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許惜瑤輕輕哼笑,又往前走了一步,“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可是在研究所當過一個多月清潔工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你不僅知道,那件事還都是你一手做的”被人知道,明無暇是真的慌了,眼神低著不敢看前麵的人,隻道:“我真的不清楚,那件事和我無關,東西不是我換的!”一時慌張,她竟然說漏了馬腳。謝銘琛眼神淩厲,往前走了幾步,一時間將明無暇逼躥到了一個角落裡。“還說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為什麼說東西是被換了的,而不是其他彆的方法?”明無暇一愣,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咬著唇瓣。又擺出了一副死活都不開口的樣子。許惜瑤又說,“明無瑕,我隻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你知道因為你的舉動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嗎?我現在有家不能回,出個門都要偽裝,你知道我的這種感受嗎?這都是你造成的,我隻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可以告訴我嗎?”對於許惜瑤造成的這種傷害和困擾明無暇也是知曉的,但是沒有辦法,雖然他也很心疼愧疚,但是她拿錢辦事,不能開口。眼見她就是不開口說話,許惜瑤也急了,繃緊嘴唇,有點無可奈何,又生氣的樣子。這時謝銘琛開口了,“我知道你弟弟在哪家醫院接受治療,也知道你的爺爺住在哪裡。如果你不說……”謝銘琛輕笑一聲,那分明就是威脅的笑聲。明無暇聽出來了,立刻喊道:“你想乾什麼,事情都是我做的,你衝著我來,不要傷害他們!”“怎麼,現在知道護你的親人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過會是現在這種結果嗎?”謝銘琛態度極為冷淡,眼中也迸發出森然的光芒來,繼續道:“們隻是想知道一個真相而已,隻要你說出來,我們不僅會給你一筆錢,我還會找專門的醫生,去診療你弟弟的病情,一舉兩得,你沒有什麼虧的!”明無暇動搖了,的確,他說的這些條件真的是太**人了,可是……見明無暇還是不肯開口了,謝銘琛的聲音繼續,眼眸之中迸發出寒冷的光束來,隻要人看一眼仿佛就會凍成冰錐一樣,“你不說可以,但是你要知道這種下場。我會封殺你,讓你從此之後再也見不到工作,而你好等著治療費用的弟弟,以及你爺爺……嗬,你知道是什麼下場!”明無暇咬著唇,“我不信你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是嗎?”謝銘琛神色慵懶,“那你怕不是還不知道我是誰?過沒關係,隻要達到目的,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但是到那時候,你要是想後悔,就沒有辦法了!”明無暇蹙緊眉,繃著的臉夾和緊攥的手突然就鬆開了,她道:“你不就是想知道真相嗎?好,我說隻要你答應不傷害我的家人。” 謝銘琛得逞一笑,“當然,隻要你說,我絕對說話算數!”明無暇點點頭。許惜瑤時吃驚的,沒有想到謝銘琛雖然說服了她,雖然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威脅人。我現在看來那句話說的沒錯,打蛇就要打七寸。而且威脅人也不失為一個獲得消息的征服一個人的最好辦法。但是前提,那人要有軟肋。而對於明無暇來說,她的弟弟和爺爺就是她的軟肋。許惜瑤又想到了自己。每次謝銘琛威脅她,而她的軟肋是什麼呢?晨晨,工作,霖然,可見,她發軟肋實在是太多了。可是謝銘琛呢?她的視線又落在了謝銘琛身上,他的軟肋是什麼呢?是她和晨晨嗎?有了這個想法的許惜瑤一驚,心頭一觸,怎麼回事?她怎麼會想到自己?她怎麼會是謝銘琛的軟肋,真是可笑。都怪這些天謝銘琛總在自己身邊打轉,說一些肉麻的話,讓她的思緒都受到了影響。許惜瑤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下,開始聽明無暇說。明無暇眼眸低著,慢慢開口,“一個月前我正常的在酒吧工作,然後碰到了一個帶著假麵麵具的女人,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到研究所去應聘清潔工。然後利用工作之便,伺機計劃路線獲取研究室的密碼。”“然後我把東西利用匿名郵箱傳給她,就在前段時間她郵寄給了我一些資料,讓我想辦法去研究室,把這些東西和保險櫃裡的那些東西給換了。”果然是!許惜瑤是生氣的,但還是著急的問了,“你知道那個戴著麵具的女人是誰嗎?”“剛開始不知道,但是我在研究所工作的時候,偶然一天碰到了她。我聽到了她的聲音,還有她的身形,我確定就是她,是齊組長齊珍珍!”齊珍珍,竟然是齊珍珍!雖然早就對她有所懷疑,但是當真的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許惜瑤還是吃驚的,隨後就攥起了手掌,眼神淩厲。這個齊珍珍還真是不想讓她好過,上一次沒殺死她,現在就用這種辦法想讓她聲名狼藉,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不對……許惜瑤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齊珍珍是一個月前找到的明無暇,那麼不就意味著在一個月前,齊珍珍就已經想辦法要對付自己。一有了這個想法,許惜瑤突然覺得後背發涼,有一種細思極恐的感覺。她哽了下嗓子,一拳頭重重的打在沙發上,狠狠的說,“又是齊珍珍,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恨我!”瞧見許惜瑤一眼憤怒不甘的樣子,謝銘琛很心疼,心裡也不好受,也是一臉的憤怒。他的臉黑了幾度,像是不著烏雲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黑的發沉。像是沒有一絲星光的黑夜一般,讓人心生恐懼。明無暇繼續道:“我要說的都是這些了,其實我也是拿錢辦事,這些事情並不是我的本意。”然後她又站了起來,對著許惜瑤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也隻是因為家裡的事情想要一些錢而已,我也沒辦法。而現在對你造成了這麼多的困擾,我很抱歉,對不起!”