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仔撓了撓頭:“怎麼做才能讓她自動現形?” 小紅掩口一笑,附耳過去,如此這般交代了一番,包仔越聽越樂,嘴巴張的老大,跟聽了場郭德綱相聲似的。 “好!我這就去辦1包仔說完不忘拍馬屁,豎著拇指舉到小紅麵前:“還是我姐英明,我服了1說完,一溜煙跑下樓,直奔吧台。 之前陶景陽本想著去拿酒的,經過黑臉一番擾鬨,給耽擱忘了,這會兒重新站起來準備去叫酒喝,包間門卻再次被推開。 之間兩個服務生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一個托盤裡放著十二年芝華士和xo人頭馬,另一個則托著一紮芒果汁一紮西瓜汁和一個冰桶。 “您好,這是樓上包房的先生送來的。”服務生說完,將酒水飲料放在桌子上,倒退著離開。 陶景陽撇撇嘴,將酒瓶打開:“丫的,竟然是真酒。看來要喝真酒還是得動真格的才行啊1陶景陽說完,揮了揮拳頭“沒白打一架,爽1 肖一諾看了晶晶一眼,兩人忍不住都被陶景陽給逗笑了。 “得了吧你,要不是你爹,估計今天你就得在醫院喝鹽水了,還想喝酒1肖一諾說著,不忘倒了杯西瓜汁遞給晶晶。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隻要一天不告訴我親媽是誰,我就不認他1陶景陽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荊 肖一諾想起他曾經為了身世在學校裡打了無數場架,每回都是掛著彩出去喝酒,喝到不省人事一邊流淚一邊叫媽媽,心裡忍不住發酸,也倒了酒陪陶景陽大喝起來。 兩人不知不覺喝了小半瓶芝華士,轉頭一看,隻見晶晶所在沙發角落,臉頰脖子甚至手臂都泛著潮紅,眼神迷離中帶著一點點惶恐不安。 “怎麼了安安?”肖一諾說著靠了過去,伸手朝晶晶額頭一探,滾燙一片,不由嚇了一跳,“好端端的怎麼發燒了?” “彆碰我1晶晶大叫一聲,躲著肖一諾的手,她萬萬想不到剛才的果汁裡竟然被人下了藥,隻喝完一杯她便全身發熱,趁著還未失去理智才做到角落裡離肖一諾他們儘量遠。 這種藥她知道,以往有小姐不服管教,便會被用這種藥施加懲罰。不管是什麼貞潔烈女,隻要碰上這種藥,全部都瞬間變成毫無廉恥的**,見到男人就發春,如果再稍加挑逗,後果更是不堪入目。 晶晶想過逃出去,可是一想自己是被人暗算,到此時下藥的人一定在外麵等著她,就打算看著她出醜,她便咬牙忍著也不能出去。 “彆碰我1晶晶強忍著理智咬牙又叫了一聲,這一聲她叫的撕心裂肺,肖一諾果然被她略有猙獰的表情嚇得向後退了退。 “你哪裡不舒服嗎?身上這麼紅,額頭滾燙的,不會是過敏吧?”肖一諾緊張的搓著手,不敢再碰晶晶。陶景陽湊了過來,朝晶晶身上隻那麼一瞄,便看出七八分原由。 陶景陽也是歡場老手自然不會看不出晶晶被人下了藥,隻是一般女孩早不會像她這麼鎮定,要麼就是理智全無昏昏欲睡,要麼就是見到男人就撲了過來,也不管誰是誰。 這個叫沈安安的女人,強忍著理智不讓肖一諾碰她,顯然她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藥,並且在極力克製。可是她為什麼不說出來,尋求幫助,卻一味忍著呢? 陶景陽心裡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很顯然這個沈安安隱忍不發是因為她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她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麼清純! 這麼毒辣的藥擱誰身上都夠要命的,除了經驗老道的風塵女子才能壓製藥物片刻,換做常人誰又能有那個本事?! 陶景陽冷笑一聲:“我醉了。”借著酒勁,轉身坐到沙發另一側假裝休息,悄悄拿出手機給郭成全發了條信息“立即調查肖恩實業員工沈安安的真實身份。” 發出信息後,陶景陽索性閉上眼,不理會單純二白的肖一諾和心機女沈安安的好戲。管他們的,大不了就是在包房裡來一場肉搏,陶景陽沒興趣看他們鬨。 肖一諾見陶景陽喝醉了,安安又神誌不清全身赤紅,一著急,撥出了齊維民的電話。當年肖一諾被人綁架身上留下了幾道疤痕,就是皮膚科權威齊維民大夫替他治療的,現在皮膚上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不管安安這是過敏還是彆的問題,齊大夫畢竟是熟人,找他準沒錯! 