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東十分自負:“你覺得到目前為止,這世界上有人讓我往坑裡麵踩的女人嗎?”高閔哼笑:“總感覺你說這話必打臉。”“我勢必將娛樂人生貫徹到底!”謝庭東,看下門口咧嘴一笑擊掌:“人來了!”門推開,秦昱風從外進來。高閔揚手招呼:“老規矩,遲到先自罰一杯!”待人走近了,定晴一看愕然問:“你臉上這是怎麼回事?跟誰打了?”話一出,眾人紛紛看過來。今天在場的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還有四五個平時相熟的好友。秦昱風碰了碰略腫的唇角,隨意扯了個借口:“去打拳了。”……阮之晴在家中等到天黑,桌上準備好的飯菜都快涼掉都不見秦昱風回來。夜色深沉,阮之晴陪著小楓入睡,一邊輕拍他的背,一邊如常般講故事。原本打算等哄睡了他,再給秦昱風打個電話,卻在不知不覺中自己也跟著睡過去。阮之晴從昏睡中睜開眼,在她旁邊的小楓正睡得香甜,呼吸綿長冗沉,一盞暖色的小橘燈在床頭散發著柔和的光亮。她手中的書不知何時掉到床下,阮之晴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是淩晨三點多,給秦昱風發的消息卻沒見他回複。她掀開被子彎腰拾起兒童睡前書籍,心頭生出疑惑。幫小楓掖好被子,阮之晴準備給秦昱風打電話時。謝庭東的電話先打進來了。阮之晴眉梢一跳,接通電話。那一端的謝庭東道:“我把昱風送回來了,你快出來開個門。”阮之晴披了件外套,趿著拖鞋出去。玄關門一開,寒氣撲麵而來湧入溫暖的室內,阮之晴不禁打了個顫。隨之而來的還有濃重的酒氣,謝庭東伴攙扶著秦昱風,阮之晴連忙和他一起搭把手。“怎麼喝成這樣?”“我也不知道,今天又跟你吵架了?”兩人合力將秦昱風攙到房間,將人放下後謝庭東鬆了口氣,活動了下胳膊:“累死我了,開了個房間讓他睡,不要拚命吵著要回來。”他探究問:“你倆又鬨什麼矛盾呢?”阮之晴莫名其妙:“怎麼非說是跟我鬨矛盾了?”謝庭東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擺擺手道:“不管了,既然送到家就交給你。”他打了個酒嗝,尷尬地捂著喉嚨:“我要先撤了。”阮之晴道:“有司機接送嗎?”“在樓下等著呢,我惜命可不會酒後開車。”她將人送出門,返回臥室。秦昱風呈大字形躺在**,雙眼緊閉呼出的氣都帶著濃鬱的酒味,唇角腫起帶著傷痕。阮之晴仔細看才發現,素來愛乾淨的他衣服上竟也多處滾上灰塵。怎麼會弄成這樣?還喝得酩酊大醉?她擰了溫熱的毛巾過來,爬上床幫男人一顆顆解下襯衫紐扣,費了點勁兒將他身上的襯衫扒下來。 這一脫才發現,臉上嘴角那塊還是輕的,在衣服的掩蓋之下,秦昱風的肩胛骨,肋骨,乃至處胳膊多處有著不明的淤青。看得她觸目驚心想碰又不敢碰,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弄得身上到處是傷痕?擦完臉後阮之晴將重新揉洗完的毛巾鋪開,打算幫秦昱風擦一下身體。溫熱的毛巾避開了淤青的位置,簡單的擦拭完後,阮之晴坐在他身邊,看著男人沉睡的俊臉輕歎了聲。輕過去準備解開皮帶時,大掌忽然掃狠狠地將她手打開。“啊!”阮之晴吃痛地叫出聲,手背上迅速泛起紅色,她惱道:“秦昱風你乾什麼?”男人撐坐起身,黑沉沉的眼瞳略有些恍惚,抬手按了按眉心,失焦的視線重新聚到她臉上。醉得不輕的男人明顯沒有認出來麵前的她。眼眸危險的眯起,像頭被入侵的領域的豹子,翻身驟起行動敏捷地將她摁倒在床。“你是誰?”有力的五指鎖得她肩頭生疼,阮之晴掙紮著:“疼……你連我都認不出來?”秦昱風遲鈍的眼神終於出現一絲清明,定晴看了看自己鎖的人慢慢地鬆開手。阮之晴重新坐起身沒好氣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又到處弄得一身傷?”他眨眨眼不說話,薄唇微微抿起忽地喚了聲她名字:“阮之晴?”“彆叫了!現在都幾點了你好好睡覺行不行!”她將人推倒,伸手再次去解男人的皮帶:“我真的很困!”這次手腕被輕柔地握住,阮之晴對這樣的男人略有些複雜的眼神。“你為什麼總想解我的褲子?”阮之晴不想跟一個醉鬼說太多:“你就老老實實躺著行了!”喝醉了事情還那麼多!不把他身上這身臟兮兮的衣服脫掉!難道要他臭烘烘的往被窩裡麵躺一晚上?秦昱風卻明顯地誤解了她這話的意,眉頭一擰,頗有切齒的意味:“你真相信蘇暖暖說的那些鬼話?”阮之晴甩開他的手,費力地將褲子扒了一半。一時間記憶沒搭上線,完全不記得暖暖說過哪些鬼話,他專心搗鼓,隻想趕緊解決完這個男人好睡覺。於是敷衍地回道:“明天再聊吧,你現在彆煩我。”秦昱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重新抓住她咬牙切齒地覆上身來。“懷疑我?嗯?”他動手能力可要比阮之晴強多了,沒兩下便扒走阮之晴身上的衣服,氣道:“覺得我有問?”秦昱風低下頭一在她唇上報複性地咬了口,阮之晴悶哼:“你屬狗的嗎?發什麼酒瘋快起來!”聽到這句話,秦昱風更氣了。他報複性的一口又咬上女人鎖骨。阮之晴這回真覺得疼了:“你屬狗的嗎?”秦昱風一邊吻她一邊口齒不清道:“之前就是太順著你了!”她耳廓發紅:“我什麼時候……說過懷疑你?”“狡辯!”站在門外他全部都聽到了!秦昱風悶聲努力,抵著她額頭,吻她鼻尖:“再生一個,總有些人不識好歹……”哪些人不識好歹?阮之晴還沒弄清楚問題,便在男人霸道的掌控之下墜入迷情深淵。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醉酒(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