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真是可惜了一顆好腦袋了,庸奴,殺了他吧。”話鋒一轉,破銅嗓音,喊出的話冷氣逼人。 這個聲音多聽一次都是折磨,鬼的腦子急速轉動,猛然大叫等等:“你真的可以放過我……” “老板,彆聽他的……” “如果你肯對我忠心耿耿,我自然放你一條狗命,可是前提是你得拿出你的誠意,知道嗎?”男人不緊不慢。這個人懷著什麼心思他心裡有數。 “你想知道什麼。”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鬼卑微的匍匐在地,嗑著頭。 這一刻,鬼感受到了屈辱,卻不得不忍下來,驕傲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命早在少爺為他們係上守命符的那天起,就已經重生,夜晚晴是他唯一的主人,什麼都無法改變。 “哈哈哈……很好,我要知道你少爺,噢!不對,應該說是你”錢。“主兒她全部的情況。” 鬼抿著唇,似乎在猶豫掙紮最後咬咬牙目光真誠的說道:“她的情況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我的主人賜給她的,她也就是普通的學生,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得罪了你們出這事了,我們也查過,她根本就沒什麼背景,就是聰明點。”如果仔細的算,他說得基本都是沒什麼用的。 “這就是你知道的所有。” “是的。”低著頭的鬼眼裡有著冷光。 “吃了它。站起來”男人拿出一顆黑藥丸扔在地上。 鬼撿起來,想也不想的吞了下去,對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 “你不問那是什麼東西。”他有些詫異他眼裡的果決。 “賜予的東西,我不會質疑。拒絕”不假思索的回答,連他自己都覺得惡心。 “很好,庸奴拉他下去。”有些激動的說,這是第一個如此信任他的人。這人反應敏感的鬼又留了個心眼,他相信自己剛才真的有刺中那個人,這個人顯然隻是個擋箭牌。 他一定要弄清楚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現在他要忍。 庸奴粗鄙的吐了口唾沫,心底有些詫異一向漠視生命的人,竟然會放過一個刺殺他的人。 當庸奴和鬼離開時,一道門開啟,男人走了進去,手覆在臉上,扯下了麵上的麵具,露出一張俊美的臉,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個人有些眼熟,肖凱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人是他弟弟。 “主人。”磁性的嗓音,再沒有破銅摩擦的感覺,麵對那背對他的神秘人恭敬的彎腰。 “第一次做替身,還算不錯。” “是。主人,找到你要的東西了嗎?”他忍不住詢問。 “那不是你該知道的事 道的事。”神秘人不悅。他的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套完美的計劃。手捂著胸口,哪裡剛剛受了傷。 “以後你就留在這裡,密切的監視一切與她相關的人,最好竊取到有用的信息,放心我們不會忘記你的,隻要你立了功,我回國後就替你申請最好的福利,為你爭取官位,做為你的獎賞。” 是的,這樣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的事了。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五天五夜的連續趕路,關嶽和獠牙帶著夜晚情走進了亞馬遜森林,返璞歸真的孤島綠洲,可謂凶險之地。 抱著夜晚情關嶽微微停頓,他的額頭布滿了汗水,顯然是奔太急的原因。 “獠牙,他們跟來了嗎?” “來了……嶽哥,你的少爺到底招惹了些什麼人呀!都到亞馬遜了還這麼窮追不舍。”一瘦弱的男子扶著樹乾喘息著說道,黑亮的眼睛透著精光,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不該你知道的,彆問。”關嶽斥責,獠牙即刻住嘴,顯然關嶽對他很有威信。 “不過,你不覺得再這麼下去,他不被人殺死,也會被餓死。”都幾天沒吃東西了,不死才怪。 關嶽的手把夜晚情摟得緊緊的,眼睛四處看,順便堤防猛獸,在他們剛到歐洲的時就一路被人追殺,跨過各個國家,達到南美洲,那些殺手還是窮追不舍,他不知道少爺身上有什麼他們想要的,但是隻要有他在絕對會保護好。 關嶽看四周朦朧一片,潮濕的森林像一直潛伏的巨獸,陰森。駭然。張大了嘴巴等你進去。 “我們處於什麼位置。”要知道亞馬遜可包括了很多國家,要是沒有目標,你就是在森林裡轉到死都走不出去。 “偏向南北,往西方走” “獠牙,這裡你熟,你來帶路,我們走最近的路出去。”他進森林也是障眼法,為了躲避殺手的視線,他其實也想過去找周海的,可現在那邊剛剛上手,根本去不得。 “行。”獠牙一口應下,自起身走在前麵。 關嶽帶著夜晚情就是這麼一路奔逃下來的,此刻更是危險之極,亞馬遜叢林可是最原始的森林,裡麵的毒蟲野獸分分鐘見的事。 夜晚情被處在了一個靜止的空間裡,上次的爆發,是SAENGEL把夜晚情的身體各處機能調節到的極限,轉換了太多的磁場,本來該暴體的,那個卷軸卻讓夜晚情的腦電波瞬間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