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韓遇白:有一種自己把自己坑了的感覺(1 / 1)

**這兩天黎相思沒有行程安排,安然比較空閒。她早上按時去皇庭娛樂打卡,打完便離開了公司。由於是周末,韓青青沒有實習。她在皇庭娛樂外等著安然,與她一起去逛了街。韓青青說她與韓遇白結了婚,理應去錦城公館拜訪一下宋怡和韓國出。安然覺得是應該,於是就答應了。她兩挑了蠻多保健品,下午時分去了錦城公館。瑪莎拉蒂剛在院子外停下,安然走下車,便看見錦城公館從院外一直到院子裡,站了兩排傭人,笑臉盈盈的。宋怡也站在院外,都在等她。看著這陣仗,安然便知道是韓青青提前跟宋怡說她們要來。“媽媽,我和安安給你們買了些保健品。”韓青青提著東西往院子裡走,路過安然的時候,提醒了她一句,“安安,不要叫夫人,跟我一樣喊媽媽。”宋怡走了過來,拉起安然的手,就拉著她往屋子裡走。“然然,今晚在這裡睡吧?”韓青青:“媽媽,安安好不容易這兩天工作量少,她要跟我一起逛街呢。她已經答應我晚上去我那,閨蜜之間聚聚,您就彆橫插一腳了。”宋怡尋思般點了點頭,“韓遇白確實令人討厭,然然去你那住兩天也行。在你那住兩天,然然再回北山彆墅。”安然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麼,就被韓青青打斷了,“謝謝媽媽。”韓青青給安然使了個眼色,示意這些都是宋怡吩咐的,讓她彆說話。安然懂了韓青青的意思,便沒再開口。她走在宋怡身旁,用餘光看了一眼宋怡。天知道老王到底跟宋怡添油加醋說了什麼,讓宋怡這麼認定韓遇白虧待她……不,應該要用虐待來形容了。不然,宋怡也不會讓韓遇白站在雪地裡求原諒,今天又讓她去韓青青那裡住兩天。”……““媽媽,我提前跟您說安安喜歡吃蛋黃酥,您讓人做了嗎?”“做了,都做好了。”宋怡說。“國出還沒回來,青青,你和然然吃了晚飯再走。然然會打麻將嗎?咱們等會兒可以一起打麻將呀。贏了算你們的,輸了算我的。”“安安會打。”韓青青替安然回答了。於是,安然在錦城公館打了一下午的麻將。韓國出回來後,一起開了飯。一頓飯吃下來,安然挺放鬆的。如韓遇白以前說的那樣,韓國出和宋怡都是很善良的人。晚飯後,安然又陪宋怡和韓國出散了會兒步,這才跟韓青青一起離開錦城公館。**安然三天沒有回北山彆墅。這三天裡,彆墅都很安靜。老王從宋怡那知道,安然是因為跟韓遇白鬨矛盾,所以在韓青青那裡住了三天。少夫人不在的彆墅,安靜得有些悶。這天清晨。正在老王發牢騷的時候,餘光瞥見二樓樓梯上的韓遇白,男人穿戴整齊,正一級一級下樓。 老王立馬迎了過去,“少爺,早餐做好了……”男人一麵走一麵在整理西裝領帶,“上午有會要開,不在家裡吃早餐了。”他上次不過是跟宋怡說了句他嫌棄安然,安然生氣便跑了出去。沒想到宋怡竟然這麼放在心裡,還讓安然去韓青青那住了三天。他本來就是不想安然去韓青青那,這麼折騰一下,反倒是給了韓青青福利。這會子,倒有一種自己坑了自己的感覺。“……”羅傑已經到了北山彆墅門口,老王看著韓遇白走去了林蔭道,上車離開,他才轉過身回了彆墅。平日裡也沒見著韓遇白早飯都沒吃就去皇庭娛樂。賓利車內。羅傑認真地開著車,偶爾往車內的後視鏡裡看一眼坐在後車座上的韓遇白。男人闔著眼睛,安靜如斯,仿佛睡著了似的。大前天韓遇白問他要了一份黎相思的行程,昨天晚上又問了一次,他便給了韓遇白兩份一模一樣的行程安排表。黎相思這幾天一直沒有行程,今天上午十點會來皇庭娛樂見一下新劇的製片人,下午去片場拍兩場戲。也不知道韓遇白這麼早去公司做什麼,明明現在才早上七點。皇庭娛樂標準上班時間是上午九點。羅傑敢想卻不敢說,他又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韓遇白,便認真地去開車了。**這兩天雪下得依舊大。安然醒的時候,窗外的綠蘿已經被雪花給遮蓋了。身旁的韓青青摟她摟得緊,安然半起了身子,輕輕地將她的胳膊從自己腰上挪開。韓青青的小彆墅裡有牆暖,但韓青青怕她冷著,就鑽進她的被子裡天天給她暖床。安然伏下身子,靠近女孩耳畔,“青青,我去做早餐,半個小時後來叫你起床。今天周一,要上班。”她也要去皇庭娛樂了,今天黎小姐有行程。韓青青囈語般輕哼了兩聲,點了點腦袋,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安然做好早餐,把韓青青叫起來一起吃。看著韓青青吃飯都要睡覺的樣子,安然白了她一眼,“叫你昨天早點睡,明明今天要上班,昨兒還追劇。”韓青青垂了垂嘴角,“本來隻想看一會兒,沒想到一會兒就淩晨四點了。”門鈴響了三聲,安然移開椅子起了身,“要不然你請半天假好了,這般困樣子,彆在路上摔跤。”韓青青打了個哈欠,用手撐了撐下巴,一臉頹喪,“——可是,我還在實習期,請假就相當於直接麵退,這個崗位十個人裡麵隻要一個,競爭力好大。要是我不能晉級,我就必須聽我爸的,做他的小公主,日後繼承他的家產了。”這些話安然已經聽不見了。她已經走到了彆墅門口。安然開了門,入眼便是白瑜那張臉。男人以為她是韓青青,笑得那叫一個溫暖。見到是她,白瑜將臉色收了收,禮貌了許多,“安小姐。”安然點了一下頭,打開門請他進來。在白瑜進門時,安然又多看了兩眼他手裡的早餐。安然:“我今天做了早餐。”白瑜一麵換鞋一麵笑道:“安小姐把我該做的事都做了,是想跟我搶女朋友了?”他換好鞋,又脫了棉衣,安然順手接了他手裡的一些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