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2060 字 14天前

嗜虐成性(番外)番外之──小何子的疑惑前夜 自從在聚事堂上陸鼎原叫眾人下去了,小何子就一直在擔心。 主子身中冷凝香之毒,卻在大堂之上和冬護法動手,後又和新來的韓量僵持在一起,也不知是怎麼的了? 所以一大早,天沒亮呢小何子就早早的來了,一直守在陸鼎原的寢間之外。直到聽到陸鼎原起身的響動,小何子趕緊揚聲道“主子,小何子伺候您起身穿衣?” “進來。”陸鼎原的聲音聽起來與往日有些不同,但小何子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同,總之怪怪的。 “主子?”小何子一進屋,看見一地的衣衫破布,不禁心下一驚,卻不敢問,隻是守在陸鼎原的床帳外,等著吩咐。“小何子,你會跟我一輩子嗎?”陸鼎原隱在床帳裡,語義不明的問。 “當然,從您救了小何子的那一天起,小何子就決定伺候您一輩子的。” 小何子隻擔心主子到底怎麼了?“您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了?就算我被冷凝香廢了?殘了?武功儘失了?”陸鼎原的聲音很淡,很平靜,卻驚的小何子當即跪了下去。 “冷凝香一定有解,是小何子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主子,您彆嚇小的,小的就您這麼一個主子。“誰要罰你。回答我的問題。”陸鼎原的聲音更輕了。 “小何子會跟隨伺候主子一輩子,不論您變成什麼樣子,如有二心,小何子願被天打五雷轟。” 小何子跪在地上單手立誓,心裡卻更慌了,他沒見主子這樣過,小時候沒有,等大了就更沒有。 “不過問你個問題,立這麼重誓做什麼?”陸鼎原一掀床帳,長身站了出來,單手將小何子從地上拽了起來。 “”看到陸鼎原一身青紫的齒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聲來。 “秋雲呢?”陸鼎原徑自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潤喉,似乎完全沒有看到他的反應。“在在前廳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頭“和冬護法一起。” “讓他們候著吧,準備水,沐浴更衣,”陸鼎原舉著茶杯,頓了下,還是說道“順便把藥拿來。” “是。”小何子低著頭,惶惶的下去了。小何子雖說身子有殘,但腦袋可還是很靈的。見了陸鼎原身上的傷勢,立馬明白了什麼。 那韓量不過是個半點功夫沒有的普通人,主子又不似春香的弱不禁風,即便真是內力全失,也斷不致於被傷至此!所以小何子什麼也沒問,乖乖得出去備水備藥,心裡卻在不甘的呐喊:哎呦誒我的主子,您這麼厲害一個主兒,怎麼就讓韓量那麼個弱不禁風的壞小子給吃乾抹淨了呢?您挑也挑個像樣點的啊! 小何子一邊想,一邊從藥爐旁的櫃子裡仔細挑選了兩種自己親自調配的藥。 等陸鼎原沐浴完,對著小何子拿來的兩瓶藥,發了懵。一瓶是活血化淤、治傷止痛的,他用過,自然認識;而另一瓶,陸鼎原肯定自己沒見過。 “小何子,這什麼?”“這,這就是,用那裡的。”小何子不敢看陸鼎原。“那裡?哪裡?”陸鼎原不但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何以小何子低著頭麵臉通紅的樣子。 “就是那裡。”小何子往身後指。陸鼎原還是不明白,並且開始有些不耐“說清楚。”小何子一驚。難道自己想錯了?“後後庭。”話幾乎含在嘴裡,腿也開始打軟,隨時準備跪下去。陸鼎原瞟了小何子一眼,沉默的穿好衣服徑自走了出去。 小何子落在後麵,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家主子虎虎生威的步子,暗罵自己笨。