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1928 字 14天前

韓量暗暗挑高了唇角,他終於知道陸鼎原為什麼回來了,這日日被他調教的身子,已經食髓知味,離不開他了。 如此想著,韓量伸手,隔著衣襟開始撫弄陸鼎原的身子。一手扯向他前些日子才給他套上的玉環,一手用力地揉撫上陸鼎原的胯下之物。 “喝”陸鼎原倒抽一口氣,抖得更厲害了,嘴裡卻叱道:“彆彆鬨。”隻是語氣綿軟,實在沒有任何威懾力。 “你真的不想要?”韓量說著,索性將手伸進了陸鼎原的褲襠,為著他的不誠實,狠狠搓揉了兩把他的弟兄。 “啊”陸鼎原瞬間軟了下去,幾乎抓不穩韁繩“彆會會掉下去的。”身子軟了,那幾日來怎麼也不爭氣的弟兄卻硬了。 “怎麼會?”韓量伸手向前,替陸鼎原接管了控馬的韁繩。韓量在現代幾乎沒什麼愛好,騎馬卻是得空必去的,他的馬術也是堪稱一流的,連他的陪練都說,如果他不當醫生了,去專業賽馬也不是不可以的。 “哈彆”接管了韁繩的韓量更加變本加厲,不但手裡搓揉的更急,指甲還不斷刮搔著陸鼎原的鈴口,甚至連身子都挺了上來,將陸鼎原困在自己和馬背之間,隨著駿馬馳騁的節奏,一下下的撞擊著他的後穴。 雖然隔著衣物,陸鼎原又如何受得了,畢竟他已經隱忍這麼多天了。陸鼎原雙眼迷蒙,整個身子軟倒在了馬背上,屁股不自覺的高高翹起,雙手絞緊了馬鬃。 韓量見陸鼎原如此,也漸漸欲火上揚,畢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幾日未行房,他也有些想的。 抽出在陸鼎原身前肆虐的手,一把撩開他的衣後擺,伸手探去,觸手處一片濕滑,竟早就已經淫水四溢,再往後穴處深入,竟輕易的吞入三根手指。 “好你個家夥,幾日功夫就淫蕩成這樣?”韓量抽出手,笑罵著給了陸鼎原股瓣不算輕的兩巴掌。“啊”當韓量的手一入他的後庭,陸鼎原就忍不住哼叫了出來。 “彆”再到韓量抽出,他不自覺的收緊後穴想阻止他的離去。“嗚哈”而當韓量的巴掌扇上來,他止不住的再度浪叫了開來。 韓量扯開自己的腰帶,扒下陸鼎原的褲子,將自己興奮起來的凶器儘根沒了進去。 “啊哈”帶著點略微疼痛的闖入,讓陸鼎原滿足的瞬間一陣激越,狠狠的一陣哆嗦,竟就這樣射了出來。 “不會吧你?”才伸手到前麵的韓量,就被噴了一手灼熱,幾乎難以置信陸鼎原的速度,可見他這幾日是憋得狠了。 韓量將手裡的東西順勢塗抹按揉在陸鼎原已經軟下來的兄弟上,一邊搓揉,一邊套弄著,僅一會兒功夫,那軟爬爬的小東西就再度挺立了起來。 “啊哈”伴隨著的,還有陸鼎原不絕於耳的哼嚀聲。陸鼎原的馬甚是靈性,在陸鼎原的手絞上馬鬃的時候它就慢了下來。此時韓量的寶貝插在陸鼎原的後穴中,隨著馬匹的顛簸緩慢而有節奏的進出著。 韓量想要使力,卻發現在馬背上不甚容易。轉念一想,有了主意。韓量摟緊陸鼎原,足下用力,狠磕了兩下馬腹,駿馬發瘋了似的狂奔起來。 “啊”隨著馬匹的加速,陸鼎原後穴的凶器猛烈的進出起來,驚的陸鼎原一聲尖叫,聲音卻都揉碎在疾馳的風中,聽不真切。 “啊受受不了了量”陸鼎原癱軟在馬背上一竟地抖,他想要高潮,卻因為跟不上馬背上韓量進出的速度怎麼也射不出來,不得不嗚咽著求饒。 疾風勁走中,韓量又哪裡聽得到他的求饒聲?“駕”隨著韓量的一聲呼喝,足下再用力,韓量催動著胯下之馬又快了幾分,將速度提升到極致。 “啊不”陸鼎原搖著頭瘋狂的叫喊著,他怎麼也沒想到高潮之上還能更加癲狂,那滅頂的快感激得他早沒了神智,他以為自己要死掉了要消失了。 眼淚橫飛,除了身體中快感的汪洋,他已經什麼的都不知道了。奔到一處岔路口,韓量一緊韁繩“呃”駿馬人立而起,穩穩的停了下來。 “”隨著馬匹的直立,陸鼎原張大嘴,卻早已喊不出聲音,一陣抽搐,終於將體內積存噴射了出來,而後昏倒在韓量的懷裡。 