?”看對方不說話,全有道又道。“算不上有仇。”不是很確定的聲音。“哦?那何以公子偏要管廣寒宮的事?”全有道相信自己一定猜中了什麼,不然對方不會停下,並語帶含糊。 “隻是有些事看不過眼,他們教主太張狂了。”思索的話語說的有點慢。 “對啊,那陸鼎原當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到處挑戰,攪得武林雞飛狗跳!”全有道順著韓量的話說,無非就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小兄弟貴性啊?”“韓,單名一個量,字子衡。”韓量說得不甚熱絡,更像為了禮貌而勉為其難。 番外之──有道難為2 “韓兄弟,”全有道笑,走到韓量身邊,想拍他的肩,卻被對方躲開了。 “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哈,”韓量笑“全有道誰不知道,武林盟主嘛!” 全有道剛要欣慰的點頭稱是,就被韓量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你說你是武林盟主我就信你是武林盟主啊?我還說我是玉皇大帝呢,你信嗎?” 全有道一愣,隨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和著韓量是以為他是打著全有道武林盟主的地位出來騙人的武林宵小。全有道看著說完這話,連“再會”都沒說一聲就掉頭走掉的韓量,愣了好一會兒,然後仰頭哈哈大笑出來。 這人有意思!這人真有意思!全有道第二次見到韓量,是在事隔近一個月後。 那是一家算不上頂尖,卻已屬上流的妓院,韓量正被幾個姑娘撕扯爭奪得著,看著韓量的臉色顯然已經忍耐到極致,卻仍沒有發脾氣,和幾個武林同道一起來的全有道不由好奇。 以著上次韓量對他的態度,他不覺得韓量是脾氣好的人,而且功夫不俗,卻被幾個不懂武的花娘弄得近乎狼狽,這很不可思議! 於是全有道前去攀談,將韓量從脂粉堆中拉了出來。韓量投給 量投給他感激的一瞥。 待擺脫了眾人,全有道不禁發問“韓兄弟怎會在此?如果是尋花問柳理當消受美人恩,怎坐享齊人卻一副吃了苦黃連的表情?” “全兄有所不知,我是聽人說花街柳巷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本是想來探探廣寒宮的動向,誰知道卻被幾個花娘上下其手?”韓量撇撇嘴角,不鹹不淡的道。 “哦?韓兄弟不喜那幾位花娘嗎?如果不喜,以韓兄弟的功力,揮揮手也就去了。” “揮揮手也就死了!”韓量一副嫌棄的表情“女人跟紙糊的似的,碰碰就會壞掉,沒趣味的緊。” “哦?”全有道眼睛一亮,試探道“如此的話,全某倒是有個好去處,不知韓兄弟可信得過在下,與全某同遊?”“你是在問我敢不敢嗎?”韓量挑釁似的揚揚下巴。 “”全有道一愣,第一次見人將話說這麼白。 “帶路吧!”韓量將手一擺。有意思,這人果然有意思!全有道一笑,領著韓量向城裡最大的相公館行去。 “今日我做東。”韓量一挑眉,並不說話。心裡卻清楚的很,此人貴為武林盟主,怕是平日都是吃喝旁人的,今日能主動說做東請他,怕是已經不容易了。 到了相公館,韓量一愣,還以為是什麼賭博之類尋求刺激的場所,卻沒想到全有道是帶他來這種地方。 進了單間,全有道招了幾個小官作陪。看著他熟門熟路的模樣,加上老鴇子的熱絡樣,顯然是常光顧但不能招搖的常客。 “韓兄弟對這幾位小官可滿意,他們可都是這裡當紅的頭牌。”全有道指指圍坐在二人身側的幾人,也不避諱的當麵詢問道。 這幾個小官的反應很是奇怪,聽了全有道問話,竟是不約而同的抖了一抖,旋即有的驚恐的望向全有道,有的希冀的看向韓量。 番外之──有道難為3 原來這全有道確是常客,不僅常來,且每次來還都使些讓人難受的手段,最多的是打罵和灌酒,嚴重了還會上腳,一次因為一個小官反駁了幾句,就被踹斷了骨頭。 無奈這裡的小官們都是些半點不小的孩子,就算有幾分姿色和機靈勁兒,又怎麼敢跟江湖人逞凶鬥狠?所以幾次下來,全有道的名頭在這裡可是比那些達官貴人更響,隻是這名頭是讓這些個小官避之唯恐不及的名頭,誰要是讓他點上了,同伴多會給予一定程度的同情。 隻是沒想到今天全有道一來,就同時包下了“梅蘭竹菊”四頭牌。所以全有道問話一出口,四小官無不聞言色變,生怕伺候的主顧不滿意了,被暴打或踢上一頓。 韓量既不知,也不會管那些個,隻將四小官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又在近前的竹、菊二人身上摸了兩把,換來了二人的低喘抽氣聲。 韓量撇撇嘴角“跟個姑娘似的,軟膩溫香、娘了娘氣,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找真正的女人。男人,就是要皮勁骨硬的才有意思,要是功夫不俗的,床的之間會更帶勁吧?” 說到這,韓量垂下眼,根本就是想起了陸鼎原。那個傲氣難馴的家夥,在床上或者該說在自己麵前,卻是特彆可愛的。 也不知道如果小鹿知道了自己逛男娼館會是個什麼反應,怕是要打翻了幾壇醋吧?不過以小鹿彆扭的個性,即使吃醋怕也不會直接說出來。 韓量想到這裡,輕輕一笑。全有道被韓量莫名的笑容迷惑了,加上韓量之前的話,讓全有道的呼吸不由一窒,難道全有道把玩玉石的手也不禁停了下來。 全有道的手一頓,稍一用力,兩個玉珠碰撞之間發出了咯!的一聲細響。 如果是旁人,斷不會察覺此細碎的聲音。但韓量內功甚高,加上這一細響恰恰打斷了他對陸鼎原的念想,不由朝聲音的來處望去。 觸目所及之物,讓韓量不禁微眯了下眼,一道光亮從他眼眸深處一閃而過。全有道在手中把玩的不是他物,正是韓量親手所做,交給陸鼎原,讓小鹿隨時攜帶的玉石串珠。 陸鼎原一直貼身收藏的,卻在比武大會上因被傷的衣不遮體而丟失了蹤跡。 原來,竟是被全有道這廝得了去嗎?熊熊的怒焰,當胸灼燒了起來,韓量恨!他已經恨很久了,從得知全有道傷了陸鼎原那一刻就開始,此時卻幾乎被怒火燒紅了眼。 他多想就立斃全有道於當下?他多想親手了結他報了傷他摯愛之仇?但他不能。 陸鼎原是個多麼驕傲的男人他知道,從他看著他即使體中埋珠仍堅持原則不肯殺傷夏天的弟弟──應天旻的時候他就知道。 他是可以幫著陸鼎原報這個仇,但他更深知,一但這個仇他幫著仍活著的陸鼎原報了,就等於將陸鼎原像女人一樣的推去自己的身後了,這不是他要的,更不會是那個驕傲的陸鼎原要的,所以他隻能忍!忍下這怒火,一切按原定的計劃安排,給這個全有道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