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夜晚情沒好氣的說道,對這三公她沒多大印象,孤家寡人一個,記得上輩子據說是被砍柴給摔斷了腿,也就這麼老死了。 “你說你,你要我怎麼說才好,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嗎?要出點啥事可咋辦,再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你還給我一臉無所謂。”倚老賣老,口若懸河說得就是這人的吧! “三公,這你就說得不對了吧!要知道這可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地,還不是由我說了算。”她以後得開采晶石,現在還是說清楚唯秒。 “啥!你說啥是你的。”。“嘟嘟嗆!”的石板敲擊聲,突顯他對夜晚情態度的不滿。 裝,繼續裝 夜晚情乾脆就來了個潑皮無賴的姿勢,就那麼坐在地上,反正沒人理她,這便和老人憑理。“三公,也許你老人家還不了解現在的法製法規,說通俗點吧!小輩我呢,現在可謂是上高皇帝遠,要我願意,這就我一個人稱霸稱王了,因為我已經把這地方買下了,想怎麼做那都憑我高興。” 夜晚情表現出的態度還頗為不屑。 “你這小子,純粹是欠揍。”說著陶天有假意的抄起扁擔又來,被陶盟軍攔了下來。 夜晚情縮縮脖子,她對誰怎麼樣都行,對自家人那也自有拜服的命,更何況是自己外公。 “你真的把這買下來了。”出乎意料的,陶盟軍態度十分平靜。 “對。”夜晚情狠狠的點頭,氣死你。 “哈哈哈……陶弟,咱可算是交差了。”說著,陶盟軍一反常態的站了起來,有種泄了全身負擔一樣,麵上紅光滿麵,他總算是不用困在這裡了,也能出去見見外麵的世界了,看著夜晚情一臉傻勁,他笑得更加的高興了。 拿出中山衣裡的一個卷軸鄭重的遞到夜晚情手上,夜晚情怎麼都覺得有點被算計的感覺,這就是通俗說的,疑心病。 抬眼看看自家外公,外公麵上也是紅光滿麵,仿佛是心願已了似的。 是的,本來這個秘密在陶天有這一代就決定結束的,因為他們的後代都是庸碌之人,無人可繼承,而跋履山川一直都是他們的夢想,夜晚情正好是程咬金,接下了這個他們守衛的任務,誰叫她是陶家的後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容貌竟然隔代遺傳,直接繼承了那個人的血統。 夜晚情打開宗卷,花黃的卷軸完好無損,看來是保護得很好,很平凡的字眼,無非是說世代守護這片土地,這是一道命令,糾結了老一輩一身的命令,夜晚情也總算是了解了自家這麼窮的原因,被困在這鳥卡卡的地方能不窮嗎?說來夜晚情的因果循環還都得在這張紙上糾葛。 所以她藏得很好,至於她想什麼就沒人知道了,陶盟軍和陶雲以及陶天有 陶天有都是最後的知曉者,說不上負不負責,他們都不是古板的人,既然交了出去這怎麼做都是夜晚情的事了。 有些感慨陶家之主竟然成了外姓人了,其實他們還有件事沒交代,看夜晚情無所謂的態度也不多說了,有些事他們心裡已經有數了,該糾葛的始終都會糾葛在一起。 “厄!對了,夜兒,你這家夥是不是很有錢啊!”陶盟軍孩子氣的蹲在夜晚情身邊討好的說道。 “熟話說,你這賣相也太假了吧!”看那比猴子屁股還紅的老人,夜晚情就想笑,多麼純潔的老人,多大的歲數了還不好意思了。 “剛才那人不是叫你王嗎?這地你都能買下來,你不是有很多錢,分我點唄,不多,夠我世界旅遊就行。”陶盟軍向往的說道。 “行,不過,我帶你去。”她也一直想去世界各地走走,完成上輩子的夢想。 心裡有了決定,本來是想過二天準備充足再去墓地一趟的,可現在對她來說墓地的吸引力不高了,為了滿足好奇心而喪命,這買賣是劃不來的,再說刨祖墳的事,她也不想乾,火炎兒說的故事,或許真的發生過,很感人,她卻失去了探究的心情。 有些東西想得複雜了,你人也會跟著複雜,古老的東西,該放下的便放下吧! “什麼時候出發。”一臉期待。 “一個月後吧!我叫人把那洞填起來”前提是把水晶磚開采出來再說。 “噢!那記得一定要叫上我,否則我會死不瞑目的。”這話一點都不誇張,要知道這是他人生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外公,你乾嘛,剛才那麼用力的打我,我現在都站不起來了。”臉上有著埋怨。 “這是考驗你的品性。”陶天有說著有些後悔。 “外公,你想不想一起出去玩,和外婆一起。”夜晚情誘惑道。 “也好,你外婆埋怨了一輩子,也讓她見見世麵。”沒有過多的話語,直接決定了。 夜晚情挑眉,看來自己要重新評估身邊的人了…… 夜晚情掏出脖頸上的珠子問道。“外公,這是不是夜明珠來的。” “嗯!是祖宗留下來的唯一東西,你保護好,沒事彆拿出來。”其實陶天有他們心裡對自己的先人或多或少都是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子孫後代落寞潦倒,為了那麼點錢給人受氣,他們的心其實也是煎熬的。 不過夜晚情的方式讓他們看到了後代的繁榮,以及無憂,也算是了卻了心中的遺憾,這才放心的說道。 屋裡的談話沒人知道,因為沒人會說出去,不過見夜晚情出來也沒有什麼異樣,陶萌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