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誰來救她(1 / 1)

“宋憐!你已經害得栗夫人暈倒,自己也被鎖在這裡,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你這女人——不知道哪裡學來一身臭脾氣!” “這次你隻要乖乖聽話,我會救你,你不要不識抬舉!” 淩方寒火了,憋了一肚子的不痛快瞬間傾瀉而出。 宋憐冷笑著抬眼:“我就是這麼不識抬舉,被你救——我寧願被關在這裡一輩子。” 她聳聳肩,眨眨眼睛,“況且,你怎麼就知道栗家不會把我放出去呢?” “彆天真了好嗎?就算你有你爸和宋恪幫你,但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害栗夫人暈倒了,光是這件事栗家就不可能和你善了。” 淩方寒冷哼兩聲,“彆忘了,栗夫人在栗家的地位,是你這個所謂的乾女兒能比的嗎?” “你想多了,我根本沒想過要和栗夫人比。” 宋憐一陣煩躁。 這男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讓他滾說得還不夠明確嗎? 她沒好氣地說:“你走吧,我不想你來救我,該乾嘛乾嘛去,不要在我眼前礙事。” “你——冥頑不靈!!” 淩方寒再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油鹽不進。 “好,你這麼嘴硬,吃了苦頭可彆找我哭!”他決定給宋憐一點顏色瞧瞧。 他一把奪過宋憐的手機,轉身走出地下倉庫。 見他出來,宣媚兒命人關上大門,笑盈盈地走到淩方寒跟前:“怎麼樣?我說過了吧,這女人是不會領情的,方寒哥哥何必自討沒趣?” 淩方寒臉色難看:“憐憐她之前……很好很溫柔的,不知怎麼的……” 見他這麼親昵地稱呼宋憐,宣媚兒不由得眼眸一沉。 “好了,方寒哥哥,她再好也是過去式了,宋憐現在就是個不聽話的刺頭。她現在得罪了栗家,看誰能來救她,你可不要傻乎乎地把自己搭進去。” 她邊說邊用手輕輕撫著他的胸口,媚眼如絲,格外妖嬈:“否則,我是會心疼的。” 看了宋憐那張冷冰冰的臉之後,再看看宣媚兒的主動熱情,淩方寒不由地想:這樣也好,好好讓宋憐長個教訓,再讓她把之前的乖巧順從都找回來…… 他點點頭,跟著宣媚兒離開了。 天色漸漸沉了下來,氣溫也慢慢降低,一陣陣寒意從地下倉庫蔓延開來。 宋憐被凍得渾身戰栗,手腳發麻。 怎麼會這麼冷? 現在這個天氣還遠遠沒到冬天,怎麼可能這麼冷? 宋憐知道這冷得不對勁,趕忙起來在原地走動跳躍,希望用運動的方式讓身體暖和起來。 門外,有兩個人正在聽裡麵的動靜。 聽到宋憐冷成這樣,像個小醜似的穿著高跟和禮服做運動,他們不由得掩口嘲笑。 “哈哈,得罪我們家三小姐,就是這個下場。” “你說該不會出問題吧?我們把左右兩個冷庫都打開了,寒氣嗖嗖地往這邊冒呢……” “怕什麼,又沒把她丟進去,隻是冷了幾度而已。” “也對也對,我們趕緊走吧,讓這丫頭好好長長記性。” 寒氣從門外不斷湧進來,宋憐再傻也明白,這是有人故意針對,她來到門口用力拍打。 “有人嗎?放我出去!!” 手觸到的大門已經寒冷刺骨。 可見外 p;可見外麵的溫度有多低。 她身上的禮服實在太單薄了,高跟鞋也不能長時間運動,她的腳踝已經磨出血紅,這冷越來越霸道…… 宋憐漸漸體力透支。 她蜷縮在一角,努力抱緊自己。 好不容易重來,她不能也不想在這兒就失敗…… 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完…… 誰、誰來救救她…… 醫院,深夜十二點。 距離栗夫人在婚宴上暈倒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個小時。 一個高大的身影邁著闊步而來,剛到門口,栗靖泫就攔住了他:“天縱,我媽在裡麵還沒醒,你不能闖進去。” “拿去,救栗夫人,我要她立刻起來召開記者會,替宋憐洗清罪名。” 楚天縱丟給他一隻鼻煙壺。 “這是……” 栗靖泫瞳仁震動,顧不得多想,接過鼻煙壺就衝到母親身邊,打開壺蓋對著她的鼻息間輕輕一轉。 一股清洌的藥香頓時彌漫四周。 病床之上,栗夫人悠悠轉醒。 她的眼睛茫然幾秒,很快清醒:“憐憐呢?憐憐在哪兒?” 聽見栗夫人的聲音,病房裡的其他人都坐不住了。 栗先生尤其激動,握著妻子的手:“你可醒了,你知不知道剛才把我們都嚇壞了!” “憐憐呢?”栗夫人仿佛看不見栗先生眼底的著急,執意要找宋憐。 “媽,你還找她乾什麼?”栗靖淳微微皺眉,“她一個半吊子的千金害得你這樣,還毀了二哥的婚禮……” “住口!不準再說!這件事和憐憐沒關係,她找到了小海留下的那封信的語言,而且還翻譯了出來!!” 栗夫人悲喜交加,“我是一時激動才暈過去的,和憐憐沒關係,她人在哪兒?!” 眾人一驚。 栗靖泫雙手都在顫抖:“你是說,小弟留下的……” “是!!” 栗夫人淚流滿麵,肯定地拚命點頭。 楚天縱:“栗夫人,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們走吧。” “好。” 栗夫人立馬動手。 一行人趕到原先的酒店。 宋樂文和宋恪正在和酒店方激烈爭執。 “我女兒來這兒參加婚宴,你們憑什麼把人扣住?” “我妹妹到現在都沒回家,安全都不能得到保證,誰給你們的權利不放人?!” “好了,宋先生,宋少爺,這是我們三小姐的吩咐。說起來,你們家的好女兒還是嫌疑人呢,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害了栗夫人,我們怎麼能放人呢?” 酒店經理陰陽怪氣地說著,“你們在這兒也已經糾纏了好幾個小時了,累不累啊?還想報警嗎?那我也不介意讓全國的人都知道,宋小姐在婚宴上謀害自己的乾媽,這新聞要是曝出去,你們家的臉麵可都完了喲。” “無所謂,我們不在乎臉麵。”宋恪冷冷道,“我現在就要見我妹妹,她人在哪兒?” “你——” 酒店經理總算明白為什麼手下的人說這兩個是刺頭,不好對付了。 他臉色一沉:“不放!報警就報警,我們可不怕鬨大!” 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扣住酒店經理的脖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