他是掌管“春宮”的主事,又是宮裡唯一的大夫,早治慣了各樣那樣的傷口。 就是春香那種風月中的老手,被傷了那裡也不會走的這麼輕鬆。隻是,主子身上那些傷?嘖嘖,看不出來,這韓公子還真是夠勁!那他是不是該去看看韓量的傷?主子這些年沒怎麼碰過人,也不知會不會疼人,那韓量彆是傷得不輕吧?怎麼回去的?自己走回去的? 小何子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往韓量的居所走去,結果直到被韓量從屋裡哄了出來,小何子還在茫然。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做完了那事都虎虎生威的?到底是誰在上誰在下啊?小何子徹底疑惑了! (5鮮幣)番外之──雙修是福1 “量,你確定第五層是這樣練嗎?”陸鼎原看著近在咫尺的韓量,忍不住問道。“大概吧。”畢竟是自己摸索的,沒有前跡可尋,所以韓量也不敢太肯定。 “可是這樣很痛苦。”陸鼎原伸手去拉韓量的手,卻被韓量拍開了。“前六層都是禁欲的練法,你忍忍吧!” 玉虛功從第三層開始可以雙修。三層的坐望是兩人分坐床兩頭,對望而行功,那時陸鼎原就對看得見韓量卻摸不到而痛苦非常;到四層的聞息,兩個人相隔一臂對麵而坐,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而觸不到對方,陸鼎原就在盼著到底那日修煉的時候可以碰到韓量。 這可倒好,第五層了,兩人抵膝而坐,明明伸個手就能碰到,甚至稍微抬抬身子就能吻到對方,卻偏偏要一本正經的行功,陸鼎原哪裡忍得了?“量” 沒有半刻,陸鼎原又去拉韓量,不明白怎麼韓量就可以無動於衷的專心練功?明明都感覺的到對方的體溫和脈搏了,陸鼎原總覺得有個小爪子在心裡撓似的,這個癢啊! “小鹿,如果你連一個時辰都堅持不下來,晚上你就自己睡吧!”韓量連眼皮都沒抬,姿勢也沒變,繼續練自己的。 “”陸鼎原沉默半晌,隻得乖乖練功。這玉虛功畢竟是道家的功法,練得就是清心寡欲的法門,原該是越練越冷淡的,但摯愛的人就在麵前抵足並膝,心裡的欲念又怎麼壓得下去?於是陸鼎原就徹頭徹尾的體驗了一把另一種意義上的冰火兩重天。 一個時辰過去了,隨著體內原陽的減少,陸鼎原的裕望更行炙熱,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後穴也開 穴也開始慢慢濕潤,前麵卻是沒有韓量的幫助彆想立起來的。 微眯著眼看著依舊靜靜練功的韓量,陸鼎原咬咬牙,繼續忍。一個半時辰過去了,陸鼎原開始輕微的顫抖,覺得呼出的氣息都是燙熱的,汗珠順著脊梁骨慢慢往下爬。 陸鼎原睜眼看韓量,韓量仍舊在練功。想伸手去碰韓量,突然想起剛剛韓量拍開他手時的淡漠,陸鼎原終究是沒敢動。 “哈哈”兩個時辰過去了,陸鼎原氣喘咻咻,滿頭大喊,十指指尖都攥進肉裡去了卻仍止不住全身的顫抖;功是再練不下去了,連坐都費勁,身子開始晃,好像隨時都會癱軟在床;後穴濡濕空虛的厲害,一陣緊縮過一陣。 “量”陸鼎原終於還是忍不住,輕喚了出口。韓量沒動靜。“主主人”語氣中帶上了懇求,那是小鹿求歡時的叫法,他知道韓量喜歡他這麼叫他。韓量眉毛輕顫了顫,卻仍沒睜眼。 “求你”陸鼎原實在坐不住了,身下已經濕了一片。韓量一笑,下山猛虎似的撲將了過來,直直將陸鼎原壓到了身下。陸鼎原此時才看清,原來韓量眼中也早已裕望深沉,波濤一片! “求我什麼?”韓量卻還不肯放過陸鼎原。 番外之──雙修是福2(肉) “求你抱我” 陸鼎原雙手環上韓量脖頸,眼睛中已經被裕望折磨得一片濕潤。“你個小東西,練個功也能給我練到發情?!” 韓量狠狠給了陸鼎原屁股幾巴掌。其實韓量一開始還好,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隻覺兩人氣息相通、血脈相容,比之一個人練功時,兩個人的內息同時運轉,卻有事半功倍之效。 