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煙霧迷蒙沒有出路(五)殷邵已經受傷,而那些人居然還不給我們吃的,麵具老人陰險的說著:“你最好趕快能找到進穀的路,否則你和殷邵都得死,還是好好想辦法怎麼救活你們吧。”這個家夥太過的變態了,可是他以為這樣我為了自己的命一定會走出去的,而打傷殷邵好提防我不會偷偷的走,我一個人是無法帶走重傷的殷邵的,而且那些家夥擺明不想讓殷邵恢複,這樣他們就會多一個勁敵。我扶著殷邵小心的躺下,我是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進去,可是我現在要怎麼辦呢?我能想到的辦法其他人都想到了,一點用也沒有。我們兩個就那樣躺著,都懶得動,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那些橫衝直撞的人全部都傷痕累累,沒有人能突出這個迷煙穀,至於楚依雲的母親以前留什麼給楚依雲,我一點都不清楚,還有什麼聖靈石,我完全是憑著一腔熱血衝進來的,而至於要怎麼走,我根本就不知道。一天兩天過去了,沒有人能走出去,而自從很多人闖進這迷煙穀這邊的陣法就開啟了,還好沒有什麼機關暗器的,但是就這樣也快要把我折騰死了。我閉著眼睛冥想,楚依雲,你能不能趕緊進我的夢裡麵來啊,能不能,可是楚依雲她一直都沒有入我的夢。“殷邵,我們會不會死啊。”我悶悶的問殷邵。說實在我是害怕的。“不會的,你死了我怎麼辦,我上哪去找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娘子啊。”我沒有接殷邵的笑話。“殷邵,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利用我?”這個是我一直困惑的問題,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如果殷邵對我無情的,他何必和我一起跳下來,或許我就會這樣不明不白的回去也不一定,所以我想知道。我轉過頭看到殷邵居然閉著眼睛在睡覺,他是不願意告訴我嗎?也不和我說或許我是看錯了聽錯了呢?他隻是不語,就那樣躲避我。“殷邵,你回答我。”我不依不饒的問著。這個答案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我困了,心然你讓我睡會。”殷邵隻是淡淡的說著。殷邵你打算死都不告訴我原因嗎?殷邵我一直以為要是你有什麼,或許我可以幫你,因為我覺得你不像是真的想傷害我,或許隻是我自己在為你找理由?殷邵,你為什麼這麼恨,為什麼不告訴我理由,你知道這樣我會恨你的,會恨你的。“殷邵,我有權利知道真相,殷邵,告訴我。”“或許我們就會死在這邊,你打算讓我死都恨你嗎?”我的話語變得幽怨起來。“你不會死的。”殷邵肯定的說著。殷邵閉著眼睛深思起來。也不回答我的問題。隻是問我:“心然,楚家的東西你都仔細看過了嗎?”我歎了口氣說,就算我真的看過,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有沒有用,反正我東西看了,但是覺得可疑的東西很多,可仔細看看又好像什麼都不能用的上,什麼尿瓶屎桶什麼的我都檢查過了,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啊。 “什麼都沒有。”我無力的躺在地上,曬著太陽,希望能多接收點太陽的能量,看看能不能少餓點。現在發現自己特彆的沒用,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聰明,我隻是愛貪點小便宜而已,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呢?傍晚,我已經數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隻綿羊了,可是肚子還是餓得無法入睡,為什麼就無法忘記肚子的餓呢?好難受啊,我不會是二十世紀餓死的第一人吧。什麼望梅止渴根本就是騙人的,我看著他們吃東西一點都不覺得填飽肚子,我隻覺得更餓,餓得我渾身無力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忽然我看到前麵有白白的饅頭在晃動,我激動得立刻跳了起來,撲了上去,張嘴就咬,然後我聽到殷邵一聲慘叫,我咬著最裡麵的饅頭不肯鬆口,雖然著饅頭有點硬,但是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吧,在這樣艱苦的歲月,有饅頭還是不錯的。殷邵苦笑的看著還咬自己手不放的心然,看她一臉陶醉的樣子,除了開始那一下很用力之外,但是接下去心然都是滴答著口水不停的舔著殷邵的手,雖然不介意自己的妻子親自己,但是這樣一直留著口水的親法實在是沒有聽說過。不會是大白天睜著眼睛做夢吧!“心然,心然。”殷邵一邊用一直手拍了拍心然,一遍抽回自己的手。唉,這一次真是失策啊,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原本以為會很快的會完成,卻沒有想到會那麼的麻煩,特彆是眼前的這個麻煩精,他的下手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那些人也是不敢貿然進無煙穀吧,原本以為這個活寶多少會有點辦法,卻沒有想到心然是根本就摸不著頭腦的那種。眼前的饅頭忽然就不見了,我睜大眼睛努力的看著,眼前隻有一張無限放大的臉,殷紹,他在乾三明,我不依不饒的拉著殷紹的手:“你是不是搶了我的饅頭?”