電話接通,齊維民電話裡很客氣,聽肖一諾說是女朋友得了怪病,也十分著急,答應立即趕到狂熱酒吧。 晶晶雖然閉著眼卻將肖一諾的電話聽得一清二楚,她 楚,她心裡越發慌張起來,一會兒醫生到了,萬一送到醫院很容易會發現她的身份有假,即使不用去醫院,萬一醫生看出來她的“病因”,告訴肖一諾自己吃了春藥,那,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行!晶晶拚命要破嘴唇,鹹腥的味道流進乾涸的喉管中,越發黏膩澀癢,終於緩緩張開眼。 肖一諾見狀忙湊上前:“好點了嗎?” 晶晶抬手擋著不讓肖一諾靠近:“給我冰塊~” “好。”肖一諾不明所以,卻毫不猶豫的照著晶晶說的做,將冰塊遞了過去。 晶晶從裡麵抓出一把,希望能讓自己鎮定下來,誰知那股燥熱依然強悍難敵,反而越發來勢洶洶。 糟了,不會是這冰塊裡也有藥吧?!晶晶這才意識到,那些人不僅僅是想害她一個人而已,因為洋酒都是封閉的瓶口不方便下藥,才將藥放進了冰塊中。 歹毒,何其歹毒!這會是誰呢!?晶晶咬牙切齒痛不欲生,忙抓起自己的包,也拿出電話。此時此刻,她唯一能求助的隻有圓圓了。 她不能等到大夫來,不能讓自己原形畢露前功儘棄,她必須讓圓圓儘快將她帶回家! “圓圓,快來接我,彆問了,我在狂熱酒吧軟一包,快來1晶晶說完一番話,早已沒了氣力,掛了電話,便歪在一邊瑟瑟發抖起來。 肖一諾看著心疼,可晶晶表情決絕,甚至明知自己找了大夫還要回家,這也讓他有些小傷心。 也許是舊疾?肖一諾想著,再看晶晶的樣子,確實不像是常見的疾病,忍不住歎了口氣。 隻要安安沒事就好,能再見到她已經是上天垂憐了,肖一諾並不敢奢望其他。 肖一諾看著晶晶獨自隱忍,無法麵對自己無所事事的現狀,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萬能問句:“要不要喝點開水?” 晶晶蹙著眉,她倒是真想喝,可是萬一端來的水再被人下了藥,她可就徹底抑製不住心中的熊熊燃燒的**,要撲上去把肖一諾就地拿下了! 晶晶咬著唇,眼神漸漸迷離起來,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兜了個圈,又重新返回到下麵。燥熱,濕癢,她不住的扭著雙腿,卻也無濟於事,若不是懷疑那冰塊裡有藥,她恨不得將冰塊統統倒到自己身上。 要不要?!要不要!? 眼前就是自己愛的男人,即使今天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也可以推到那杯果汁身上。可是,自己已經忍了這麼久了,現狀前功儘棄,實在不值。 萬一肖一諾事後反應過來,她又要怎麼解釋這一番隱忍,要怎麼解釋她明知喝了下了藥的飲料卻不立即求救。 晶晶心裡發虛,她不敢,不敢做出哪怕一丁點點與過去身份相似的舉動。用身體取悅他人,本也不是晶晶願意的,過去是無奈,漸漸便習慣,現如今她有了轉折的機會,又怎能重蹈覆轍,走上過去的老路?! 不可以,一定要忍,隻要過一會兒,圓圓就會像之前在金樽那次一樣,將自己帶走! 軟包的門忽然打開,肖一諾和晶晶同時望向那邊。 “您來了1肖一諾驚喜道。 齊維民點了點頭,走進來,目光很快落到晶晶滿是失望的臉上。 齊維民心頭一顫:“這位是?” “這是我的女朋友沈安安,之前還好好的,不知怎麼了,突然全身發紅,神經還特彆緊張敏感。對了,體溫也特彆高,是不是吃什麼過敏了?”肖一諾將自己看到的“症狀”簡單說了下。 齊維民站在包間中央,距離晶晶有兩米的地方,牢牢注視著眼前這個蜷縮這身體滿眼羞澀隱忍的女孩。太眼熟了,儘管事情過去幾年了,可齊維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晶晶就是當年送到王文勝親戚家,之後又走丟了的那個女孩。 怎麼會在這裡?!齊維民蹙了蹙眉,他一直以為人在刀疤那裡,如今刀疤死了大不了也就得過且過罷了,怎麼竟一躍成了肖一諾的女朋友!?齊維民顯然有些難以接受。 “她叫什麼?”齊維民問道。 “晶晶——”房間大門再次被推開,圓圓一臉驚慌的衝了進來。 “……” 齊維民看著一陣風般衝到自己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睜大了眼,咽了口口水,張了張嘴沒說話,正要轉身。 圓圓忽然嬌笑著拍了下齊維民的胸脯:“這麼巧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