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和尚?道士!亂七八糟,什麼意思?”高翔被鷹雪的驚叫給嚇了一跳,能夠讓鷹雪失神地叫出聲來的事情,絕非小事,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可是等他舉目四周查處之時,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之處,他收回眼神,疑惑地看著鷹雪,靜靜地等待鷹雪的解釋。“高翔,你看前麵那兩人,一個光著頭,另一個挽著一個發髻之人,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他們?一時想不起來了!”鷹雪見高翔疑惑納悶的眼神,不由感到有些尷尬,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出一個和尚與一個道士,雖然鷹雪從來沒有跟和尚道士打交道的經驗,可是無論如何,他心裡總是浮現出有一種親切感,他鄉遇故人,這種感覺常人是難以理解的。“哦,你是說站在街口的那兩個人呀,你怎麼會認識他們呢,他們是苦行者與清修者,一般是不與常人交往的,你又怎麼會跟他們扯上關係呢?”高翔不由納悶地問道,這個李靈,身上不知道藏有多少的秘密,要不是高翔現在急著辦自己的事情,他真想把鷹雪身上的秘密掏個一清二楚。“苦行者與清修者,我怎麼沒聽說過呀!”鷹雪不由好奇地問道,他原以為他們有可能會是從地球上來的,哪怕是打聽到一絲的蛛絲馬跡也好,可是聽了高翔的話後,似乎是司空見慣,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不過,令鷹雪沒有想到的是在空天靈界也會有和尚與道士,真是讓鷹雪倍感好奇,不由向高翔提出了疑問。“都火燒眉毛,沒時間了,我們邊走邊說吧!”高翔可是心不在焉,比武招親的事,可比向鷹雪解釋這個無聊問題要急得多。一路之上,高翔向鷹雪解釋了一番:原來在空天大陸也有和尚和道士的存在,不過,這裡把和尚叫做苦行者,而把道士叫做清修者,這裡的和尚道士可沒有地球之上的那般普及,他們這些人以清靜無為,苦行修煉為主,講的是拋開七情六欲,升仙成佛之道,而現在的空天大陸戰火紛紛,講求的是武力征伐,擴疆拓土,他們的主張根本就不貼實際,又有誰會去接受這虛無飄渺的東西,不過,因為清修者與苦行者都極精於修煉之道,曆代積累下來,有許多人人夢寐以求的武學和魔法秘籍,故而有許多的人都想投入其門下,不過,由於這些人的居心不良,心術不正,而清修苦行者的擇徒極嚴,不僅要通過重重篩選,而且還要經過多次考驗與磨難,方可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而這些想投入其門下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符合苦行與清修者的要求,所以個個都碰壁而回,最重要的是,清修與苦行者選徒之時,看重的一點便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緣分,資質高低對他們來說是無所謂的,隻是有緣分,便可以成為入室弟子,這點上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所以,選擇傳人對他們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隻有他們看上眼的才會帶走,當然,他們是不會帶強迫性的,不過,由於他們受到的外界騷擾太多,可能影響了他們的修行,所以為了避免受人打擾,他們在數千年前,就已經搬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外人想要找到,根本就不得其門而入,連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他們都沒有參與其中,而這些苦行者與清修者雖然個個修為都極深,不過,他們都很少參與世俗的紛爭,對空天大陸上的一切爭鬥都保持不偏不倚中立的態度,所以他們的存在,對各國也是無傷大雅的,由於知道了他們的態度,所以這些年來,也沒有人對他們抱太大的希望,隻是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罷了,至於具體的事情,有關史籍的記籍已經是少之又少了,高翔亦不得而知,不過,高翔最後的一句話卻讓鷹雪大吃一驚。 “其實,這些清修與苦行者,真是神秘透頂,一身的修為不會利用,反而把有限的歲月都浪費在深山大澤之中,追求那虛無飄渺的修仙成佛之道,又有幾人能真正晉升天界,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真是可惜了,而且他們如此森嚴的門規,即使是像幽冥族這麼有名氣的清修者,除了千年前的幽憐神君外,再出沒有出過什麼有名的人物,我想可能都已經沒落了吧!”“什麼?!幽冥族也是他們之中的嗎?他們是清修者?還是苦行者?”鷹雪不由吃了一驚,沒想到幽影也是其中一員,看來這件事情得好好地問問幽影,而且幽冥族的情況,無意之中倒被高翔給說中了。“是呀,幽冥族是屬於清修者的行列,區分清修與苦行很簡單的,苦行者都是光頭,而清修者則較為不羈,留有頭發,不過,他們的衣著打扮與尋常人都不同,一眼便可以看出來!”“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清修與苦行者都躲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嗎,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聖城之中,難道他們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噓!說話小心點,這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了,可就有麻煩了!”高翔嚴肅地說道。“他們不是與世無爭嘛,說說又何妨!”“你不知道,這些人不得罪倒也罷了,如果萬一得罪了他們,那可了不得,雖然不會殺你,可是卻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呀!”高翔心有餘悸地說道,看來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事情,對這些和尚和道士們頗為顧忌。“什麼,他們身為出家人竟然這樣蠻橫不講理!”鷹雪聽了當然火冒三丈,沒想到空天大陸的和尚與道士竟然如此作為,豈不是讓佛祖蒙羞嗎?真是讓人氣憤!“這話倒也不是這樣說!事情是這樣的,這些苦行與清修者每年都要派出十人來空天大陸遊曆,按他們的話說是‘入世修行’,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當然,我也是從史書中看到一些記載,也不知道是否屬然,據記載,他們的目的有三:一來是為了修煉,這倒是無所謂的,因為空天大陸之上的很多門派都有這門修行課的,二來是為了挑選與他們有緣的人作為傳人,第三嘛,則是為了據說是為了懲惡揚善,他們之中每人都要做十件善事,如若無法完成,一年期滿之後,就不能回去,要繼續留在空天大陸遊曆,直到做完了他們的善事為止。像上次在聖城之中,就把一個姓楊的小行會給翻了一個底朝天,揭發了他們與盜匪為伍,相互勾結,監守自盜,那個姓楊的被逼得走投無路,隻有自刎謝罪,你說,像他們這種人誰敢輕易招惹!雖然不是他們親手殺的,可是這卻與親手所殺又有何區彆?”“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呀!這不是善事嗎,聽你的口氣,似乎頗為不滿!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呀!”鷹雪有些不解地問道。“當然,事情並沒有完結,那個揭發姓楊的苦行者竟然在他們自己的同門的逼迫下,自毀雙目,說是他違反了門規,殺了生,好像還有什麼彆的原因,最後被他們的同門帶走了,聽說是回去之後還要接受懲罰,總之,他們雖然做了善事,可是卻對自己的同門都如此殘忍,你說這些人誰敢得罪呀,簡直沒有人性!”“這,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不過,各人都其自己的處事原則,我們不能用自己的好惡,去衡量他人的行為,況且,他們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也是無可厚非的。”鷹雪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出於對這些人的好感和幽影的情況,他還是稍稍辯解了幾句。