殷紹苦笑了一下,他就說心然怎麼會那麼怪異的舔自己的手,原來是餓瘋了兩眼發昏眼花繚亂錯把他的手當成饅頭了。“心然,那是我的手。”殷邵無奈的說著。心然一定餓壞了吧,隻是現在自己外傷也沒有好,即使真的好了,自己也沒有把握走出這個古陣,而且還要帶上一個心然。自己一定要想想辦法才好,要不然真的就要困死在這邊了。我抓過殷邵的手指仔細的研究著,上麵還有兩排淡淡的牙印,就是我剛才咬過的證據,都怪殷邵乾嘛叫醒我,否則至少我也在夢中遲到香香白白嫩嫩的饅頭了。殷邵看著心然盯著他手的眼神狠狠的,終於丫頭很用力的一口咬下去,他痛苦的叫了起來,心然不是知道是他的手了嗎?為什麼還那麼用力的咬下去啊。心然咬完後,悶悶不樂的放開他的手說:“果然不是做夢,實在現實中啊。”殷邵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麵兩排牙印清晰的印在上麵,咬的不是她自己的手,難怪那麼用力一點都不心疼。“心然,你很餓啊。”“廢話。你不餓嗎?”“你不要和我說話,不要浪費我僅有的能量。”我說完翻過身子繼續睡覺,我為什麼就那麼笨呢?腦子為什麼就不好用一點呢?這個地方是楚依雲娘的家,至少應該會有點暗示才會,家人應該可以進這個家門的,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到現在還進不去呢?聽殷邵說這邊好像是個陣法,古陣法聽來就興奮,可是要是人被困在裡麵什麼都沒有的話看你還能興奮不?殷邵看著我悶悶不樂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他也開始沉思。究竟要怎麼出去才比較實際。現在這樣今夜不是退也不是真的太過的難受了,而且自己原本受傷的身體就沒有好好的處理過,可是自己現在是心然唯一的支柱,要是自己都倒下的話,心然要怎麼辦啊。“心然,你說人死後是不是會變成天使啊。”殷邵看著頭頂上碧藍的天空說著。天使?我的眼睛眯了起來,“你想做天使?我看是鳥人吧。”有翅膀的人不就是鳥人嗎?雖然不太明白鳥人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心然說話的語氣那個鳥人大概不是什麼好人。“心然看我就是鳥人一個嗎?”殷邵淡淡的問著。“那是。你原本就是鳥人一個。”殷邵老是欺負自己,算計自己,可是他又在自己害怕的時候抱住自己覺自己不要害怕,殷邵對自己有多少份真呢?而自己的心大概也迷糊了吧。殷邵笑眯眯的看著我,然後給了我一個玉佩,他可是從來不給我東西的,怎麼忽然給我玉佩,殷邵笑笑的幫我把玉佩掛在脖子上說:“心然,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拿著這個玉佩到殷家的任何商鋪都要聽命於你。”殷邵說完得意的笑笑:“怎麼樣,心然,小財迷,收到這樣的好東西應該很開心吧。”殷邵說完慢慢的躺在一邊,靜靜的。我的手指輕輕的摸著脖子上的玉佩,殷邵這個奸商怎麼忽然想開了,把錢財全部交給妻子,這實在不符合他的作風啊,他怎麼忽然把他的財產全部交給我呢?除非我死,否則我才不會把自己的錢交給彆人。我想著。殷邵,難道殷邵。“殷邵,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我急忙的問著,心裡麵有點害怕,不管因燒紙錢對我做過什麼,我畢竟還是關心他的。殷邵笑嗬嗬的說:“乾嘛,你也會害怕嗎?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殷邵,你不要嚇我好不好,我膽子很小的。”我氣得通紅的兩隻眼睛看著殷邵,不是落淚,是氣的。殷邵伸過一隻手圈著我說:“好了,好了,你就當我胡說好了。”說完還用手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背部,可是殷邵的話我還是沒有由來的害怕。他忽然問我人死了會不會上天堂,他忽然把他的所有財產都給我,他忽然做些奇怪的事情。像是再交代遺言一樣。“殷邵,你為什麼利用我,到現在你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要是之前殷邵怎麼都不說的秘密現在說出來了,我就真的要害怕要準備後事了。殷邵隻是翻了眼白眼說:“心然,你不用知道這些。”還好還好,我拍拍胸脯,說明他還好好的,我不用擔心。隻是我原本就要安定的心被殷邵接下去的話嚇得要死,“心然,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的肉吃了。”殷邵說得簡單,像是說饅頭肉包子似的,吃人肉,他以為我是誰啊,吃他的肉,但是曆史很多野史就有描寫因為挨餓而吃死人肉的情況,想想就覺得恐怖,我趕緊搖頭把腦海裡麵的想法丟出去,殷邵這個變態,怎麼會有那麼惡心的想法。我伸手狠狠的給了殷邵一個無影爪,聽到殷邵還響亮的呻吟聲,我放下心來,隻是心理麵莫名的擔憂,殷邵說的其實是實話,我們再這樣困在裡麵,即時現在還撐得住,但是以後呢?以後還撐得住嗎?今天已經夜晚,今天一天算是過去了。但是明天呢?明天我們還能撐過去嗎?第二天天亮起來,發現字又是習慣性的窩在殷邵的懷裡麵,每天都這樣醒來的時候窩在他的懷裡麵,我習慣性的推了推殷邵,可是殷邵居然沒有像平時一樣嘻嘻哈哈的起來,相反的是居然安靜的不像話。不好的預感直線上升,我用了的搖了搖,加上河東獅吼叫,雙從功效,可是殷邵還是沒能睜開眼睛對我嘻嘻哈哈的笑,用殷邵的話說私人都可以從墳墓爬起來了,可是他卻沒有睜開眼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