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一個銀行門口的監控畫麵中,懷中抱著的書本中夾著一把刀子。 徐夢夢乘坐電梯上了十六樓,下來之後,就多了一把刀子。 加祥警方立即展開了調查,祥城華府小區屬於剛剛落成的樓盤,入住率不到50%,十六樓是頂樓,隻住著一戶人家,對門的房子並沒有賣出去,無人居住。這戶人家有四口人,夫婦二人和兩個孩子,哥哥小學五年級,妹妹上幼兒園。 奇怪的是,警方到達這戶人家的時候,防盜門敞開著,家中卻空無一人。 警方通過物業找到他們的一個親戚,卻聯係不上夫婦二人,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警方心頭,一家四口神秘失蹤,會不會是已經遇害身亡了? 包斬對現場進行了仔細的勘察,客廳和臥室都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地板也無血跡,廚房的菜板上有切成兩半的火龍果,其中一半還被人咬了一口,刀架上少了一把水果刀。 包斬說:“丟失的那把水果刀應該是被徐夢夢拿走了。” 孫大越說:“這個女孩夢遊時走進這戶人家,拿走了一把水果刀?” 包斬說:“對,沒錯,隻能這麼解釋。” 重案隊的黃隊長說:“她是怎麼進入這戶人家的,敲門進入?還有,門為什麼會開著 ?” 包斬說:“我檢查了一下防盜門,在門框下麵發現了這個東西。” 包斬拿起證物袋裡的一個塑料瓶蓋,給大家看。 包斬說:“這家人出門的時候沒有把門關好,因為有個瓶蓋卡在了門縫中,徐夢夢走進這戶人家的時候,門是開著的。” 重案隊黃隊長說:“刀子上沾的是人血還是火龍果的汁液?” 包斬說:“我們找不到那把刀子,還不能輕易地下結論,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這戶人家,他們去了哪裡?” 調查很快就有了新的進展,這戶人家開車去旅遊,再也沒有回來。 警察在日蘭高速公路某橋下的河裡打撈出一輛車,車內,夫婦二人和兩個孩子全部死亡。四人是溺水死亡,並非凶殺,這隻是一起交通事故。死者的遺體被家屬接回來,安葬入土。 如果不是徐夢夢在夢遊時偶然闖進這戶人家,帶走一把刀子,從而引起警方調查,他們的遺體不知道還要在水中浸泡多久,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冥冥之中也許自有天意。 孫大越說:“也許是死人托夢給徐夢夢呢,要不然哪會這麼巧。” 重案隊黃隊長說:“死人托夢,你可真夠迷信的。” 包斬說:“我注意到徐夢夢夢遊時的手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重案隊黃隊長說:“夢遊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孫大越說:“徐夢夢進入這戶人家,不知道開燈沒有,她可能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沙發坐了一會兒,要不就是在死者夫婦的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進入廚房,切開火龍果,咬了一口。至於為什麼帶走水果刀,可能是那四個死者的鬼魂就在她身邊,對她說,你拿著吧,拿著這把刀就是幫我們,我們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泡在水裡多難受啊,你幫幫我們吧。” 重案隊黃隊長說:“你說得真是挺嚇人的。” 那天夜裡,徐夢夢帶著一把刀子離開了小區,她拐進演武路,這條路白天是一個菜市場,晚上寂寥無人。 警方調看了沿街商鋪的監控,畫麵顯示,一個人影穿著一件黑色的戴帽子的運動衣,雙手插在牛仔褲兜裡,快步走到徐夢夢身後,猛地抱住了她,先是上下其手摸了幾下,隨後扳過她的身體,捧著她的臉,吻住了她。 徐夢夢沒有掙紮,那人親了她足有十幾秒,然後大步流星跑掉了。 這一吻後如夢方醒,徐夢夢站在街頭,心中一片茫然。 她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從離開學校到在街頭醒來,整個夢遊時間長達四十分鐘。 那個神秘的跟蹤者應該是在徐夢夢離開小區的時候就偷偷地尾隨著她。包斬在監控中看到,這個人轉身逃跑的時候,帽子傾斜了一下,露出了半張男人的臉,夜晚的監控是黑白的,然而,可以清晰地看到,此人耳朵上麵並沒有頭發,他是一個光頭。
罪全書6_第1卷雨夜“蜈蚣”_第九章街頭尾行(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