“不錯,說得有理,看不出你說的話還挺讓人有些感悟的嘛!”高翔誇讚地說道。“客氣,客氣!跟高兄相處久了,水平和素質自然都有了明顯地提高!”“去你的提高!”高翔氣呼呼地說道。“喂,對了,高兄,你說這些苦行與清修者來到聖城有什麼目的呢,會不會是衝著比武招親來的!”鷹雪可是語出驚人,他的話,讓高翔的臉色暗淡了下來。“不會吧,他們要是衝著這事來的,那我們可就麻煩了!”高翔停了下來,一臉苦相地說道。“放心吧,據我所知,這些人是不可能結婚生子的,你就放心吧,我想他們可能是在各地遊曆吧,恰逢其會來到了聖城,對了,你知道這些人之中,有什麼出名的人嗎?”鷹雪不禁有些好奇,在他想來,什麼有名的高僧,真人,總會有幾個吧!“名人!好像沒有出過什麼人吧,出了幽憐神君之外,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什麼有名氣之人,其實,這些人說來挺好的,行事低調,而且,在空天大陸遊曆的時候又較短,隻有一年的時間,想出名恐怕都難,不過,雖然沒出什麼有名的人,可是近些年來他們之中卻出現了兩個怪人!”“怪人?怎麼樣的怪人?”鷹雪不由好奇地問道。“說起來還真是怪,本來清修與苦行者都戒酒戒暈腥的,而這兩個家夥卻是什麼都不忌,喝酒吃肉樣樣都來,一般的清修與苦行者都是衣著整潔,雖然樸素,但倒也乾淨,可是這兩個家夥卻是蓬頭垢麵,邋遢不羈,所以大家都叫他們‘顛行瘋修’,他們似乎不在這修行之列,因為他們已經出來很多年了,都沒有回去過,或者可能是他們沒有完成修行的任務,一直留在空天大陸遊曆,不過,這也隻是大家的猜測之詞,令人奇怪的是,出來遊曆的苦行清修們,似乎對他們頗為尊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高人行事都是高深莫測的,對了,他們可有法號?”鷹雪不經意地問道。“法號,什麼法號?”高翔聽得莫名其妙。“哦,法號就是彆人怎麼稱呼他們!”“什麼稱呼他們,不是叫顛行瘋修嘛!對了,他們還真的有個法號,好像叫什麼……陳皮大師和賈蛋真人,對,好像聽彆人提起過這件名字,應該是吧!”高翔的表情有些不太肯定。“陳皮賈蛋!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那他們是不是供奉著如來佛祖和太上老君之類的神像?”鷹雪不由笑了起來,這兩名字也太怪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廟裡供奉的那些神像,不知道這裡與地球之上的有沒有差彆。“什麼神像,我哪裡知道呀,史書上沒有提到的,看,我們已經到了!”高翔停了下來,指著前麵的一個高台說道。(在此之所以會出現和尚與道士,是因為他們與整個故事的發展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與地球之上的僧道有著極厚的淵源,一切前因後果,請恕小弟在些先賣個關子,在以後的章節,會逐步說清道明,請各位繼續關注!)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放眼望去,果然見有一個高台,台上已經有人開始比鬥,錢家果然是有錢人,這樣雄偉的高台竟然在三天之內搭建完畢,沒有雄厚的財力物力是絕難辦得到的,台上兩旁坐有三個長者,還是就是錢克儒和錢霜梅,錢克儒倒是胸有成竹,臉含微笑,而錢霜梅的神情似乎頗為緊張,蛾眉緊蹙,麵色含憂,畢竟關係到她未來的夫婿,雖然錢克儒已經跟他交過底,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因為,比賽已經開始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卻還未見蹤影,而且今天聖城的高手雲集,以高翔的身手,是否能夠技壓群雄,這都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雖然她心中已經有底,但是這臨場變故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她隻有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台下的圍觀人倒是很少,因為人都在空中觀看,許多人都利用蹈空術在空中觀看,地麵上的人群除了一些戰列係的人之外,就是一些不符合條件的看熱鬨的人群,而一般修為稍高的人寧願站在空中觀看,故而地上倒沒有多少人,高翔與鷹雪二人在彆人的腳下行走,倒也不以為意,誰叫你修為比彆人低呢!