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秀秀回到家之後越想越不對勁。 剛才在咖啡館裡,兒子說了好幾次“阿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紀如錦就是凰天舞? 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還是兒子中了邪,把凰天舞當成了紀如錦? 衛秀秀越想越心驚,急匆匆地上了樓。 “老公,糟了,出大事了。” 慕弘伯正在書房裡看書,聽到妻子這麼著急忙慌的聲音,把書放下,問道:“什麼事?” 衛秀秀就把剛才在咖啡館裡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聽完妻子的話,慕弘伯的臉都黑了。 “你是不是有病?蕭寒既然願意和凰天舞在一起,你又去搞什麼破壞?” 衛秀秀被丈夫這麼一吼,頓時委屈極了。 “我這不還不是為了兒子好?” “為了他好,就少整些妖蛾子,不然到時候等他們有了孩子卻不認你這個奶奶,彆來找我哭。”慕弘伯沒想到她做事這麼不過腦子,竟然又跑去找凰天舞的麻煩,竟然還在外麵鬨了起來。 衛秀秀理虧,兒子不搭理她,現在連丈夫也不向著她了,頓時難受地哭了起來。 “我真是命苦,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同意兒子娶了那個女人,害得兒子跟我離了心,現在又為了個女人在外麵給我難堪,你也不體諒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慕弘伯懶得聽她這些腔調,索性起身走了出去。 衛秀秀見沒人聽她哭訴,再大的委屈也哭不出來了,訕訕地擦了擦淚水,又追了出去。 “你彆走啊,我跟你說要緊的事。” 她一直追到了樓下的花園裡。 慕弘伯瞪了她一眼,才道:“有什麼事快說。” “兒子一直稱凰天舞‘阿錦’,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被鬼迷了吧?”衛秀秀很擔心。 慕弘伯愣了愣,隨即斥責道:“胡說什麼?哪裡來的什麼鬼?” 心裡卻也升起一絲懷疑。 看來,他有必要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mamp;h特意為凰天舞打造的品牌damp;l雖然在經過盜版抄襲之後還是如期啟動並上市了。 同時,mamp;h開始了維權行動。 慕蕭寒先是查起了內鬼,同時,召開了記者會宣布接下來正式進行維權行動。 會議上,有記者問起了他和凰天舞的事情,慕蕭寒隻是神秘一笑:“今天隻爭對damp;l品牌維權進行答記者問,其它問題一概不會給予答複。” 在mamp;h公關團隊的炒作下,damp;l品牌雖然因為內鬼事件而無法進入高端品牌市場,但到底是引起了全國民眾的關注。 加上,這次生產的服裝不論是從做工還是品質,都是精良高端,所以投入市場後不但沒有沉寂下來,反而銷量驚人。 但凰天舞心裡清楚,這次看似反敗為勝,但實際上公司這邊虧損還是很大。 &n nbsp;因為首先在門店上,這次damp;l品牌都是選在高端商場的最佳位置,卻賣著中端價位,再是製作成本方麵,所賣出的價位可以說是賣出一件其實是加重了損失。 然而,市場上訂單不斷,如果不想放棄這個品牌,就隻有不斷了製造,且還不能和第一批投入市場的工藝及質量有出入。 這樣就更加大了成本,一來一去,其實是惡性循環。 而接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即設計一係列春季新品,爭取在春季新品發布會上一鳴驚人,擠進高端品牌市場行列。 凰天舞不用慕蕭寒說,心裡也有了底。 到了下班時間,小張看到凰天舞還在工作台前埋頭畫稿,不由問道:“迪娜,你還不下班嗎?” 凰天舞搖了搖頭:“你先下班吧,我晚點再走。” 小張並沒有走,而是走了過來:“那我也加班,不如讓我來打板吧?這樣快些。” 凰天舞放下筆,看了她一眼,將其中一張設計圖交給了她:“你把這套的板型打出來,我去總裁辦公室畫稿。” 小張接過設計圖,立即笑了起來,朝工作台走去。 凰天舞將所有的設計圖收好放進包裡,又拿了畫筆朝慕蕭寒的辦公室走去。 慕蕭寒正在看市場分析報告,見她走了進來卻躲在一邊悄悄掀起窗簾一角看著對麵。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走了過去,攬上了她的腰:“怎麼了?” 凰天舞欲言又止。 她不想冤枉了小張而害她失去工作,可心裡又充滿了懷疑。 “你懷疑小張就是內鬼?” 慕蕭寒看出她心裡的糾結,淡淡地問道。 凰天舞猶豫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為什麼?”慕蕭寒看著她一臉糾結的模樣,笑了起來。 “我買了幾件網上的翻版,發現和我設計的成品幾乎一模一樣,包括各項數據,除了所用的材料有些偏差,幾乎能以假亂真,而能夠直接拿到我設計稿原件的,隻有小張和唐納森,可是唐納森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沒有理由做這種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至於工廠那邊都是從我這裡拿了樣板進行加工的。” 凰天舞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慕蕭寒摸了摸她的頭:“不錯,分析得很好。” 凰天舞愣了愣,頓時明白過來了:“你也在懷疑她?” “嗯,上次你去工廠,是臨時起意,可是左胤是怎麼知道你會去工廠的?工業區有四個出入口,他又是怎麼知道你會從哪個出口離開並安排了事先在那裡等著。” 慕蕭寒不怕商場上的那些竊取商業情報這種伎量,因為他有辦法對付,卻怕凰天舞再遇上什麼危險或者意外。 所以,當那天左胤出現在工業區帶走凰天舞,他就開始一直讓易翎暗中調查。 而要查的當然就是公司內部人員。 小張自然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而從易翎查到的通話記錄顯示小張在頻繁的和一個無主號碼聯係。 尤其是凰天舞去工廠那次,小張先後與那個號碼通話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