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怎麼收場! 在沈月嬌的立場上,他們真的是把事鬨的太大了。 不過是一場遊戲。一方非要說馬場是自家的。另一方卻弄個老頭兒裝皇帝。 要不要這麼“要臉”?男人的麵子就這麼金貴? 這下好了,玩出禍來了。 不僅是沈月嬌是這樣想,就是沈安才他們也在這樣想。 不是他們不想相信自己的兄弟,而是這事本身便讓人難以相信。 “你是不是眼瞎了,官家的字也不認得。”倒是曹金花與趙宗景很自信,因為那確實是官家。趙宗景甚至直接嗬斥道,“你到底是眼瞎,還是官官相護。如果你膽敢官官相護,這事,我們郡王府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趙宗景直接露了身份,威脅師爺道。 “什麼?郡王府?” 趙宗景的身份一露,書生們的氣焰低了不少。 沈安才他們一聽對方的身份,心安不少。至少可以對話,萬一出事,也有個說情的人選。 而沈月嬌眼前一亮,她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是郡王實際不是。郡王是他父親,他還沒有承爵。。 “好啊!你們竟然敢官官相護?以為我們國舅府好欺負嗎?”曹金花當場就怒了。 趙禎跑了,她就很氣。可再氣也沒辦法,因為趙禎是皇帝。可是這個狗屁的官兒,竟然張著眼說假話。曹金花又怎麼會吃這啞巴虧。 啊!醉了,醉了!幸福死了! 趙宗景是郡王。他又是國舅…… 這,這,這全是優質的好男人啊!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認識這麼多高貴的人! 沈月嬌再看沈石。隻覺得這絕對是自己的好哥哥來的。 沈月嬌有多開心,莫知府便有多心情惡劣:“師爺,說與他們聽。本老爺為你做主。這到底是不是官家的筆跡。” “是。”師爺立即說。 “說啊!是什麼?” “是官家的筆跡。”師爺先說結果。 “嗯?” 所有人都懵逼了。這與剛才說的不一樣。 “師父,不要害怕。我父是尚書,官家更聽我父的。” “對對,我父是侍郎。如果他們以勢壓人,我父也不會坐視不理。” “沒錯,沒錯。我也會告知叔父,讓其上奏官家。” …… 當著他們的麵以勢壓人,當他們是死人啊!書生們群情激憤。尚書、侍郎、禦使……一個個的官職往外報。 單這些官職便已經夠嚇人的了。什麼郡王與國舅,加一塊兒還真鬥不過他們。 莫知府看向自己的師爺,等待他的回答。 這一回,師爺有些尷尬了。 他不是官官相護,也與被以勢壓人沒多大的關係。他隻不過是習慣了這類說話方式。先不說結果,隻說過程。既能表現自己的工作認真辛苦,又可以賣個官子,體現自己的重要性。 他一直都這麼乾。結果也很好。然而這習慣,對今天的事,顯然不合適了。 “大人,請聽小人解釋。”好容易有了說話的機會,他再不敢賣官子,隻聽他說:“公文是由書吏抄就,不一致,是應該的。所以我對照了老爺的奏折。與上麵的字是一致的。應是官家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