不過,這樣倒也方便不少,他們二人很容易地就到了高台的下邊。高翔不敢高聲大呼,不過,來到台下之後,他朝錢霜梅用力的揮了揮手,而錢霜梅倒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看台上的比賽,一直是眼神緊張地朝著台下觀望,高翔一走近台下,她便已經注意到了,高翔的到來讓她舒心不少,見到高翔那自信的表情,錢霜梅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緊張神情也恢複了過來。比賽沒有任何的規定,隻注重結果,隻要符合錢府所規定的條件,年輕未婚便可上台比試,取得最後的勝利便可以娶錢府大小姐,這裡沒有什麼車輪戰的說法,隻要你足夠實力,可以贏得最後的勝利,你便當之無愧!台上的比試如火如荼,勝負很快就已經分出來了,高翔因為沒有看到螭龍和小天二個在場,不由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鷹雪,鷹雪也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高翔見鷹雪那副無所謂的表情,不由恨得牙庠庠,要不是現在人太多,他真想狠狠地揍鷹雪一頓,雖然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鷹雪,這也隻是一種想法而已,不過,他還是狠狠地盯了鷹雪一眼。幸好眼神不能殺人,否則他真是不知道被高翔扁了多少遍了,鷹雪暗暗地苦笑道,自己一心為人,沒想到卻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自己真是枉做小人,高翔這家夥也真是沉不住氣,好戲在後頭,這話都沒聽說過。“彆急,高兄,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對了,你看台上坐著那三個老頭是誰?”“這就是截氏家族中的三大長老,中間那位是截歸經,左邊那位是截歸海,右邊那位是截歸明,也就是我的外公!”高翔愛理不理地說道,副極度不痛快的模樣。“看不出你小子的來頭倒挺大的呀,此事,根本就不需要我來幫忙了,你怎麼不同你外公打個招呼,有了他老人家照著你,還怕你不是十拿九穩呢?”“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少跟我提此事,提它我就來氣,我同截家除了血緣關係之外,沒有任何的親情,你不知道,我七歲那年,我與我娘曾經去過一趟他的家裡,沒想到卻被他給掃地出門,從那以後,我就發誓絕對不想與截氏家族扯上任何的聯係!”高翔氣呼呼地說道,看來,那次的愉快經曆,已經深深地讓他記在心底了。“哦,原來是這樣呀,對了,今天有沒有截氏家族的人來參加呢?”鷹雪見高翔神情不快,隨口問道。“當然有了,現在台上站著的那個的便是!”“那豈不麻煩了,如果我們惹上截氏家族,豈不是功虧一簣!”鷹雪故作緊張地說道。不過,他心裡卻暗暗在歎息,截氏家族竟然已經淪落至此,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本已經是日落西山,然後,卻還是如此不思進取,妄想用此歪門邪道的取巧手法來達到振興家族的目的,難怪這些年來,截家會如此蕭條。一個國家,乃至一個家族,如果沒有一位好的當家人領導,這個國家便會逐步走向滅亡,冰凍三儘非一日之寒,這絕對是要引以為戒的!“今天的截家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對此是誌在必得嗎?為何連二連三地派出族中的年輕高手出來!”高翔可沒有理會鷹雪,他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賽台上,見截氏家族中的年輕一輩高手不斷出現在賽台之上,他的心也就越來越涼了,已經擺明了截家對此是十分認真的。“截陳留,怎麼哪兒都有他的身影呀,真是什麼事都少不了他呀!”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不由仔細地四處觀望,沒想到竟然讓他碰到了一位熟人—截陳留,這小子經過上次的一頓教訓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仍然是那一副舊習氣,什麼事情都來摻和。