但隨著時間越長,陸鼎原的氣息越見急促,血脈也運行越快,情欲的味道越見濃重,帶的和他氣息相容的韓量也受到了影響,慢慢升騰起了欲火。 但見陸鼎原強自忍耐,韓量也不做聲,尤其他發現在壓製欲火是,更是激發了玉虛功比之平時幾倍的功效,練將起來居然收效更甚。 於是韓量就更不動聲色了,他到看陸鼎原能忍到何時?陸鼎原被欲火磨得頭暈腦脹,哪裡還體味得出功夫到底練得如何,隻想往韓量身上膩。 到韓量終於壓將上來,全身的燥熱就像找到出口了似的,陸鼎原緊貼著韓量的身子磨蹭。 到韓量的巴掌一扇,陸鼎原立時舒爽得“啊”的一聲媚叫了出來,前麵一直半硬不軟的東西也立刻精神了起來。“量”陸鼎原抱著韓量的身子狠狠一陣抖。 “嗬嗬耐不住了?”韓量撕扯掉陸鼎原的衣服,伸指向他後穴探去,卻發現連股瓣都已經濕滑一片了,哪裡還用得著前序準備?“你個小騷貨,我讓你浪!” 韓量狠狠擄了陸鼎原分身兩把,直擄得陸鼎原的小家夥又紅又腫,陸鼎原卻舒服得“嗷嗷” 直叫,後來甚至受不了得直接射了出來。已經射過一次的陸鼎原卻沒有安分下來,反而放浪得更徹底,雙腿直接盤上韓量的腰,一邊用股瓣蹭著韓量的身子,一邊啜泣著“量進來快受不了了要” 韓量扒開陸鼎原的股縫,將自己的東西直接一埋到底,惹來陸鼎原顫抖著一聲尖叫! “嗬”韓量也舒服得一聲輕歎,雙手用力,直直將陸鼎原圓潤的股瓣掐出幾個清晰的指印來。 陸鼎原卻不覺得疼,隨著韓量凶猛的衝撞直喊著“舒服還要”之類自己也不知所雲的話。到陸鼎原終於滿足得在韓量懷裡昏睡過去,韓量才開始思考這雙修的玄妙。 不會每次雙修過後,都是以做ài為結果告終吧?韓量一邊想著,一邊運功探看自身情況。 卻發現兩個人水乳交融過後,功力竟是比做ài前一刻還大有長進。難道真的要練功練到滾上床才算圓滿?這到底什麼邪門的功夫?小鹿啊小鹿,你確定你這玉虛功練得是武學上的功夫而真的不是床上的功夫?韓量又拿出那本秘籍來翻來覆去的看。 一年後,仍舊是廣寒宮密室,仍舊是那樣熟悉的對話。“量,你確定第六層是這樣練的嗎?” “大概吧!”韓量的回答仍是不那麼肯定“至少按照我的理解,我們已經如願練到了第六層不是嗎?” 番外之──雙修是福3 “可是,我都看不到你了。”第六層的練法,是兩個人背對著背盤坐運功的。雖說隔著一層衣服,但兩個人畢竟近半個身子是貼合在一起的,想讓陸鼎原不胡思亂想,幾乎不可能。 “練功你看我乾嗎?”韓量的聲音仍舊是清冷中帶著淡漠。如果不是陸鼎原深知韓量對自己的愛和疼惜,怕誰聽了這樣的聲音也不會認為這是個深陷情網的人。 但陸鼎原就是愛這樣的韓量,連帶著他的冷淡。陸鼎原吐吐舌,開始專心練功。 說是專心練功,說是看不到韓量,但韓量的一顰一笑甚至一個眼神都已經深深刻印在他的心板上,又怎麼可能不想,又怎麼可能專心的了? 坐了一會兒,陸鼎原輕輕的動了動。又一會兒,陸鼎原又動了動。 “你瞎拱湧什麼?”兩個人的整個後背緊緊貼合在一起,從後腦勺到脖頸,從肩膀到腰股,莫說陸鼎原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是彼此呼吸稍微深一些淺一些,對方都能感覺得異常清晰,更何況陸鼎原這麼動來動去的?於是韓量不耐了! “我想你嘛!”陸鼎原無限委屈。“噗呲!”韓量沒忍住笑了出來“我就在你身邊,整個人有半個貼著你,你還想我?”“可是我看不到你啊!”陸鼎原答得理所當然。 “乖乖練功,如果這次你能堅持上五個時辰,我喂你到飽!”韓量所謂的“喂”當然是用他那個東西。經過全有道事件,陸鼎原對他的精華更加執著了,三不五時的就要啜飲幾口才甘心。 “真的?”陸鼎原立刻精神抖擻。“真的。”韓量悶笑在心,以他對陸鼎原的了解,他就不信他堅持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