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雪白風清 殺人無蹤(1 / 1)

隨著歐陽雷風時而快,時而慢的動作,靈芸的身子越來越無力,直至幾近癱軟在歐陽雷風的懷中,為其擦拭的手也無力的搭在了歐陽雷風的肩膀之上,手中的毛巾也已經不知道何時滑落在木桶之中。 歐陽雷風再次抽出手來,撫摸著那片豐茂的嫩草,突然間喜歡上了這毛絨絨的感覺,這是孫靜靜和胡海紅身上體會不到的那種奇妙的感覺。 鬱鬱蔥蔥,毛毛絨絨。妙處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我給你擦擦腿吧。”靈芸一臉潮紅,美眸中已經春情泛濫。 歐陽雷風很配合的站了起來,小弟高昂的頭顱不小心的蹭在靈芸的小腹上,不由得一挺一顫。 靈芸望著歐陽雷風的碩大,眼神顫了一下,而後輕輕的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起來。 望著靈芸微啟的雙唇,歐陽雷風腰部一挺,直接頂向了那兩片紅潤的唇瓣。靈芸很配合的一張嘴,瞬間就滑了進去。 嗬...... 歐陽雷風低呼一聲。 ..... ...... 一番進攻下來,歐陽雷風覺得靈芸的小嘴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於是他伸手在靈芸的腋窩下向上一托,然後手一滑,搬起靈芸的一條**,對著那鬱鬱蔥蔥嫩草中的斜穀奮力刺進。 因為溫水的關係,靈芸的裡麵幾乎是滾燙如火,而且十分緊窄,一下子就將他的小弟緊緊地包裹住了。 呃—— 歐陽雷風低吼一聲,發動了猛烈地進攻。 這一刻,他心中隻有兩個字:進攻。 木桶中頓時水花四濺,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 怎麼和他這麼相像? 當歐陽雷風進入靈芸體內的那一刻,她幾乎是身心俱顫。 這感覺太一樣了。 本想回頭再看歐陽雷風的臉一眼,可是瞬間這個念頭就被下麵傳來的那種愉悅所淹沒了。 ..... ...... **過後,靈芸安排歐陽雷風上床休息後,退出了木屋。 歐陽雷風習慣性的想摸根煙,可是伸手摸到的卻是光滑的肌膚,暗歎一聲,在床上沉思起來。 根據靈芸提供的消息,這事情絕不是什麼鬼神所為,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一個絕世高手所為。 難道除了那個老女人,還有另一個地宗境界的高手存在?而且他們為什麼要殺黑苗寨的人呢? 歐陽雷風想不明白,因為他問過靈芸,黑苗寨子根本沒有和外人結過仇。而且沒有說瀾滄山附近有這麼一個高手存在。 方圓十裡,近者,殺無赦! 想到天降的石碑,歐陽雷風的眉頭更緊了。 這個石碑為什麼偏偏出現在黑苗寨子附近?而且這句話分明是警告寨子的人,這個石碑到底又有什麼玄機呢...... 還有那些黑衣人,他們為什麼要追殺我呢?他們和黑苗寨子有沒有乾係呢?如果有的話,又會是什麼關係? 歐陽雷風頗有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 一根橫生出來的樹枝上,靈芸靜靜的坐在上麵,臉上的紅暈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迷惑。 那結實的胸膛,霸道的熱烈的親吻,那根巨大插入時的脹滿,還有那張臉的輪廓,所有的感覺都跟他似的。 心底一個聲音道。 不是他,你看那犀利的眼神,以及撼人心魄的聲音,和他根本不像。而且如果真是他的話,你彆忘記了他第一次就沒有躲得過紫幽毒蜂和白煉毒蛇,這次又怎麼可能呢? 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是啊,這有道理啊..... 靈芸的眉頭更緊了。 ..... ..... 第二天早上,歐陽雷風早早的醒了過來,穿上靈芸事先準備好的苗族服飾信步走出屋門,就見整個寨子籠在一片薄霧之中,林間的樹枝上不知名的鳥雀跳躍著,鳴叫著。嫋嫋的炊煙在寨子的各個地方升起,氣氛一片祥和,任誰又能看出此時這個寨子竟然經曆著一場生死浩劫。 歐陽雷風從空中的木屋一躍而下,然後閃身形朝靈芸所說的那塊石碑奔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歐陽雷風發現了瀾滄山腳下的石碑。 說是石碑其實就是一塊巨大的聳立在地上的一塊巨石,上麵鐵畫銀鉤的寫著數個大字: 方圓十裡,近者,殺無赦。 筆力遒勁,龍飛鳳舞。 歐陽雷風仔細端詳一番,深呼一口氣,將全身氣力灌注指尖,然後順著石碑緩緩劃下,手指過後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什麼?! 歐陽雷風不由訝然失色。 一試之下,他就斷定石碑是塊花崗岩石。這種石頭堅硬無比,就是用刻刀在上麵 刀在上麵寫字都是十分費力,可是這上麵的字卻是百分百的用手指寫成,而且深達寸許。 如果到了人宗境界,能在這塊石碑上麵留下寸許深的凹痕絕對不成問題,但是石碑上的字瀟灑流暢,顯然是一氣嗬成。