“你怎麼認識他,他可是現在截氏家族的嫡孫,截家的未來繼承人,也是截家年輕一輩中修為最高的一個,站在他旁邊的那一位便是他的弟弟截陳玉,看來截家今天是下了血本,年輕輩的高手都已經出動的,那我們怎麼辦呢,你的那兩位朋友呢?他們不會是害怕而臨陣退縮了吧!”高翔憂心地說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沒想到截家也趁機插上一腳,很明顯,他們的目的是為了錢家的家產而來,如果與錢家聯姻,彆的不提,錢家隻有霜梅一個唯一的繼承人,那麼錢家遲早是截氏家族的囊中之物,這錢財倒也罷了,隻是委屈了錢小姐,想到此處,高翔的心裡猶被火烤了一般,說出的話也就變得語無倫次了。“今天的事情沒法善了,我也無能為力了,高兄,你自己保重吧!”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極為不舒服,自己這樣毫無保留地全力幫助他,沒想到竟然換來如此不近人情的話,這種話誰都無法接受的。“對不起,對不起,李兄,我也是方寸大亂,所以才言語失當,請你諒解!”高翔見鷹雪此時竟然抽腿走人,不由慌了手腳,知道自己一時失言,急忙出言致歉。“行了,你能不能冷靜沉穩些呢!”鷹雪心裡暗暗自道:如果不是因為與你有言在先,我早就抽腿走人了,還會留在這裡與你廢話。“唉,我何嘗又不想冷靜些呢,可是事關自己,想冷靜也冷靜不了呀!”高翔無奈地歎氣道。螭龍與小天二個現在又在哪裡呢,他們當然不會像鷹雪那樣,在人群的腳下鑽來鑽去的,他們早就利用蹈空之術浮在了空中,而且已經完全改頭換麵了,不應該說是小天改頭換麵了,而螭龍仍是一副貌不驚人的中年人的打扮。本來螭龍與鷹雪已經商量好了,此戰由螭龍出手,可是小天硬是逼著螭龍把他與鷹雪的計劃,全部地交代清楚,小天聽完之後,覺得這種出風頭的場麵他不上,誰上呢!於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螭龍隻好舉手投降,把出戰的權利讓給了小天,不過,臨場換角的事情,鷹雪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見到比賽已經到了灼熱化的階段,這種出風頭的場麵,小天再也忍不住技庠,也不管螭龍的阻攔,趁著沒人上場的空當,從空中直奔而下,站在了高台之上。場中的選手是截氏家族的年輕一輩,他剛剛得勝,本想歇一口氣,可是沒容得他喘一口氣,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便出現在他麵前。僅憑出場的這種速度,來人的修為可能不在自己之下,見小天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場中得勝的那位選手不由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好不容易贏得了比賽,已經損耗了大半的氣力,現在又為疲憊之身迎戰,十之**可能要輸,一種不祥的預兆在他心中一閃而過。結果勿用多疑,小天的打法那是出了名的硬碰硬,毫無取巧之處,即便是截氏家庭的年輕人沒有經過剛才的那場戰鬥,想與小天打,那亦是必敗無疑的,在小天的鐵拳之下,沒有走上三個回合,小天便把這位截家的高手送下了台。整個賽台頓時一片嘩然,沒想到小天竟然是這種打法,硬碰硬地對打,雖然這種打法風險雖大,但是這也不失為一種保留體力的上乘方法,畢竟要應付這麼多的高手的挑戰,能夠三拳兩腳地結束戰鬥,那無疑是節省體力和能量的最佳方式。針對小天的這種野蠻式的打法,台上台下許多人都頭痛不已,采取遊鬥的方式固然可行,但小天的眼力是何等的銳利,什麼樣的遊鬥方式能夠強過五靈步法,這都還是螭龍再三交代小天不得以五靈步法取勝,否則小天贏得還會更加輕鬆,因為小天再如何頑劣,鷹雪的話,他還是絕對表示遵從的,雖然他搶了螭龍的風頭,可是他卻不敢壞了鷹雪的計劃,否則,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尤其是這種大事,這可不是鬨著玩的。麵對著數位高手在小天的麵前敗下陣來,挑戰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因為似乎所有的人都無法在小天的麵前走上幾招,而且,小天的出手不輕,雖然不傷人性命,但是都打得挑戰者口吐鮮血,內傷不輕,雖然大家都很氣憤,可是人家技高一籌,亦是無話可說,不過,這樣一來,倒給小天省事不少,沒有絕對把握之人,就不要輕易上台受罪了!