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女人貌似乾了紅杏出牆的事,嚶嚶的聲音夾著祈求委屈,不由的探出頭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女人,這麼強,結果。 “竟然這是你要的,就不要再說什麼,所以就算你再回來,哪裡也不會有你。”男人的聲音很美妙,讓人不自覺的沉倫下去。身上獨有的氣勢讓世界都為此靜止,縹緲的身姿像怒放的櫻花。 “聽你這麼說,我真是厚顏無恥,實在太厚顏無恥了,所以沒辦法請你原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女人沒料到一向溫馴的男人竟然又這麼清洌的氣勢,是呀,到底是一界之主,聲音有些失望和不舍,卻也說明了她的訣彆。 夜晚情此刻卻覺得她很假,明明就是很有愛,卻又為了莫須有的原因壓抑,真是可悲…… “既然看見了就出來吧!” 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夜晚情左顧右盼才發現他說的是自己,不過那女人什麼時候走了。 “嗬嗬……春光真是無限好啊!你什麼時候發現的。”調侃著,黑紗布罩裡絕豔的臉破天荒的微紅,可惜沒人看見這難得的風景。 卿玉細長的銀眸看著從光圈裡走出來的人,唇角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讓整個世界都有種聖潔的感覺,沒想到竟然是個小不點,而且是那個貪婪家夥的人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夜晚情確定自己沒看錯,這個人竟然在沒心沒肺的笑,在經曆過應該稱之為痛苦的過程後,應該是故作堅強吧…… “一般吧!劇情有些老套。”電視情結經常會出現這一幕的,隻是人沒這麼漂亮罷了。 “你叫什麼名字。”卿玉覆手而立,偉岸的男人望著有些走神的人,再次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你看見了我的秘密,通常知道我秘密的人,下場都……”眯起狹長的眸,攤出修長的手接住空中飄落的黑霧花,隨後捏碎…… 這一幕很漂亮,漂亮得難以形容。 “做我女人如何……”他低著頭,銀發蓋過額看不清表情,探出手,銀眸深幽,卿玉走前幾步,黑色的長袍拖出淒美的彎弧。 “開玩笑。”夜晚情後退一步,覺得跟這個人沒法溝通。 “你看見了,我女人跑了,那隻有你來彌補了。” 夜晚情冷漠的揮手打擋向自己伸出的手,眸裡有著凜凜寒意,突然一股暈眩襲來,夜晚情有些無力的掌住身側的牆麵,被揮開的手一攬,把人擁在懷裡,麵紗向下撕拉,露出傾國傾城的絕世姿容,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 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銀眸微眯,挑起一縷血色的發,絕美的唇瓣扯出一道冷魅的笑…… “你沒事吧!”關心的輕言,入耳曖昧的氣息。 一道凜冽的寒光抵住卿玉的命脈,深入一份就見斑斑血跡。 “滾開。”黑眸深處有著刺骨冰寒的冷。 “不想孩子出事就乖乖聽話。”男人地下頭,謫仙之姿傾城之顏,修長絕美的手輕緩的按住夜晚情的小腹,全然不顧自己流下異樣的血跡。 “拿開你的手。”聲音淡漠,也全然沒有在威脅的行列。 “那麼也請你拿開你的手。” 夜晚情冷冷的麵容有一絲龜裂,這個男人很強,強大到她的磁力對他無用武之地,他身體結構很特彆,仿佛是風,是草,甚至是無用的東西,存在感低到好像塵埃,在這麼多男人中,他是第一個繼公孫浩然之後能把夜晚情給氣的牙癢癢的人,久違的感覺。 手放開,畢竟她不能真的拿孩子來做賭注,世人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不正常,這個時候夜晚情是恨那些男人恨得牙癢癢。 “從今天起,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你的名字夜妖……”撫上她倔強的五官,這個女人從氣質上應該是鬼界的貴族。 “放屁,彆以為我會聽你的。”夜晚情恨聲道,隻要隔開一個空間她就可以離開,惹不起,她還躲不起。 像是料到夜晚情所想,卿玉的氣場變裂,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這個空間卿玉就是無上的神 “死神……” “王。” “婚禮繼續。”淡淡的話語讓身處與黑暗的人微微抬起頭,幽默的瞳眸裡有絲詫異,卻也退身離去。 縹緲出塵的男子,獨然露出落寞,攔腰抱起嬌小的女人。 “你們也出來吧!”說完,抬起優雅的步伐踏上黑色的台階,慢慢的像神殿走去。 摩多踹出小骷髏,自己瞬移走了。 同時,萬魔窟裡傳出一道震天的霸吼聲,力道之強,擊碎了周遭所有的物質。隻見一個黑發黑眸的男人站在哪裡,眉飛如鬢,眼角微微上挑,帶著三分邪三分傲三分妖,挺直的鼻梁下櫻花一般鮮豔的紅唇,微微的上翹著,給這張本已刻儘了風流的臉,平添了無儘的風情。五官俊逸偏向陰柔美,嘴裡是念念有詞的低咒,仔細聽可以聽見他的話語,又氣又惱…… 他經曆的無疑是前世今生,封印的記憶如潮水般差點把他覆蓋,他也才知道讓自己生不如死的病痛都是來自於血魔帝,也是因此他不得不日夜呆在漆黑的魔窟裡研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