要達到這種地步,怕是不到地宗境界根本不可能。 歐陽雷風皺皺眉,又仔細盯著石碑上的字仔細看了一番,發現所有筆畫無論從顏色上,還是亮度上都要比旁邊的顏色新而且亮。由此,他斷定這些字肯定是新寫的。 思索一會兒,歐陽雷風仰頭望了望高大巍峨的瀾滄山,然後沿著山間的小路向山頂走去。 說是小路,其實就是一些走獸經常活動的林間縫隙,很是難走。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空隙,滿是雜生的荊棘野草,歐陽雷風隻好騰越過去。 一路之上,歐陽雷風精神高度緊張,因為如果真的是地宗境界的高手,那麼他可是一招都應付不過來的。 慶幸的是一直到快要山頂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歐陽雷風剛想鬆一口氣,就隱約聽見山頂處傳來像是有人打鬥的聲音。 真的有人! 歐陽雷風心頭一喜,但是卻更加緊張了。偷偷的借著草叢的掩護,歐陽雷風小心的向山頂爬去。 掌風的呼嘯聲越來越大,甚至夾雜著什麼利器破空而過的聲音。 嗤的一聲,歐陽雷風隻覺勁風撲麵,轉頭就見一點寒光飛來,情急之下他連忙用手去接。 歐陽雷風隻覺手指火辣辣的疼痛,定睛一看指間竟然是一根長達七八厘米的銀針,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森然的寒光。 再看兩根手指的指肚,已經被銀針所內含的真氣硬生生刮了一層皮。從山頂到這裡雖然近,但是也有數十米,可見發暗器之人是何等功力。 如果不是流矢,而是特彆針對他而發,他斷定自己絕逃不過。 歐陽雷風突然想到了那個白裙老女人。 難道這石碑是她所刻?另一個人才是殺死黑苗人的元凶? 歐陽雷風想著,繼續偷偷的向上爬,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山頂,發現有一叢茂盛的荊棘叢,一個閃身鑽了進去。 透過荊棘叢的縫隙,就見山頂的空地上正有一灰一白兩道身影糾纏著,身影周圍騰起一團土黃顏色的塵霧,顯然是二人拳掌相交帶起的氣流將地上的塵土卷了起來。 塵霧中,兩道人影忽而近,忽而遠,速度極快。像是一灰一白兩道光在糾纏不清,讓人眼花繚亂. 兩人的招式非常精妙,幾乎每一招都是攻守兼備,虛虛實實,變化無方。空中掌風激蕩,方圓數米像是憑空起了一陣強勁的旋風,吹得山頂的鬆木猛烈搖晃,漫天的鬆針隨風而舞,無比壯觀。 嘭! 灰色身影一掌拍空,無形的氣力正打在空地上的岩石上,那地方立馬飛騰起數塊碎石,而後簌簌的落在地上。 同時白裙老女人也是一腳踢空,強勁的力道擊在正對著的一棵成人腰際般粗細的古鬆之上,頓時一陣碎屑翻飛,鬆針飄落,再看樹乾之上已經多了一個深達寸許的腳櫻 “師妹,你有完沒完?”漫天降落的鬆針下,灰色身影向後一躍,穩住身形沉聲問道。 師妹?原來這兩個人不僅認識,而且關係很深埃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會大動乾戈。難道是為了圈圈叉叉的事情? 歐陽雷風想著就見人影分開,灰色身影是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生的白眉皓首,頗有仙風道骨之氣,如果年輕幾十歲,絕對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風之華,今天要不殺你,枉我五十年來尋你一番。”白裙老女人睚眥欲裂惡聲罵道,聲音裡滿是憤怒。 風之華! 聽到這個名字,歐陽雷風心中猛地一震。 他記得爺爺曾經跟他說過一句話“雪白風清,殺人無蹤。”,其中風字指的是風之華,雪字指的是雪中月。二人在五十年前就已經名揚天下,二人可能因為感情的原因,五十年前風之華離奇消失不知所蹤,而雪中月也是性情大變,凡是見到柔情蜜意的戀人,絕對會對男人痛下殺手。 尼瑪啊,怪不得要殺老子呢。 歐陽雷風忽然明白為什麼白裙老女人把他從懸崖上踢下去了,典型的缺草抑鬱紅眼殺人症埃 這時,就聽雪中月一聲怒叱,再次揮拳欺身而上,風之華冷哼一聲擺掌相迎,二人又戰在一處。 山頂之上,頓時掌風激蕩,暗器橫飛。 就見雪中月一招“星羅密布”打出漫天銀針,彷如一張泛著點點星光的巨向風之華兜頭罩下,就在歐陽雷風以為他無處可逃之際,卻見他身體宛如一條靈蛇般左閃右躲一番就躲開了銀針。 二人打的難分難解,歐陽雷風看的膽戰心驚。 “師妹,你真的這麼恨我嗎?” “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1 二人邊打邊說,一直從朝陽升起打到日懸中天,卻仍是難分伯仲。 歐陽雷風卻從二人的對話中確定了這二人就是爺爺嘴中的“雪白風清。”,而且黑苗寨子的事情一定和二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尼瑪!這事兒怎麼管埃 歐陽雷風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