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釋放壓力1誌箬跑了,龍種等人傻傻的看著麵前這桌被糟踏得不成樣子的飯菜,大家幾乎是同時發問:“是誰讓這小子一起來的?”說罷相互掃視了眼,尋找著責任人。龍種最先記起來:“若水,好像是你!”“我也不知道他會這樣呀!”駱若水有點委曲地說道。“老子去收拾他!”穆虎大叫著站起來,卻被孔明給攔住:“算了,算了,不值當的。”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看著桌上滿目狼藉的飯菜,服務員疑惑地問道:“你們帶著狗來的?”“小姐何出此言呀?”穆虎強壓怒氣,擺出一幅很和善,其實很猙獰的麵孔,柔聲反問道。“這這這……”服務員指指桌上的飯菜,“這除了狗能吃成這樣,還有什麼動物呀?”“狗倒是沒有,狼崽子倒是剛剛跑了一隻!”龍種笑道,“你來得正好,給我們結帳吧!”“哦,這桌飯菜已經有人結了帳了,並且又原封送上一桌同樣的酒席,我來是想問問,是不是要重新上菜?“服務員微笑道。“要!”所有人同時喊道。服務員笑著點頭:“請各位稍等!”“勞駕問一下,誰給我們付的帳呀?”看服務員要退出去,龍種追問道。“這個不清楚,好像是和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小孩,長得挺可愛的那個……”服務員說完退了出去。誌箬這孫子還有點人性,暫且饒恕他一條狗命吧!所有人都這麼想。於是大家推杯換盞,高談闊論,就連從來不喝酒的淩仙兒也要了瓶啤酒喝了起來。這頓飯隻吃到深夜,龍種到沒什麼,淩仙兒的手機都快被淩振打爆了,通通是催促淩仙兒回家的電話;最後要不是龍種和他交流了兩句,這爺們兒說不定就親自出馬來找自己的寶貝女兒了。三年的壓力在這一刻通通釋放出來,所有的人都顯得那樣輕鬆,那樣放縱,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孔明竟然放聲大唱起‘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血雨搏激流’來。在場眾人,或許隻有他的壓力最大,在學校,他是個好學生;在家,他是個好保姆——他的成績之所以會排在淩仙兒後麵,完全是因為他太忙了,壓力太大了。龍種聽了孔明的歌很受感慨,於是也跟著唱了起來——也算是幫助孔明來宣泄心中的鬱悶;淩仙兒和駱若水不住的乾杯,而已經半醉的燕翎和穆虎劃拳,把穆虎從三成醉灌到七成醉,整得穆虎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開,最後臉皮一厚,乾脆趴桌子上裝暈……房間裡,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鬨。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員眉頭不由微皺,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問另一個歲數大點的:“姐,這幫孩子不會瘋了吧?” “沒事兒,人喝醉了酒都這樣,轉天就好了。”年紀大的服務員說道,“噯,現在的考試,倒真快把學生們給逼瘋了!”說到這,她不由又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也是今天結束考試,心中不由產生一股馬上回家的**。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淩仙兒和燕翎微顯醉態的走出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淩仙兒美麗的臉蛋由於酒精的緣故微微發紅,很是好看;而燕翎喝酒卻不上臉,那張臉始終如同冰冷高傲的白玫瑰,美麗中帶著幾分聖潔。這兩個美女一個像火,一個像冰,那回頭率簡直是百分之二百。其實看美女不是你的錯,但要是嘴賤手賤渾身犯賤,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但是世界上這種愚蠢的白癡卻多得很。廁所要經過二樓的樓梯,恰在這時,樓下新上來一撥客人,看樣子好像是剛剛在彆處喝過酒,但是意猶未儘,所以來這繼續喝。這撥客人五男四女,每個男人懷裡都依委著一個女人,看起來這些女人好像都不很正經,像是出來做的。燕翎無意間向這幫人瞥了一眼,正是這個動作讓這幫人看清了她的正臉,一個大肚子男人對身邊那個唯一沒有帶著女人的寸頭男人笑道:“兄弟,你看這個妞怎麼樣?叫來陪你玩玩?”“太冷了吧?”板寸頭反問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這種外表冰冷的女人,她在床上表現得就越賣力氣!”大肚子一副品遍天下美女的權威人士的模樣。他們離淩仙兒和燕嶺本來就不遠,加上說話的聲音又大,讓兩女聽了個真切。兩人乾脆堵在樓梯口就不動了,燕翎冰冷的聲音反問道:“請問,你們是再說我嗎?”那個大肚子看見來兩個女孩竟然停下來,和自己搭話,不由很是高興,淫笑著說道:“沒錯呀,哥哥就是再說你,來,給哥哥笑一個……”板寸頭也附和道:“我出五百萬,你今天晚上跟我走,要能伺候好哥哥,加倍給錢……”淩仙兒早聽不下去了,剛想發作,手卻被燕翎拉住,隻見燕翎輕輕笑笑:“伺候人,我倒是學過,就是不知道學得怎麼樣……”她笑得很好看,聲音更加迷人;大肚子沒等燕翎說完湊上兩步,淫笑著伸手去摸燕翎的臉蛋;而燕翎剛好說道‘樣’字,早已飛起一腳重重踢在大肚子的胸口,兩百多斤的一個胖子就好象個皮球般飛了出去,滾下樓梯,落地時還彈了幾下,才暈厥過去。和大肚子一起得那個女人見此情景怒道:“你怎麼打人?咱們看得起你是你的造化!不時抬舉的東西!”她也學著燕翎,話說一半猛地一巴掌煽向燕翎冰冷美麗的臉蛋——可能是出於對這張臉的妒忌,所以使足了力氣。淩仙兒見這女人膽敢動手打人,迅速上前,單手扣女人手腕輕輕翻轉——淩仙兒的擒拿手在龍種的調教下已經算是小小成,此時施展出來,無論是力道還是手法都恰到好處——樓道裡頓時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不知自愛,甘心墮落,身為女人,我都為你感覺羞恥!”淩仙兒說著輕輕一推女人的手腕,放開了對方;女人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文靜的小女孩竟然還有這一手,雖然不敢再動手,可嘴裡卻始終小聲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