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屍體安置在偏遠荒涼的地方,我的靈魂卻奇異的還活著,我以為永遠都再也看不見他,沒想到一年後傳言他死了,他說恨,永遠的恨,恨到死也不放過,他沒死,在這荒涼的地方建築了自己的墓地,每一處的精心設置,並住了進去,再未出現過,隻是在墓門外寫下永生永世,再不相見” “我想他是想折磨我,讓我永遠都跨進不了半步,我終於肯定了他心中的愁恨。” “他做到了,我飄蕩在野林之間,永遠不想再去打擾他,我以為自己會忘記,卻還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看見機關破滅就不由自主的進來了。” 火炎兒說著,夜晚晴聽著,她聽得出來火炎兒愛慘了顏爵,那淒涼孤漠的神情讓人止不住的心泛疼,夜晚晴不解,世間的愛情真的如此讓人癡迷嗎?。 “你怎麼那麼看著我。”火炎兒不解夜晚晴那冰寒的眼神。 夜晚晴嘲諷的勾起唇。“看看你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硬要說,那是你的無能,擁有權勢的你,竟然連個男人都無法掌控,平等的交易才能成為長期合作,你的愛本身就讓你建立在不平等的上麵,弄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應該羞愧,而不是給我炫耀你的愛又多麼偉大。”對不中意的事,夜晚晴的嘴比那眼鏡蛇還毒,毫不留情的譏諷,鄙視的目光讓本一臉淒然的火炎兒,極度愕然,她的愛,她的尊嚴,竟然被如此的輕賤。 “我……”火炎兒有些異然,她真的有這麼不堪嗎?。“你看看你,我不過是評論了一句,就用忿恨的眼神望著我,乾什麼,想殺了我呀!問題是你能嗎?是,我是看不起你那自我低廉的愛,而你的尊嚴早就被那個男人踩了個遍,你應該恨的不是我,而是那你愛得要死要活的人,我不過是說了你一直都不肯麵對的現實而已。”她極近的刺激著火炎兒的神經。 “不,你根本就不了解愛人的心情,無論做什麼,我都不會傷害他,即使他不愛我。”火炎兒的聲音極度堅決,更加的認清了自己的情感,她決不會受莫須有的蠱惑。 “哼!彆說得自己這麼偉大,如此自私的你應該明白,世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 她夜晚晴比誰都了解,付出並不等於有收獲,要想得到一樣東西,必需先有那征服的決心。 對火炎兒的癡傻,她有種嫉恨的心態,仿佛看到了以前那勇往直前的自己,隻是不同的是火炎兒一直自欺欺人,而夜晚晴早早覺醒與麵對那殘酷的現實。 “你偏執,你無理,你好自為之吧!” 有他這種人嗎?彆人說著淒美的故事,他不一起感慨就算了,一臉認真的聽完,竟然還嚴肅的指責評判出她什麼什麼地方不對,這個人簡直就是冷血動物,比顏爵還惡毒,下意識的,火炎兒便把夜晚晴那來和當初的顏爵相比,猛然 ,猛然間她發現,二人之間還真的有共通之處,她看得出來,那幾個少年對他感情可是複雜,隻是不知道他最後到底會怎麼抉擇。 當初的顏爵是否也跟他是一樣的想法呢?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秘密,卻不想讓我們知道”皇甫元傲開口了,孤意的問向那屹立在那看沙流的人。 “天,亮了……” 這句老成的話,道儘了這裡人的心境,不知不覺竟然已經一夜了。 沒有永遠得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互相利用便生成了夥伴這個代名詞。 “出去的路我基本已經探查得差不多了,不過需要你們的協助。” 在這個地方,陌生黑暗,生命根本沒有保障,負擔著彆人的命,也就承擔著責任,這裡每個人都有求生的欲望。 “這也是我們的事,當然義不容辭。”北宮靈竹。 “老婆,你是說剛才那有蟲的地方嗎。”公孫浩然湊得最近,嘴裡嚼著魚肉罐頭,噴出香甜的氣味。 “咳……”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香味的影響,孫俊熙輕咳出聲,他還沒死嗎?睜開眼卻什麼都看不到,心裡暗笑自己笨,這地方這麼黑,肯定看不到了。 耳邊隱隱傳來淡漠沉穩的強調:“機關在那封閉的牆上,牆上的軟蟲,我們用火燒就行了。這次主要的,我們進入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十分精於算計的人設計的,他把這裡弄成了一個石方迷陣,目的在於困死進來的人。” “我們要去東西南北中五個不同的方位,找玄武石,它的樣子就像你們後麵那塊岩石,虎珀斑紋,裡麵隱藏的暗門,隻要我們觸動它,就將啟動這裡所有的機關,後果會怎樣難以預測,為此五個方位都有像沙流一樣不易察覺的陷阱,所以一定要同時約好按下機關避免無所謂的陷阱,比如幻境,陷入其中被迷惑了,可就出不來了,途中比較冒險,相信各位都沒試過如此驚險的遊戲。”夜晚晴陳述著自己的見解,說完,在泥沙地上畫起了古墓大致圖形,一目了然。 這是她大致了解和腦子自動完善的地圖,很自然的東西,無法解釋。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皇甫元傲一臉不屑的撇撇嘴,問了理所當然的問題。 “討厭鬼……”公孫浩然嘟囔了一聲,癟癟嘴繼續朝嘴裡灌水。反正他就是相信她。 “我可以證明。”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所有人回頭,隻有夜晚晴仿佛早就知道般不為所動。 慕容含香攙扶著百裡空月出現在所有人麵前,讓皇甫元傲和北宮靈竹心情放寬鬆了些,連忙招呼坐下,分些食物給他們補充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