陸鼎原再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背靠樹乾,兩腿高高的掛在韓量肩上,而韓量的身子正在自己身體裡不斷衝撞著。“唔”一醒過來就是這種場麵,陸鼎原都來不及臉紅就被韓量頂得哼嚀起來。 “你醒了?呼我以為你還要再暈會兒呢!”韓量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邪惡。“唔哈”陸鼎原伸手勾住韓量的脖子,將自己的臉埋進了他的頸窩。 陸鼎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荒郊野外的和人野合,適才在馬上,因是自己的馬,總覺得還是自己的地盤,加上馬急風勁,也不擔心誰聽了瞧了去。 可如今在這官道旁的樹叢裡,他們在做什麼簡直一目了然,這叫人怎麼好意思。 陸鼎原如此擔心著,卻發現身子更敏感了,韓量在身體裡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清晰可見般,激得他一陣抖過一陣,很快又失了神智。 韓量一下下狠狠的撞在陸鼎原的菊蕊上,直擊得他眼淚漣漣,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陸鼎原也在韓量的灼熱燙上他腸壁後哆嗦著又射了一次。等陸鼎原再回神,韓量已經用手帕將兩人打理清爽。 陸鼎原扶著韓量的手臂,儘量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嘴裡卻在說:“我們趕路吧!”韓量皺眉,伸手輕拂陸鼎原眼下明顯的黑眼圈“你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n /> 陸鼎原苦笑,總不好說自己自從離開他後就睡不著覺吧?“沒什麼,等我們追上小何子他們再休息不遲。”陸鼎原說著,放開韓量的手,就要去牽馬,誰想到剛邁出去一步就腿軟得差點摔倒。 韓量一把將人攬進懷裡,嘴裡斥道:“胡鬨!”然後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鋪在地上,摟著陸鼎原躺了上去“先睡會兒,等天亮了我叫你。” “我”陸鼎原還有些猶豫,就被韓量不耐地打斷:“閉嘴,睡覺!” 說完,將陸鼎原的頭按進自己的胸膛,表示此事就此決定。陸鼎原無法,隻好順從地閉上眼睛,卻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夜深露重,兩人出來的匆忙又沒帶鬥篷之類禦寒之物,韓量隻得將懷裡的人又緊了緊,兩人相偎著互相取暖。 好在陸鼎原的馬甚是靈性,見兩人睡下了,竟自動走到上風的地方站立睡覺,為兩人當去了不少夜風的侵襲。 天蒙蒙亮的時候,韓量將懷中之人輕輕搖醒了“我們上路吧!”再晚些時候,這官道上勢必有人經過,兩人睡在這裡也委實不太好看。 陸鼎原在韓量懷裡睡得甚是沉穩,醒來時竟第一次睡眼迷蒙的不知身在何處。韓量好笑的將人拉起來,等陸鼎原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候,韓量已經將一切打理好,準備出發了。 “醒了?”韓量翻身上馬,又將陸鼎原拉了上來坐在身前。 “嗯。”陸鼎原安坐好,打馬揚鞭飛奔上路,嘴裡還不禁嘀咕道:“早知道你會騎馬我就帶兩匹出來了。” “哈哈哈,現在知道也不晚啊!”韓量聽到後揚聲大笑,一點也不意外地看到陸鼎原又紅了耳朵。 縱馬飛馳,上身需儘可能的壓低到馬背上,股部自然高高翹起,從沒覺得這個姿勢有什麼不對的陸鼎原此時卻尷尬非常。 韓量和昨日的姿勢一樣,同在一個馬鞍上,自然緊貼著他的背部,隨著馬匹的顛簸兩個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磨蹭著。 