截氏家族的三位長老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截家派了了幾乎所有的年輕高手,沒想到都在眼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手中敗陣,而且很少有走上五個回合的,這可太丟截家的臉了,而相反之下,錢克儒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原以為有了截家的插足,這場比鬥會有大的波折,畢竟截家的目的他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不是有了鷹雪的保證,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舉行此場比武招親的,不過,他心裡還是比較擔憂,雖然截家已經落敗,可是台下的鷹雪和高翔二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也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麼把戲,不過,想到鷹雪能耐,錢克儒又不禁暗暗寬心。在截氏家族三位長老的催促下,截陳留跟截陳玉二人,終於沉不住氣了,在截陳留在的示意下,截陳玉從空中一躍而下,站在了小天的麵前。台下頓時一片嘩然,截陳玉可是在截氏家族年輕一輩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沒想到他也來參賽了,看來今天的比武招親有看頭了。結果令大家彼為失望,因為他的天衍劍法在小天的眼中,那根本就是破綻百出,不堪一擊,漫說是他那不成熟的天衍劍法,如果鷹雪沒有天衍神劍在手,他的天衍劍法,要想困住小天都是非常困難的,小天現在已經晉升為高階段的幻靈獸,能夠幻化成人形的幻靈獸,一般人豈能夠將他困住,截陳玉就根本不用提了。見截陳玉也沒有在小天的手下走上幾個回合,這樣的結果令所有的人都吃驚不小,截陳玉的敗北,表示著截家參加此次比武招親已經失去了希望,雖然還未絕望,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截陳玉的哥哥—截陳留即便是修為再高,也不會是台上這位年輕人的對手,看來截家的如意算盤,又要落空了。在所有人的關注下,當然最主要的便是截氏家族之中的三大長老目光的催促下,截陳留不得不出現在賽台之上,他心裡當然知道這三個老家夥想看他的笑話,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到如今,截陳留也沒有辦法,雖然不是對手,但他也隻有硬著上陣了。截陳留仍然是那副瀟灑的模樣,鷹雪對他倒是不陌生,在西星國就曾經被他喝斥一頓,沒想到今天他又摻和在其中,看見他就不爽,他剛想吩咐,吩咐小天好好地教訓他一頓,可是沒想到有人比他更著急,從空中直奔而下,朝著截陳留便一手抓了過去,似乎想生擒活捉了他。變異肘生,令大家措手不及,來人的模樣大家還未看清楚,就已經與截陳留動上了手,這可是參賽規則所不允許的,而且截陳留被這個神秘人逼得節節後退,敗像已露,坐在台上的三大長老此時也不再看截陳留的笑話,畢竟都是自己一脈的,怎麼好袖手旁觀呢!截氏家族的三大長老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便齊齊出手,想製服突然殺出來的這個怪人,也好讓截家露露臉,以彌補剛才失去的顏麵。小天當然知道來人是誰了,他知道來人的實力,也沒有出手相助,不過,他現在這個主角的位置都讓來人給搶走了,雖然心裡不悅,但是也沒有介意,搖了搖頭,便走到了剛才截氏家族三大長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剛才是他表演,現在他也想欣賞彆人的表演,一個人唱獨角戲那多沒意思。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螭龍,他本來是抱著無所謂的觀望態度的,可是沒想到中途殺出來的截陳留讓他怒火中燒,截陳留可是他的大仇家,試問,螭龍又怎麼會放過他呢,各位想必都還記得,截陳留在傳說之樹下搶走了他螭龍守侯千年的幻獸之卵,讓螭龍錯失了成龍的良機,這個仇他又怎麼會不報呢,現在見到截陳留,他不是分外眼紅?哪裡還會顧忌那麼多,條件反射性地從空中直擊而下,想抓住截陳留好好地拷問一番,至少也要問出幻獸之卵的下落。