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抱歉 我不知道(1 / 1)

“以後說話前請你想清楚好嗎?這一切都是有證據的,就算你想翻供,那也應該拿出相對應的證據來吧?”蘇暖暖怒極反笑,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這男人還能平靜的說出謊話來。她暗罵自己真是瞎了眼,之前竟然還幫著男人的忙。把自己的好閨蜜往火坑裡推,現在既然已經認清真麵目了,當然不會再去幫忙了。“秦家並不願意我跟她在一起,自然會找出各種理由來拆散我們,如果相信了這種事反而是著了他們的道。”雖然心中滿腦子都是阮之晴的身影,也不知道女人藏到哪裡去了,但秦昱風還是故作鎮定的開口分析著。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一次明靜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充分的說明秦家已經召集到了什麼地步,當然也可以從反方向說明兩個人的感情太好,才會讓秦家這樣著急。倘若真的就被表象欺騙的話,那這一份感情也未免失去的太遺憾了。“你確定真的是秦家所為嗎?那你為什麼會去相親?彆告訴我那些照片都是假的,我已經請專業人士鑒定過了,所有照片全都不是合成的。”也正是因為鑒定過了,何況阮之晴還在電話那頭聽女人的聲音,所以才會更加確認這件事。失望憤怒難過。各種各樣的感情接踵而至,才過了短短一夜,阮之晴看起來就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了。作為好閨蜜,她怎麼可能不心疼?可偏偏她能做的事情又不多,現在幫忙隱瞞和篩選是絕對是能做到的極限了。“沒錯,那些照片全都是真的,也是我親自去相親的。”秦昱風臉色越來越冷,此刻總算明白母親當初為何非要拍照記錄還要發給他了,看樣子這是早早就已經定好了圈套把他勾引進去。他因為擔心母親才做的事情,竟然拿去被利用而且,而且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來。“你明明已經有了之晴,還要再去相親,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不覺得你們兩個有繼續相處下去的必要了,你知道你把她傷的有多深嗎?”緊緊的皺起眉頭,蘇暖暖越想就越覺得這口惡氣一定要出了才行。何況這個男人都已經承認了去相親,卻還敢說出這種話來,也實在是夠不要臉的了。“暖暖,我覺得這件事裡肯定還有誤會,先不要急著下定論,等得知真相再說也來得及啊。”謝庭東在一旁做起了和事佬,笑眯眯的開口,但是對上了蘇暖暖的表情之後,就趕緊閉上了嘴,然後給了好友一個多保重的眼神。“因為我媽自殺了,用生命威脅我要去相信,我和秦天昊一起過去,就是為了救她一條命。”原因可以說是相當簡單了,可是得知了這個原因之後,大家卻都愣了一下。 哪怕是剛才還在生氣的蘇暖暖,在那一刻卻也張了張嘴,但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誰能夠想到最終的原因竟然是這個?“她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如果你不願意相信的話,也可以去醫院裡看看,我不想讓之晴知道就是怕她心裡多想,覺得自己不受歡迎就不願意結婚了,沒想到最終她還是想多了。”秦昱風一字一句的開口。這件事讓他本就煩躁極了,一直對外封鎖消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都是因為這種事情太大又太麻煩。倘若真的傳出去,恐怕外人又要津津樂道的說上一說了,而且還得了很多難聽的話題。這讓現在本來心裡就比較脆弱的明靜,聽到恐怕心中也會更加難受,到時候真出了問題,誰也負不了責任。秦昱風心中要承受的實在是太多,需要考慮的更多,所以沒有辦法那麼輕易的做出任何判斷來。“抱歉,我不知道這件事。”這一刻,蘇暖暖垂頭,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她本來是想要為好朋友撐腰,可是現在突然之間愣住了。阮之晴的做法絕對是沒錯的,畢竟這麼多的證據全都指向了這件事,而且這男人並沒有把真相說出來,所以大家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會如此生氣的。可是這真相卻太過於滲人了。“是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跟你們任何人都沒關係,現在可以告訴我她在哪裡了嗎?”秦昱風的聲音雖然還是淡定的,但是對於這件事卻異常的執著。他想要趕緊找到阮之晴,然後解釋原因。就像周姨所說的那樣,哪怕最開始事情並不算大,很容易就可以解開,但如果一直拖著不說的話,就是會讓誤會變得更大,甚至有可能傷到感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裡,她過來找我的時候情緒就很差,一直念叨著覺得一切都是假的,覺得這麼長時間的感情全都白費了,然後又把原因跟我講了一遍,再然後就沒有消息了。”既然現在已經得知了真相,蘇暖暖的心裡也就沒有了剛才那麼多的顧忌,把實話全部都講了出來。“我知道了。”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秦昱風眉頭皺的更緊,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甚至沒有道彆,就匆匆的離開了。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謝庭東和蘇暖暖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無奈。這兩個人明明彼此相愛,可是中間卻摻和著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剪不斷,理還亂。看這樣子,實在也談不出誰對誰錯來。“你是真的不知道阮之晴在哪裡嗎?”謝庭東並不怎麼相信這件事,畢竟這兩個女人感情這麼好,有什麼事情不都是互相分享的嗎?何況若是真不知道的話,那她恐怕早已經急不可耐了,怎麼可能像現在這麼的淡定呢?“我剛才不是已經把話說得非常清楚了嗎?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裡。”蘇暖暖一邊說著,又強調了一下具體這兩個字。正如這男人所說的一樣,她要是真不知道好閨蜜在哪裡的話,早就急壞了,怎麼可能像現在這麼淡定?不過她還真不知道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隻是有那麼一點點印象罷了。“既然如此,你怎麼不直接說出來呢?”謝庭東歪了歪頭,有點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