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驚天秘密(1 / 1)

江纖塵拿著手機,站在樓下,隻好走到一旁等著顧琰恪出來了,陽光十足,但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暖意。她攏緊了身上的衣物,站在一旁的停車牌下,安靜的等待著,此時已經是中午,陸續有人從大樓裡走出來。每個人都對這個漂亮的女人投來了好奇的目光,甚至有些人認出了江纖塵,開始在公司的內部群裡傳話。“你們看這個是不顧少的妻子?”後麵還附帶著江纖塵的一張照片。很快就有人回複了,“真的啊,這不是江總嗎?為什麼在這裡站著。”“不知道啊,難道顧少不知道她來了嗎?要不要通知顧少啊!”“還是不要吧,聽聞兩人的關係並不好,說不定顧少根本就不想見到她呢。”群裡並沒有顧琰恪,所以他依舊是沒有發現江纖塵在樓下。江纖塵在寒風中等了兩個小時,寒風刺骨,她終於等不下去了,試圖想要彆人把自己帶進去,可是周圍的人對她都避讓三尺,隻要她一接近,周圍的人就像是見到了怪物一樣倉皇而逃。……江纖塵有些無奈,最後終於等到了機會,她在最後一個人進門的時候,卡住了門,在無人發現的情況下溜了進去,並沒有人發現。大廳裡沒有前台,死一般寂靜,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走路的回聲,她走到一旁專屬電梯,可是竟然發現還要刷卡!她根本就做不了,隻能回到了一旁的員工電梯,頂樓是在四十三層,她不確定顧琰恪的辦公室是不是在頂樓,隻能抱著僥幸的心態摁下了電梯。期間,電梯停了幾十次,可是當電梯外的人看見江纖塵的時候,紛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好像對於這個陌生的女人感受到一股膽怯,紛紛退了出去。終於電梯停在了頂樓,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原本在開會的人紛紛愣住了,看著電梯的人,不知道她是那個部門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顧琰恪坐在一旁的旁聽位上,對於江纖塵的出現表示出乎意料,沒想到她竟然會來。在眾人的矚目下,她強忍住心裡的尷尬走了進去,看來頂樓並不是顧琰恪的辦公室,看起來到像是個會議室。“今天的會議先到這裡。”顧琰恪起身,結束了這場會議,來到了江纖塵的身邊,俯視她。“呃……”江纖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說道:“我有事找你。”說完,她怕顧琰恪不相信自己,連忙拿起手裡的U盤。“你怎麼進來的?”顧琰恪冷聲問道。江纖塵被問的有點尷尬,看著身後還沒徹底離開的人,總不能說她是偷偷溜進來吧,但是如果說是那個樓下的男人給自己開的門,這樣好像會害了他。想了半天,最終緩緩說道:“走進來的……”身後的眾人聽著她的回答,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好像覺得江纖塵不想活了。 但是他們卻發現那個平時冷漠不近人情的顧少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是帶著江纖塵朝著專屬電梯走了過去。眾人目送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紛紛議論了起來。“那位是誰?”“好像是江氏的集團的總裁,江總。”眾人表示明白了,原來是顧少的妻子,怪不得呢。這要是換做彆人恐怕早就被丟出去了,看來外麵傳聞兩人關係並不合,今天這麼一看好像都是假的啊!明明兩人就關係就很不錯嘛!江纖塵跟著顧琰恪走上了電梯,這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層,她整個人愣住了,看著電梯顯示的四十五層,原來員工電梯是不能直接到達的他的辦公室。“你找我什麼事?”顧琰恪的態度有些冷淡。江纖塵已經習慣了顧琰恪這樣的冷淡的語氣,放下了手裡的U盤,淡淡說道:“顧北海發現了這個U盤。”“然後呢?”顧琰恪反問,並沒有覺得顧北海發現了U盤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我覺得我們的婚禮可以適當地延期……”江纖塵委婉的拒絕了舉辦婚禮的事情,看著顧琰恪的表情,她甚至有些後悔來到這裡。自己那麼關心他,可是他這幅冷淡的態度讓誰看起來都感覺不太舒服!“江纖塵,婚禮的事情已經定了,你最好不要在有什麼歪心思了,參加完婚禮,你隨意想做什麼都可以。”顧琰恪靠在辦公桌上,鋒利的黑眸微眯,盯著她,語氣有些不耐煩,拒絕了江纖塵的提議。江纖塵就知道他不會答應自己,但是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堅持跟自己舉辦婚禮。“顧琰恪,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沒必要這樣作秀,你覺得呢?”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感覺屋內的氣氛忽然冷了下來,十分壓抑。半晌,才聽到顧琰恪帶著嘲諷的意味問道:“江纖塵,你覺得我跟你舉辦婚禮是作秀?”江纖塵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了一股殺意,顧琰恪好像真的生氣了,可是她覺得自己沒說錯什麼。她覺得顧琰恪並不愛自己,那麼舉辦婚禮不是為了作秀,還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彌補虧欠自己的?“對,我覺得是作秀。”江纖塵始終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顧琰恪不說話了,就站在那裡,安靜的看著她,江纖塵讀不懂他眼神的裡想法,有時候她覺得顧琰恪特彆冷漠,就像是一塊怎麼都捂不熱的石頭,讓人感覺心寒。他高高在上,始終享受著彆人萬眾矚目的焦點,好像整個世界都圍著他在轉,沒有他就不行了。可是……事實上,是江纖塵沒有發現,她好像離開了顧琰恪,自己的世界真的就不能自轉了,她也並沒有發現自己每做的一件事情,出發點都是為了顧琰恪在考慮做打算。“江纖塵,你真讓我失望!”顧琰恪冷著臉看著江纖塵,眼神微微有些失落。兩人之間的氣氛冷到極致,江纖塵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算了……隨你怎麼想吧。”顧琰恪說完,推開門離開了,辦公室隻剩下江纖塵一個人呆呆的站著。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