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互相勸說(1 / 1)

在謝庭東和蘇暖暖的勸說之下,這兩個人好像也慢慢的都有了點點不同的想法。如果說真的可以去麵對,那一切困難,如果說真的可以在一起的話,好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聽起來還是挺開心,挺幸福的。若是能夠將愛情延續,那該有多麼甜蜜啊。“我真的應該聽你的嗎?”阮之晴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閨蜜,知道閨蜜應該不會騙自己,所以才會更加認真的在思索這件事。“反正人生就這麼短短的幾十年而已,如果遇上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卻沒有辦法在一起的話,實在是太難過了。”蘇暖暖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很認真的開口說著。人的一輩子一共有幾個年頭?她一直都覺得想做什麼就直接去做,這樣是最幸福的,如果想卻不去做的話,那就會讓自己慢慢的變得越來越無聊,越來越匱乏,變成一個行屍走肉一樣。而現在這兩個人竟然還彼此喜歡著彼此愛慕著,又為什麼不去在一起呢?若是一直這樣產生距離的話,那豈不是就好像再抗拒彼此嘛。“那我應該怎麼做?”經過了蘇暖暖的一陣子苦口婆心之後,最終阮之晴還是被說服了。她這好像是在討論一個很艱難的題一樣的問著眼前的女人。“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如果還願意的話,那就等他的行動,畢竟你是一個女孩子,也不能光去等著你的行動。”雖然希望兩個人和好,但蘇暖暖也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知道一個女孩子主動的話,以後可能永遠都得她去主動,到時候兩個人在一起會很麻煩的。而且謝庭東才剛剛被叫走了,恐怕也是為了情感的事情,到時候那邊再稍微勸一下兩頭同時開始行動,就不信這兩個人還能繼續堅持下去!她在心裡這樣想著,越想就越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機智的女人,就是應該早點這麼做。“那好吧,我知道了,就聽你的。”阮之晴好像在迷茫中找到了方向一樣,把剛才的那些話當成了至理名言,很認真的點點頭開口說著。她現在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快要不屬於自己了,每一個想法都不是自己的,每一次想做什麼的時候也都不受自己的控製。這時候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身邊告訴自己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簡直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好啊,等一下我就去問問那邊的情況,我覺得他應該跟我一樣的想法,應該也在勸告著那個男人呢,我看你們兩個是不是一樣的想法,如果是的話就可以跟我說的一樣了。”蘇暖暖點了點頭,然後就撥通了那一通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謝庭東這邊兒臉上還帶著點點笑容,而且帶著滿足的感覺。 “我這邊總算是說通了,他決定要重新去追求阮之晴,希望他們兩個可以在一起吧,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追求這個詞好像很遙遠很遙遠,以前都沒有出現過的,而現在卻出現了。蘇暖暖聽到這個詞之後,突然覺得異常的驚喜,看樣子他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而且這兩個人也是真的還有機會的,這已經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既然如此,快點行動吧,我這邊也已經說通了,要不然我乾脆讓兩個人先到一塊得了,起碼可以不浪費太多的時間,你覺得呢?”既然現在兩邊已經有了同樣的想法,而且這兩個人分明都還帶著滿滿的留戀,也沒有必要繼續這樣分隔兩地了。儘快給兩個人安排一下在一起的機會應該是一件更幸福的事情,起碼能讓兩個人少一點難過的感覺,也不需要再去喝悶酒或者做其他可能傻的事情了。“我看也行,如果有一個比較不錯的時機就讓兩個人在一起吧,如果沒有的話就算了,畢竟這事情也強求不得呢。”蘇暖暖這邊看了一下,正在黯然傷神的阮之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應不應該讓他們現在就立刻見麵。畢竟今天好像有點太早太突兀了,而且兩個人本來都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正好現在他正在喝酒,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時機,如果再晚一點的話,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時候了。”謝庭東這邊對自己的戀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隱瞞,而且喝悶酒這種事情聽起來雖然蠢萌蠢萌的,不過還有一種反差萌在裡麵。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來,秦昱風到底有多麼在乎這個女人,所以應該是一件正麵的反饋才對。果然聽到喝悶酒之後,蘇暖暖眼前一亮,覺得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能夠讓兩個人重歸於好,而且還可以讓阮之晴在這個時候趕緊照顧一下這個男人。“那好趕緊把地址發給我們,我們這就過去,趕緊把事情全部都弄好,不然的話這兩個人是在太讓人發愁了。”蘇暖暖著急的說著,說完之後掛斷電話,然後接收到了這串地址。她一把將坐在沙發裡的阮之晴給拉了起來,臉上還帶著點點激動的表情,顯然是想要趕緊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現在咱們要去哪裡呀?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著急?”莫名其妙被這個女人拉著就往外走,阮之晴此刻覺得一臉懵,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就已經走很遠了。她一直不停的在身後問著問來問去,卻也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反倒是蘇暖暖走路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了。“這是到底要乾什麼去啊?你總得跟我說一下,讓我做個準備,難道連衣服都不換一下嗎?”阮之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職業裝,一身黑白配,雖然算不上醜,但也絕對談不上好看。她如果不是為了工作的話也不會買這樣的衣服,不過現在這些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地方在於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裡,就穿著這種衣服好像有點不對勁的感覺。畢竟之前去見那個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好像把這衣服當成了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她本人雖然從來沒有過任何奇怪想法,卻也無法不在意那些事情和那些調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