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等急了吧?”沈永慶說著,撲通一聲跳入水池。誰知那“美人”見他入水,扭了扭身體,向前一竄,竟咕咚一聲沉了下去。 沈永慶見了哈哈大笑,一個猛子將水中的“美人”給抱了上來,圈在懷裡好一番上下其手。嘴巴自然也不能閒著,啃的那叫一個忙活。可懷裡的“美人”卻無心消受,扭著腰晃著頭,在水中連連掙紮,極不配合。 “哎呀,怎麼還害羞埃”沈永慶說著,感覺有些不爽。這美人在酒會上看著玲瓏嬌俏,豐臀細腰,是上上的極品。怎麼一下水,手感竟如此乾癟。高聳的雙峰呢?齊腰的長發呢?不會都他媽是假的吧! 沈永慶心裡不悅,直罵秘書小劉竟然不搞搞清楚,假貨也敢給自己送來,真他娘的不像話。 不過事已至此,這箭在弦上,沈永慶也不得不發了。好賴這也是個妞,先消了火再說,總不能白來都城一趟。 沈永慶想著,遂扣緊了水中人兀自掙紮不休的香肩,硬生生將那人轉過來,麵對自己。 這一轉身不要緊,沈永慶盯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好像見鬼一般,不禁大叫一聲將懷裡人推到一邊: “媽的!怎麼是你1 小劉臉色青紫,對著沈永慶又是皺眉又是擠眼,無奈嘴巴被一張銀色的膠布貼著,隻能支支吾吾的在水裡扭來扭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可惡的是,他倆竟全身赤裸的泡在同一個水池中,而沈永慶還差點就把他給…… 沈永慶雖然好色,卻也隻好女色。頓時一陣惡心,**神馬的早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也抬不起頭了。 沈永慶一臉厭惡的將小劉臉上的膠布撕掉,見他呲牙咧嘴的慫樣恨不得暴打他一頓才解氣。 誰知膠布一除,小劉竟立即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腔調大叫了一聲: “沈書記,快走~” 沈永慶沒回過神,隻聽身後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哂笑聲。房間的燈光應聲全部打開,刺得沈永慶睜不開眼。 “沈書記,你這出鴛鴦戲水演的實在是太精彩了。”司柏寧說著,緩緩走到浴池邊,將手裡的dv屏幕舉到沈永慶麵前。 沈永慶臉色鐵青,抬手便搶,司柏寧也不惱,隻將dv牢牢攥在手心,由著沈永慶瘋狂。 沈永慶泡在水裡老半天又深受打擊,不論從力量還是精神上都不是司柏寧的對手。較了一會兒勁,終於放棄搶奪,咬牙切齒瞪著司柏寧道:“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1 司柏寧見他鬆手,才不緊不慢道:“沈書記想留作紀念,我送你就是。”說著,將dv上的u盤取了下來遞給沈永慶。 幸福來的太快。沈永慶忙不迭將u盤一把奪過來,自以為穩妥的塞進嘴裡咬個稀爛,才啐了口唾沫,拿起一條浴巾,從浴池裡走了出來。 看來這小子還是懼怕自己的。沈永慶想著,冷哼一聲走進客廳的沙發邊坐下,從茶幾上擺著的雪茄盒裡,隨手抽出一根點上: “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司柏寧笑了笑:“你高中畢業後進化工廠,工作不到兩年因作風問題被拘留了三次,被工廠開除之後不得已回老家種地。後來你的一個乾戶籍的老相好,幫你在檔案上做了手腳,又花錢買選票,助你當上了一村之長。那幾年,你們村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基本都被你睡了個遍,一個小小鄉官雖沒多大的油水,日子過得卻也滋潤。” “嘶”沈永慶手指吃痛,忙丟了燒到手的煙頭,暗罵這雪茄是假貨,竟如此不禁燒。 這些事,除了自己的幾個老鄉之外,知道的可沒幾個人。從眼前這年輕人的衣著打扮來看,怎麼也不可能跟那些鄉巴佬有什麼瓜葛,他怎麼會把自己的底細摸的這麼清楚。 沈永慶倒抽一口冷氣,厲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你優哉遊哉在平南鄉乾到三十五歲,突然收到一紙調令,讓你去東陵市開發區主持工作。一把書記,這個位置按照你的資曆和能力,相信你之前想都不敢想吧。”司柏寧盯著沈永慶的眼睛,說著,坐到他對麵的沙發上。 沈永慶摸不清司柏寧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開始心緒不寧有些坐不住了。當年自己的升遷讓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自然也包括他自己在內。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種彆人上杆子求都求不來的好事,怎麼就平白無故砸到自己的頭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