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氣的冷笑,眸都黑沉的發亮,“姓朱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裡想的什麼。”“不就是說我對你平日裡的暗示無動於衷麼?”“怎麼,那吳燕就上了你的床,迷著讓你把我的工位讓了?”全廠誰不知道她的工位屬於地段比較好的。排頭就能拿到最好的布料,繡些簡單的樣式都不會費精力。其他工位就隻能撿彆人挑剩下的,要修補,修補完了才能繡,計件就拿不上來,隻能吃點保底的工資。全廠的員工很多人都盯著她的工位。朱風華眯了眼:“你不要亂誣蔑人,否則我告你誹謗。”“告我?”“你去啊,我告訴你,你要不告我,我就告你調戲公司員工,看看誰比誰慘,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我乾不了,你也乾不了。”時清是屬彈簧的,你壓的越深,她反抗的越深。你不壓了,她反而不知所措了。現在這朱風華就是個軟棒槌,看著嚇人,實則軟的要死。時清才不怕他。“凡事講證據,時清你胡說八道也要有個度。”朱風華就一口咬定她沒有證據,腰板挺的十分直。“證據?我多的很。”時清拿出平時的錄音,裡麵朱風華的話十分露骨,讓朱風華臉色驟然一變,咬牙切齒的咆哮:“好你的時清,你居然錄音。”這女人腦子到底什麼構造,居然還會乾這事。“有事好說,你的工位我給你留著,你彆把這錄音交給公司。”朱風華眼珠一轉,立馬就放了軟。好言好語的賠笑,就想著把錄音哄來刪除再收拾她。“哼,你這破工廠老娘還不乾了,你把我的工資結給我,這事就算完了。”時清想著自己要開淘寶店,反正也要單獨繡,到時候再租個房子就行。這工廠,她本來也不打算長乾下去。趁著這個機會走了也行。“你工資都被你爸媽結走了啊。”朱風華臉色十分的難看,可也不得不忍著。這時清看著漂亮,實則潑辣的很。就是朵帶刺兒的玫瑰,簡直紮人的很。“什麼?結走了?”時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時建國他們那麼過分。自己壓了半個月的工資加上這個月的還沒有領,足足有五千塊的工資呢。全給他們拿走了?時清氣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我見猶憐的樣子讓朱風華心裡癢的不行。“你是不是很缺錢?”“跟你有半毛錢關係?”時清身上的衣服都是便宜貨,哪有半點土豪的樣子?她當然缺錢了,還十分的缺。原本自己爹媽壓榨自己就夠淒慘的了,半路相親個老公,還要壓榨自己。時清覺得,什麼叫作死,她是實踐了個徹徹底底。“隻要你陪我一晚,我給你一萬,怎麼樣?”朱風華看上時清很久了,一直就墊記著和她風花雪月一晚。 可這丫頭死活不上套啊。要是現在她肯答應,就是給一萬他也是願意的。時清深吸口氣,氣定神閒的朝他勾手。那白皙的手指勾的朱風華神智都飄了,完全忘記了麵前這朵花,有刺不說有毒。時清看到他靠近的瞬間,一腳抬起頂上他的私密之處。看到他捂著私密部位在地上打滾的樣子,冷笑:“老娘稀罕你這一萬?記住,是老娘開了你,不是你辭了我。”說完,她抓過桌上的包就摔門而出。看到門口圍觀的人,她臉黑的可怕。抿著的唇,極為不悅。“那個,清清啊,你…沒事吧?”她工位旁邊的周玲跟她關係還不錯,此刻關心的問了句。“沒事。”時清深吸口氣,悶聲的走到自己的工位把屬於自己私有的東西全部打包。然後再去寢室打包東西離開。全程都沒有跟任何人說話,心裡委屈的想哭。好不容易攢的錢被那無良的爹媽給搶了一空。她以後該怎麼生活。拖著大包的行李到了醫院,咬著牙把自己從大學開始攢的錢取了出來。
第9章 老娘開了你(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