不同的是,今日的韓量似乎安心趕路,既沒有對他上下齊手,在自己的股部不小心磨蹭到他下身時,也穩穩得沒有任何反應,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與韓量截然不同的陸鼎原就辛苦非常了。原本在情事過後身子就極其敏感,又是在這昨日肆意縱情的馬背之上,回憶滾滾而來,加上背上韓量的氣息、韓量的體溫,和不斷摩擦著的韓量的身體,陸鼎原的後穴不可遏製的又濕了。 隻是不想讓神情淡然的韓量笑話,陸鼎原才一直咬牙隱忍著自己的需求和身體些微的顫抖。 韓量不是沒發現陸鼎原的異常,而是又要趕路,陸鼎原這些天又沒休息好,看他的臉色實在是承受不起自己的折騰了。 韓量索性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兩人一騎的策馬狂奔,午飯都是在馬背上啃的路邊買的乾饅頭,終於在晌午過後不久趕上了前行的小何子等人。 “主子?”小何子遠遠地看到追來的陸鼎原不禁歡喜,沒想到才一天主子就趕了上來,卻在看到後麵的韓量後愣了一愣。 陸鼎原在馬車旁拉了韁,等韓量下馬後對小何子道“量我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去前麵看看。”想了想又加問了一句:“這兩天沒什麼事吧?” “主子放心,沒什麼事。我一定照顧好公子。”小何子掀開車門,將韓量迎了進去。陸鼎原這才打馬向前,走在了隊伍的最前端。 不是他不想到車裡休息,也不是他非要查問他離開這兩日的情況,而是他雙腿癱軟,後庭濕潤得已經浸濕了褲子,如果不是有外衫長及膝的後擺當著,怕是早就一覽無遺了,雙手也在衣袖中抖得厲害,即使他把指甲都掐進肉裡也止不住。 這韓量於他,簡直如春藥般厲害。該慶幸的是,現在已經是初冬時節,頗為厚重的衣物為他擋去了不少尷尬,不然自己的窘態豈不早已攤放到眾人眼前。 韓量掀開車簾,從車窗看向為首的陸鼎原,不禁皺緊眉頭。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陸鼎原的狀況,適才剛上路不久,陸鼎原就已經動情,一路隱忍地趕路,加上之前幾天就沒有休息好,恐怕此時已是搖搖欲墜,卻還執拗得堅持帶隊。 “去把你家主子叫過來。”韓量伸腳踹踹悠哉悠哉看醫術的小何子。 “”小何子本想問為什麼,但在看到韓量凝重的臉色後閉了嘴,打開車門向隊首飛身而去。車隊行得不算快,所以小何子才能輕易趕上,不然以他的輕功是怎麼也不可能趕超馬匹的。 “主子。”“何事?”陸鼎原看到小何子過來,拉韁停馬,示意隊伍繼續前行後,才問道。 “韓公子叫您過去一趟,我也不知何事。”小何子指指隊尾馬車的方向。一行二十騎都是在前麵開路的,陸鼎原的馬車卻是行在了最後。 陸鼎原和小何子在原地不動,等著馬車行到眼前停穩,陸鼎原才隔窗向韓量問道:“找我可有事?”韓量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對小何子道:“換你來趕車。” “我?”小何子指著自己的鼻子愣了半晌,卻在韓量的瞪視下乖乖的坐上了趕車的位置,換下了之前由影衛偽裝的車夫,影衛自去前麵和同伴共乘一騎。 韓量見影衛離開了,才探身向前,一把將陸鼎原從馬背上扯到自己懷裡,然後閃身進了車內,並將車門車窗都關得死死的,讓人難窺其內,並在進入車內前沒有漏看馬鞍上的一抹閃亮。 陸鼎原被扯進韓量懷裡的時候,即使緊要牙根,仍是沒忍住一聲低低的輕吟。再進到車裡,發現韓量早將棉被麵褥層層地鋪了一地,並直接將他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