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陸安安忽然想起了林洛的外套,等周一去學校的時候還得還給人家才行。於是,陸安安起身,將林洛的外套拿去洗。這外套還不能用洗衣機,她直接交給了家裡的傭人。她還是不親自動手洗衣服了,免得將衣服洗壞掉。衣服洗壞掉她還怎麼還給林洛。“大哥,司家那小子回來,昨天在醫院裡遇到司家奶奶,她提了安安和司家小子的事情。”“哦?司家那小子知道安安的變化了嗎?”陸子楚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袍,手中握著毛筆,麵色毫無波動的寫字。白紙上的毛筆字蒼勁有力,這手毛筆字少有的好看。“應該不知道,我看司家小子很反對長輩提出來的那件事。”陸子楚放下毛筆,端起一旁的茶杯,低低開口,“彆說司家小子反對長輩提出來的那件事,我也反對。”“嗯。”陸子寧應了一聲,他們也不讚同那件事情。畢竟他們的妹妹隻有一個。安安和司家小子是被指腹為婚的,若都是女孩,那就是姐妹,若是男孩,那就是兄弟。若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大人們半開玩笑半認真,結果真的是一男一女。小時候司家小子還經常跟安安一起玩,不過後來司家小子跟他父母去了國外,最近這幾天才回國。提起小時候那件事情的是司家奶奶。但司家小子似乎並不同意,為此回國後直接去另外一所高校,並沒有跟安安在同一所高校。陸安安路過大哥的書房,正好聽到了大哥和二哥的對話,眼底微微一沉,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那種老一套。那種老一套就應該被摒棄。好在司家小子也是反對的。陸安安鬆了口氣,看來她以後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cc酒吧燈紅酒綠的地方,震耳發聵的音樂,人們的尖叫歡呼一陣蓋過一陣。幾個少年和少女坐在一塊,一起喝酒,一起玩鬨。“司默,想不到你竟然還有娃娃親,笑死我了。”好兄弟在一旁忍不住的嘲笑道。被喊做司默的男生一身銀色棒球服,頭發染成金發,時下最流行的中分發型,襯的皮膚十分白皙。司默聽著好兄弟的嘲諷,直接給對方投去一個白眼,道:“都說了是長輩安排,根本不作數,沒有人可以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難不成還能反抗?我可是聽說陸安安有七個哥哥,你打得過嗎?”“我當然打不過,但我也不怕,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什麼包辦婚姻,我對那些長輩,真是服了。”司默搖搖頭,他爸媽還好,遵從他的意見。難搞的是奶奶,非得說什麼陸安安陸安安,聽到這個名字他就感覺惡心。關於陸安安那些傳聞他早就聽說了,在他的記憶中,陸安安不學無術,是一個妥妥的花癡,知道陸安安在路易斯高校,因此回國後直接去了另外一所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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