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舞嚇得脖子一縮,但想到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錯,再說了,自己還有爸爸媽媽和哥哥撐腰呢,她乾嘛要怕他? 於是裝著膽著,梗著脖子,像隻發怒的小貓,衝著男人吼了起來。 “慕蕭寒,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有未婚夫,也不是那種隨便得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你,我警告人你,最好馬上放開我,還有把玉佩馬上還給我,否則我就叫人了。” “要不要我打開門,這樣叫起來,才能把所有人都引過來。”慕蕭寒淡淡地問道。 凰天舞頓時被噎得啞口無言。 她是瘋了才會把人都叫過來,到時候丟臉的不還是凰家? 左胤要是知道了,估計會被氣死。 “那,那你放開我。”她弱弱地說道。 慕蕭寒沒有再強迫她,緩緩鬆開了手。 “我的玉佩,你還給我。”她立即跳著站了起來,遠離了男人三米遠,這才伸出手問道。 “扔了。”男人冷冷地回了兩個字,被自己的老婆當成登徒子給煽了一耳光,可真是心情好不起來。 凰天舞聽了,氣得瞪大眼睛:“你,你騙我。” 慕蕭寒冷笑:“是又怎樣?” “還我玉佩。”她緊抿著唇,生氣地上前了幾步。 像個鬨彆扭的小孩子,不達目的不罷休。 “想要?”慕蕭寒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突然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那是我的玉佩,我當然要拿回來。” 她憤憤地瞪著男人。 “在我身上。你可以搜,找到了我就還給你。”慕蕭寒站了起來,朝她緩緩靠近。 凰天舞聽說可以拿回玉佩,決定豁出去了。 上前兩步,開始在男人的外套裡麵搜尋起來,隻是找遍了也沒有,她又摸向了男人的襯衣口袋,甚至就連袖子也沒放過。 然而,還是毫無所獲,隨即,她把目標轉向了男人的褲子,兩隻手同時探向了褲口袋,結果,先是摸到了一串鑰匙,她又在裡麵撈啊撈,突然撈到了一個滾燙的棍子。 猛地一驚,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傻愣在了原地,瞪圓了眼睛看著男人,絕美的小臉此刻布滿紅雲,有氣血倒流,要暈死過去的感覺。 她剛才……摸到了什麼?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對吧? 然而,當她抬起頭看向男人時,卻被男人眼底那凶湧的風暴,暗沉的欲望給嚇了一跳。 “我……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她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弱弱地解釋道。 “哦?我看不是吧,天舞,你這麼想要直說便是。” 慕蕭寒的聲音微啞,壓抑著滾滾翻湧的欲望。 “我,我沒有。”凰天舞腦子裡嗡嗡直叫,呐呐地反駁。 “哦?可是你現在還握著他。”男人挑眉,上前一步,直接將她堵在了門板上。 凰天舞這才猛地鬆手,看著在眼前放大的俊臉,腦門上血液一衝:“你想乾嘛?” “現在我隻想乾……你。”男人目光幽暗的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眨了眨眼,心跳如擂鼓,整個人都不知所措地緊挨著門板。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天舞,這裡隻有我妻子碰過,現在,你該對我負責。” 慕蕭寒其實比她好不到哪裡去,看著自己的小妻子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卻不能隨心所欲地抱她,親吻她,甚至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 而是要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情感,這種感覺就像是上了毒癮的人要拚命地控製戒除毒癮一樣痛苦難受。 “你,你走開,彆,彆這樣。”凰天舞慌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心裡砰砰亂跳。 她覺得自己像是缺氧了似的,呼吸困難起來。 “天舞,既然招惹了我就要好好負責,否則,我憑什麼放你走?” 男人又挨近了一些,與她緊緊相貼,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她的柔軟,她睜得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把小扇子,漂亮又可愛。 眼睛裡倒映著自己的臉龐,那裡麵,寫滿了我要吃了她。 “我,不行,求你彆這樣,慕蕭寒,我有未婚夫了,你有深愛的妻子,雖然她不在了,但是,請你彆這樣。” 凰天舞不停地搖頭,聲音充滿了乞求,心裡的道德底線在不停地提醒她,不能做出對不起左胤的事情,更不能和眼前這個男人牽扯不清。 她怕自己一腳陷進去,再也拔不出來。 “未婚夫?你愛他?”聽到她再底提起左胤,慕蕭寒倏地一沉,聲音充滿危險地問道。 凰天舞下意識地就想說自己並不愛左胤,可是,如果說了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麼? “當然,我答應嫁給他肯定是因為愛他。”她微微提高了聲音,卻心虛極了。 她很清楚自己並不愛左胤,可婚姻不一定要有愛情,相濡以沫也能幸福地過一輩子。 可這話,卻讓慕蕭寒徹底失控了。 他眼底的欲望風暴瞬間變得狠戾駭人,大手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頜,俯身便咬上了她的唇。 另一隻手解起了她旗袍上的團扣,可是,半天也沒解開,於是惱怒地用力一扯,團扣被扯開。 凰天舞整個人都被他懲罰又凶狠的吻給侵略得失了方寸,步步退讓,而男人卻是不知饜足地一再掠奪。 她覺得自己像是布偶娃娃一樣,被他操控著,擺布著,無法做出一絲抵抗。 而讓她最痛苦絕望的是,她不但沒有反感害怕,心裡竟隱隱還有著一絲期待,希望得到更多。 甚至,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無比地熟悉,就像好……和他做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一點也不陌生。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慕蕭寒也瘋了。 他怎麼可能這麼對自己? 就在她連最後一絲防線就要被攻破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