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遇白坐在床畔看了她許久,見她睡得香,躺在這偌大的**顯得小小一隻,可愛的很。原是打算伏下身子抱一下,沒想到剛報上去她就下意識本能地求饒。聽著她貓兒般的求饒聲,不知怎麼,心裡竟然暖暖的。笑意也從心底蔓延上來,浮上臉。落地窗簾拉開了三分之一,窗外雪光反射天空的白色,將那抹純淨泄進臥室。光影落在女孩側臉,將她的五官襯托得更精巧。韓遇白拂過那抹純淨的白光,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傭人煮了點南瓜粥,我給你端上來了,喝不喝?”閉著眼的女孩好半天才動了動,像是才反應過來。安然鬆了鬆眼睛,困倦地掀開眼簾,而後將臉埋在枕頭裡又沉沉地睡了一下。最後還是抵不過那碗南瓜粥的**,她翻了個身。翻過身,抬眸就望見韓遇白那張令人討厭的臉。他昨兒是怎麼整她的,安然可全記著了。明明是他自己工作原因導致心情不佳,卻用這種事來舒緩心情。昨兒隨著時間的推進,她便能感覺到男人由心而生的歡愉。尤其是見她奄奄一息時,他笑,笑得很過分。一度令安然想伸手呼他一巴掌,將他拍死。此刻身上有了力氣,安然沒有預兆就踹了他一腳。儘管沒有踹動他,但也算是出氣了。她裹得嚴實,隻有顆腦袋露在外頭。前幾秒一隻小巧白皙的腳從被子裡探了出來,踹在他懷裡,而後又立馬收了回去。男人輕笑了一聲。此時此刻若問安然最討厭韓遇白什麼,那無疑是他的笑聲。聽到他的輕笑,安然伸出手就打了他幾下,“韓遇白不準笑!”她孱弱的模樣隻被他一個人看過,她覺得他總是嘲笑她的孱弱。——他站在細雨朦朧的碼頭上等她,他說她的藍色玻璃雨衣像一隻瓶,附注了一句:藥瓶。她以為他在嘲她孱弱。卻是因為,“她是醫他的藥啊。”**韓遇白掀開被子將人撈了起來,像抱小孩似的抱在懷裡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去洗個臉,今天帶你出門。”安然是掛在他身上的,完全不想動。她腦袋搭在他肩膀上,“可以不去嗎?”他側目,嚇了她一聲,“行啊,那現在回**吧。”又加了一句,“我和你一起。”安然即刻伸手按在他肩胛上,看著他的臉,牽強扯了一下嘴角,“我突然又想出門了。”韓遇白抱她在盥洗池上坐著,耐心給她洗了臉。而後又抱著人出來,讓她把那碗南瓜粥喝完。之後又將人抱去了三樓的衣帽間。他在選衣服挑首飾的時候,女人就躺在沙發上睡覺,睡得那叫一個香。韓遇白挑了一件長款polo複古赫本風紅色長裙,配了一條TiffanyCo項鏈,拿了雙el加絨小皮鞋給安然穿好。 拉著人下樓的時候,安然還在打哈欠。吃了早餐後,安然才稍微清醒了些。她捧著牛奶喝,一麵喝還一麵摸小白的腦袋。“喝完了嗎?”男人走過來,餘光瞥見那隻狗,還是下意識退了一步,從另一側走到安然身後。聞言,安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於是加快速度將最後一口喝了,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在茶幾上,“喝完了。”“喝完了就走吧。”安然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了,他拉著她往玄關走。安然跟著他的步伐,想問他要去哪,抿了抿唇後還是沒問。el這一個季度出了情侶款的棉衣,一黑一白,安然和韓遇白穿的就是這個款。傭人遞了棉衣過來,韓遇白給她穿上,還多加了一條圍巾,保暖。開門出去的時候,安然才發現下起了雪。是小雪,雪花飄飄洋洋的,挺好看的。草地上有些積雪,她的鞋落上去的時候,會發出輕輕的咯吱聲。聽到車門解鎖的聲音,安然便走去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在她係安全帶的時候,男人也剛好進了車內。保時捷離開了北山彆墅。車子行駛在京城的街道上,方向是往五環外開。經過的每一處,都被白色包裹。一場雪,無疑是將喧鬨的城市褪去幾分煙火味兒,染上幾縷不俗的自然氣息。車子開了許久,安然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她看了一眼正在認真開車的韓遇白,還是忍不住問:“我們去哪?”“有一座主題遊樂場落地建成,今天開業,去遊樂場。”聞言,安然眼睛亮了一下。彆看安然心智成熟得像個老練的職業人,其實小姑娘年齡不大,加上常年在外求學孤單一個人,心底裡還是很童真的。尤其是玩起來的時候,活脫脫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說她五歲都嫌抬舉了她。前些年韓遇白去德國魯斯特拍戲,魯斯特以主題樂園聞名全球,被稱為Europe park歐洲樂園。江淮提前一個月跟安然討論了這個行程,她便滿心期待樂了一個月。原本到魯斯特就立馬要拍戲,韓遇白縱著她,壓下片場幾百個人的工作,擠了一天時間陪她去玩。單單裡頭那座中世紀古堡,安然就樂嗬嗬不厭其煩地玩了三四個小時,他也就跟在她後麵跟了三四個小時。
084你是醫我的藥啊(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