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胤彆墅,慕蒹葭從車上衝了下去,剛到門口,卻被黎茉給攔住了。 “滾開,我要見左胤。”慕蒹葭看著黎茉麵生,並不將她當一回事,厲聲喝斥。 黎茉挑了挑眉,卻是麵無表情地繼續擋在慕蒹葭麵前。 慕蒹葭在慕氏吃了虧,此時正在盛怒,又見左胤身邊的人也敢擋著自己,抬手就朝黎茉臉上抽了過去。 黎茉卻是迅速地截住了慕蒹葭這一巴掌,扣住了她的手腕。 “想打我?你還不夠格。”她眼底綻出一道冷光,冷冽嚇人。 慕蒹葭氣急敗壞:“你不過是左胤身邊的一條狗,也敢這麼對我?” 黎茉蹙眉,這話她很不喜歡聽。 “即便是我身邊的狗,那也比你慕蒹葭高貴。”左胤的聲音冷冷在地響起。 黎茉和慕蒹葭紛紛色變。 慕蒹葭惱怒之後,卻是一臉諷刺的看著黎茉,那神情好像在說:瞧,你的主人也覺得你是條狗呢。 黎茉麵色一白,抿了抿唇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安靜地退到了一邊。 左胤看了她一眼,才將目光轉向慕蒹葭:“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慕蒹葭氣惱至極,大聲質問:“為什麼要攻擊慕氏,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我把慕言飛趕下去,由我坐總裁的位置,大家有錢一起賺,可是你竟然趁機在背後捅我一刀。” “慕總,有什麼事還是上樓去說吧。“左胤並不打算在門口就和慕蒹葭談論慕氏的事情,而是做了個請的手勢。 慕蒹葭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神氣十足地走了進去。 左胤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樣的蠢貨,還想得到慕氏,簡直是不自量力。 他又看了一眼旁邊默不吭聲的黎茉:“你也一起吧。” 黎茉捏了捏拳,點頭:“好。” 待左胤先行,她則跟了上去。 可是,腦子裡卻一直響起剛才那句話:“即便是我身邊的狗。” 原來,左胤也隻把她當成一條狗來驅使。 多可笑啊! 書房裡,慕蒹葭見黎茉也跟了進來,立即不滿地挑眉:“怎麼讓她也進來了?” “黎茉當然要進來,她是我的得力助手,而且慕氏的事情,可是她出謀劃策。”左胤輕笑,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慕蒹葭聽到慕氏遇到危機竟然是眼前這個女人出的主意,頓時氣得隻想掐死她。 “你們到底想對慕氏做什麼?”慕蒹葭心裡清楚,黎茉是出主意的,可最終同意這麼做的是左胤。 “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想對慕氏做什麼?”左胤一臉驚奇地看著慕蒹葭。 “你想打壓慕氏,可是,彆忘了,我也是慕氏的股東。”慕蒹葭咬牙,憤憤道。 左胤覺得好笑,他怎麼會信了蘇鎮寬的和慕蒹葭這樣豬一般的人成為隊友? “我要收購慕氏,讓慕 ,讓慕氏變成左氏。”他也不繞圈子了,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不行,慕氏是我的,你不能這麼做。”慕蒹葭毫不猶豫地反對。 左胤不知道她說這話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也難怪她手裡握著慕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卻始終隻有在副總裁的位置上待著,被慕蕭寒兄弟打壓。 “為什麼不能?”他目光冰冷,嘴角是嘲諷且不屑的笑意。 慕蒹葭愣住,心猛地沉了下去。 “你這是想毀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慕總,你好像沒有想過,你寄給稅務局的那本帳,雖說是慕氏旗下一個子公司的,可是法人卻是你,隻要深查一番,慕言飛就會被解除拘禁。到時候,慕氏還會有你的立足之地?不如現在幫我一起打壓慕氏的股價,逼得慕蕭寒父子和其它股東轉讓手中的股份,到時候,你還是總裁。” 左胤邊說,食指邊敲著桌麵,一聲聲地,像是重鼓敲打著慕蒹葭的心臟。 “慕弘伯他們是不會轉讓手頭的股份的。”慕蒹葭咬唇,臉上有抹灰敗之色。 “你也說了他們不會轉讓手上的股份,那你遲早也會被他們父子趕出慕氏,不如幫我得到慕氏,到時候你還是股東,還能繼續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左胤似胸有成竹般地說道。 如果,慕氏真的麵臨破產,慕弘伯父子絕對不會死抓著手中的股份不肯出手,到時候,慕氏是他的,慕蕭寒會被他除掉,凰天舞也還會是他的。 他左胤才是勝利的那個王者。 慕氏,慕弘伯的董事長辦公室,慕蕭寒看著父親說道:“接下來,一定會有相關部門調查慕氏所有項目。” 慕弘伯點了點頭,神色很凝重。 “看來,你要去一趟國都長房那邊了。” “爸,據我所知,大伯那邊已經發了話,不會管我們三房的任何事情,意思就是這是我們三房和左家的鬥爭,長房不會參與。所以,我才會說相關部門會開始調查公司的所有項目。” 慕蕭寒這話的意思是要父親打消對長房那邊的期盼,與其靠彆人,不如靠自己。 否則,左胤哪有這個底氣敢如此對付慕氏。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等著慕氏被左胤吞掉?”慕弘伯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他絕不能讓慕氏垮在自己手上。 慕蕭寒沉默了片刻,才道:“不一定,我們現在在等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慕弘伯不解。 “一個讓大伯不得不出手對付左家的機會。”慕蕭寒冷冷地說道,長房要當護國的衛士,那他就讓長房見識一下左家的陰私。 慕弘伯就更不明白了,可是看著兒子諱莫如深的神情,便沒再多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果然如慕蕭寒所說的那般,好像整個椿城都知道慕家三房與長房決裂,又同時得罪了副總統左家。 各種相關部門開始‘公事公辦’。 慕氏每天都要應付數不清的部門清查。 而大批媒體整日蹲守在慕氏大門前實時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