截陳留可不知道前因後果,來人如同與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招招逼得自己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在他強大的攻勢下,截陳留隻有不斷地後退,不過,他隻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的對手,而且,來人似乎並不是要取自己的性命,而是想活捉自己一般。他心裡猶疑不定,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武功奇高的怪人,也沒有同他結過怨,也沒有得罪過這號人物,為何對方會如此緊逼不放呢!“閣下請住手!”就在截陳留已經沒有了退路之時,截歸海、截歸明和截歸經三大長老齊齊出手,替截陳留擋下了螭龍的攻勢。見有人出手阻攔,而且來人出手不凡,螭龍隻有暫時舍棄了對截陳留的攻勢,轉而對付眼前的三位老者,截歸海等三人見螭龍停了下來,便把他圍在了中間。鷹雪也看出了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是螭龍,可是他卻不知道螭龍為何會突然出手對付截陳留,在他的記憶之中,螭龍似乎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冒失過,而且,螭龍與截陳留又會有什麼關係,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才對。鷹雪在台下百思不得其解,而台上的氣氛可就凝重了,螭龍為了幻獸之卵,對截陳留那可是誌在必得,而截歸海等人也不明究裡,為了保護截陳留,與螭龍動手那是毫無疑問的,隻要是螭龍一動手,他們便毫不猶豫地向螭龍展開暴風驟雨般的攻勢。小天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他可不管螭龍是否會吃虧,他隻希望這場架能夠儘快打起來,好讓他看盾熱鬨,於是他在台上不停地吹口哨,隻希望雙方儘快能夠打起來。“這是什麼人呐!”台下的觀眾對於小天那幸災樂禍表現嗤之以鼻,純粹一潑皮無賴的形象,這樣的人也能夠娶到錢小姐,真是讓人笑破肚皮,不過,卻隻是在心底說說罷了,其實大家都想看看截家的三大長者與台上的那個突然出現的對人之間的比拚,到底鹿死誰手。不過,結果當然令人大失所望,關鍵時候,作為主人的錢克儒此時不得不出麵,雖然他對截氏家族的做法有些不恥,不過,這三大長老卻是他邀請來作為評判的,現在鬨成這樣,他隻有出麵調停一下。“這位英雄請了!”錢克儒禮貌地對著螭龍作了一揖,也不容螭龍分說,繼續地說道:“在下舉辦此次比武招親,目的是為小女擇一佳婿,這位英雄,你的身手雖然了得,可是年齡似乎有些偏大,與在下所規定的條件不符,還是請壯士自行離開,彆讓在下難作。如果你與截家的大公子之間有何恩怨,請到場外解決,請閣下看在錢某的薄麵上就此罷手,錢某在此先行謝過了。”“閣下,如果你對我們截家有什麼意見,抑或是對陳留有何恩怨,請在賽後找我們,我們隨時奉陪,此地是克儒兄為了擇婿而設的,請你不要添亂,有什麼恩怨,待此事過後儘管來找我們,我們一定隨時候教!”截歸明見錢克儒來打圓場,也隻有忍下氣來,螭龍的魯莽行動,已經惹怒了他們三人,以大欺小,他們截家豈是好惹的,不過,畢竟錢克儒也不是易與之輩,而且自己等人也是錢克儒請來的貴賓,如果在此地鬨了起來,砸了全家招婿的事情,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螭龍的牛脾氣一上來,他可不管你什麼截氏家族,什麼錢府,他統統地不買帳,他的目光依然緊盯著截陳留不放,那憤怒的眼神,看得截陳留的心不停地顫抖,他真想不起自己在什麼時候惹了這個煞神,在他的印象之中根本就沒有螭龍這號人的存在!可是看他盯著自己的模樣,仿佛與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真是讓截陳留又驚又怕,對於螭龍的態度,截家即將強行咽下的怒火不禁又燃燒了起來,畢竟這是在聖城,在自己的地盤上這樣忍辱負重,截歸明等人能夠忍受,可是一旁的截家的年輕人卻忍受不住,已經開始躍躍欲動起來,形勢已經是一觸即發了!--..||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